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晓觉得住三十五楼已经很高了,没想到当他眺望窗外时,外面的居民楼还有更高的。窗外是明灭的灯火,密集又整齐,像一个巨大的编码方阵。往上是深紫色的天空,妖艳而诡谲。偶有冒着尾焰的飞梭从外头一闪而过,像一颗划破大气层的流星。
一时间,他真真切切地意识到自己来到了一个和过去截然不同的世界。不过这样也好,他再也不用受那些校园恶霸的欺辱,被当成下仆一样呼来唤去,毫无尊严可言。
如果是梦,他情愿永远不要醒来。
到了入睡时间,赛德问骆晓要不要和他一起睡。骆晓摇摇头,跟一个大男人一起睡觉太奇怪了,呃,当然如果是女人的话更不好。
赛德见他不愿意,也不强求,找出一床被褥让他睡沙发。骆晓并不介意,就这么盖着薄被,躺沙发上发了会呆,慢慢入睡。
第二天赛德要出门上班。他告诉骆晓如何加热食物,骆晓一下就学会了,这让赛德意识到他并不傻。
既然不傻,就要再想办法骗他留下。赛德指着墙上的屏幕和桌上的手柄说:“这是游戏机,会玩么?”见骆晓摇头,便开机调出菜单上的使用说明,“你看这个学一下,我要上班了,你自己在家呆一会儿,饿了冰箱里有东西吃。”
骆晓还是第一次接触游戏机。以前只看同学玩手游,现在这么大一个屏幕能玩游戏,兴奋得不得了,马上捧着手柄钻研。赛德看他那高兴样,心想果然是没见过市面的小孩儿,这台都快是上个世纪的古董机子了,还那么激动。
就这样骆晓玩了一整天游戏,晚上赛德下班回家时,他正盘着腿,坐在屏幕前玩得不可开交。屏幕上是一款第一人称机甲射击游戏,玩家需要通过手柄控制战舰,完成转向侧身等动作来躲避敌方攻击和行星带,还要发射导弹摧毁敌方战舰获得胜利。
赛德开门的声音影响到了骆晓的操作,一个没控制好,战舰就被击中了。骆晓看着屏幕上的,懊恼地叹气。
然而赛德瞥到他的得分,忍不住感叹道:“哟,玩得还不错,挺有当战舰驾驶员员的潜质嘛。”
骆晓眼前一亮,放下手柄问他:“这个世界还有战舰?”
“有是有,不过真的战舰比这难操作几百倍,你这只不过是个游戏,别太高看自己。再说了,你一个雄虫,也不适合当驾驶员员?”
“难道只有女人才能开战舰?”
赛德十分疑惑:“女人?”
一想到赛德都称自己为“雄虫”,那么这个世界应该是以雌雄代替男女。骆晓改口道:“我是说雌性?”
“那当然啦,雄虫身体素质不如雌虫,受不了驾驶战舰那样的高难度工作,顶多做个后勤。”
原来在这个世界,女人反而比男人身体强壮。骆晓若有所悟。不过他很想得开,就算是女尊男卑,也没有古代那么封建。
就这样骆晓在赛德家住了好几天,一开始对自己的白吃白住感到不安,问赛德能不能让他找份工打,好歹也赚点钱。赛德表示很为难,说骆晓还未成年,没有工作许可。骆晓又问附近的菜场或者超市在哪,自己可以帮忙买菜做饭。
赛德听到这话脸色一变,告诉骆晓说他是黑户,不能在外面乱走。还警告他如果被联邦巡警抓到的话,是要流放到偏远星球当苦力的。
这番恐吓很有作用,骆晓再也不提要出门的事,每天呆在那小小的房间里,不是打游戏就是发呆。
有一天骆晓照常在家打游戏。正当他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手中按键按得噼里啪啦时,一双手悄悄抚上他的腰身。
骆晓过了两秒才注意到,惊得把手柄掉在地上:“叔叔,你在做什么!?”
赛德猥琐地笑了:“你在我这儿白住了这么多天,我总要收点利息吧?”
那双手伸进他宽大的恤下摆里,贴上细嫩的肌肤,贪婪地抚摸。骆晓挣扎起来,嘴里喊着:“你别碰我!我可以去打工赚钱付房租给你”
赛德担心他呼喊引起邻居的注意,便抽手捂住他的嘴,继续揉弄。小雄子尚未成年,还不会散发信息素,可他光洁无瑕的肌肤就足以令单身多年的雌虫疯狂。赛德把瘦小的骆晓圈禁在怀里,尽情猥亵。
他见怀中的雄子“唔唔”乱叫,根本脱不出自己的禁锢,变本加厉地把手伸向骆晓的下身。
骆晓只觉得恶心至极,仿佛被毒蛇缠身般窒息。赛德的咸猪手甫一碰到要害,骆晓挣扎得更加厉害了,情急之下咬了捂在自己脸上的手。赛德吃痛地叫唤,骆晓借机推开他跑到门边,试图逃走。
然而门被锁上了。骆晓只得焦急地拍门大喊:“救命啊!有人要杀我!快来人救救我!唔”
赛德一手捂住骆晓的嘴,一手箍着他,向房间里拖去。此时地赛德凶相毕露,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还敢叫?不就是摸了你两下,你又不吃亏。再叫也没有用,没虫会来救你,这片地方巡警根本不管。”
骆晓像是拼了全身的劲儿,死命抓赛德的胳膊,挠得他鲜血淋漓。亏自己以为他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