小伟最近排的是夜班,晚上十一点到早上七点,连续排了一周。他知道新来的店长不太喜欢他,觉得他嘴笨,人又比较瘦弱,这是故意在欺负他呢。然而他又舍不得这份工作,毕竟以他的学历,顶多就是当个收银员,还没这里福利好,再说,有工作有收入,也淡化了他像是被金毛包养的感觉,虽然在外人眼里,的确是差不多这样。
那天金毛的朋友看他的眼神,他现在还记得。
那之后,就经常有电话打过来找金毛去玩,金毛大概三次里头会应一次,每次回来都是一身酒味,抱着他亲的时候还能闻到颈脖边属于女性的甜甜香水味。小伟皱着脸推开他,金毛讶异了一下,随即好像很开心似的更变本加厉地弄他,也没上什么道具,就是逼他一直叫主人,把他两个小嘴都射得满满的才罢休。
这样是很舒服没错,但心总是空荡荡的,而且隐隐发疼。小伟不敢说,他不敢直接问你去了哪里,跟什么人做了什么。更不敢问,我们两人到底算什么。
他摸着高领薄毛衣下藏着的颈圈,心里凉凉的。
也就是主人和狗的关系吧。
这天他又轮的夜班,等下班的时候都已经早上八点了,正是大街上朝气蓬勃的时候,他搓了搓手,下意识去摸手机看金毛有没有给他发消息,转念想起因为忘了带充电器早就没电了,他叹了口气,只好走去拿单车,一路骑了回家。
最近金毛要他要得太狠了,弄得他别别扭扭地骑车,比平时多花了一倍的时间才到家。他摸了钥匙开门,一进去就闻到一股酒气。
从玄关到客厅还要走一段走廊,走廊上都是乱丢的衣服,还有几个空了瘪了的啤酒瓶
小伟顿时就警戒起来,金毛带人回家了?!
他扫了一眼地上的衣服,这才松了口气——都是金毛的,他认得
“阿金?”
他放下自己的挎包,一边小声叫着一边往里走。
在敞亮的客厅里总算见到趴在沙发上裸着上半身的金毛,睡得很熟,暖气开得很大,窗户紧闭,茶几上一堆横七竖八的空酒瓶,怪不得这么大味道。
“阿金?你还好吧?”
小伟忍着扑鼻而来的酒臭,半跪在沙发边上轻轻推他。金毛压着半边脸在睡,睡梦中也皱着眉头,头发乱糟糟的,看上去状态不太好。
见人没搭理他,小伟认命一样起来快手地收拾了下客厅,又去拧了条湿毛巾给人擦脸,没擦两下人就醒了,只见金毛双眼迷蒙了几下,很快就聚焦,沙哑地张口:
“你怎么不回我电话?”
“啊哦,我,我忘了带充电器,没电了”
小伟被他吓了一跳,毛巾都快要掉了,瞪圆了眼睛回望他,样子有点可爱。
“啧!”
金毛不耐烦地盯了人一眼,撑着沙发就坐了起来,他揉了揉头发,打了个哈欠,低头就见小伟乖乖地跪坐在一边,视线直直地停留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怎么?发骚了?”
金毛笑了笑,伸手抬起人的脸,见小伟脸颊微微发红,很乖地垂下眼睫没答话,他摸了摸手感很好的皮肤,也不顾自己一身酒气,习惯地命令道:
“过来,我饿了。”
“唔”
小伟低低哼了一声,挪了挪腿,只觉得花穴里头更湿了,他有点唾弃自己被调教成这副淫荡的身子,仅仅是金毛一个眼神,一片裸露的肌肤,就让他情动不已,像是没有下限一样贴上去,乖乖听话,再堕落到极致的欢愉里。
“快点。”
金毛向后一靠,岔开了腿,只见腿间已经稍稍隆起了,他随手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拉下拉链,嘶拉的声音听起来情色无比,小伟不由得脸颊更红,软着腿挪到了金毛两腿间。
“阿金主人”他仰头看人,这个角度更显得他脸嫩,小小的下巴,五官不算精致,顶多是清秀,但一双眼睛圆溜溜的特别好看,让人联想到某种可爱的兽类。
金毛被他看得呼吸一窒,只觉得一团欲火迅速窜到了下腹,他有点粗鲁地扣住了小伟的后脑,绷紧了声音叫到:
“舔!”
这骚狗最近怎么越看越顺眼了?好像比他见过的小男生都要好看?甚至比他发小程子还要好看?
小伟乖乖地用鼻尖碰了碰那处,一宿没洗的地方算不上好闻,但他却一点都不嫌弃,张嘴就把内裤拉了下来,略带湿润的肉头嚣张地指着他,立在浓密卷曲的阴毛丛中,有股特别威风的气势。
“唔唔”
软软的小嘴张到最开,收起牙齿和舌头,直起身子从上头一下就吞了下去,一味收缩着口腔给他深喉的体验。这是金毛教他的玩法,小伟几次以后就掌握得很好,每回总能弄得金毛很高兴,此时他也摸着人露出来的一小截细白的后颈,舒服得仰着脑袋急促地喘息。
“嘶骚狗真会舔”
温热的手指从他高高的衣领间探了进去,摸到了一截硬硬的东西,金毛知道这是自己送的颈圈,心里更高兴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