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示警和命令,让整座田庄陷入混乱。
不过有一点殷诀没有说错,魔教和中原武林势同水火,一旦让洞悉秘密的人活着离开,大欢喜教这么多年在中原的布置必将大受打击。
很快郁长泽便身陷在魔教弟子的重重包围之下。这些人武艺稀松平常,偶然有几个称得上好手,不过还不配被郁长泽放在眼里。
并没有把这些人全部赶尽杀绝,留了几个看上去有些地位的,打晕之后捆好锁在田庄的仓库里,再在四下搜索,已经不见了殷诀的踪影。
这小魔头滑不溜手,根本没指望这群乌合之众能奈何郁长泽,把他们都当做炮灰,自己趁乱先逃走了。
来到田庄的马棚,里面本该有好几匹骏马,现在已是空空如也。郁长泽判断是殷诀骑走了其中一匹,怕他再追上去,把剩下的马也牵出去放跑了。
郁长泽摸摸下巴,觉得这混小子想得倒是挺周到。
夜色昏暗,好在大路平坦,骏马还能够顺畅的疾驰飞奔。
年轻的骑手伏在马背上,手里紧紧攥住缰绳,整个人几乎都快要抱住马颈,不过即便这样他也依然坐不安稳。
并非他不擅长骑马,恰恰相反他的骑术非常精湛,只是现在他在马鞍上被颠得喘息连连,每一次试图夹紧马腹,就被腿间强烈起来的触感逼得不得不再度放松。
身体炙热得不像话,血液都像是在沸腾,凉爽的夜风吹拂没有起到任何舒缓作用,寒冷的刺激反而让热意更加汹涌。
内力的运转再次凝滞,手脚逐渐恢复绵软无力的状态,殷诀满脸愤恨,想也知道郁长泽那狗东西给他的解药留了一手。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如同他从没放弃过暗算郁长泽,郁长泽对他也没有全然放下过警惕。
眼下和田庄的距离并不能让人安心,可殷诀还是不得不勒紧了缰绳,枣红色的骏马扬起前蹄吁一声停下来,最后的剧烈冲撞让殷诀唔的闷哼出声,姿势狼狈的从马鞍上掉到道旁的野草丛里,一时站不起来。
丛生的杂草并不柔软,在里面滚了一圈,殷诀身上立刻出现几道被叶边割出的细小划痕。
些微的伤非但不痛,反而激起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身体敏感到和衣料间的摩擦都让殷诀几乎高潮,露出交杂羞窘和愤恨的神情,用力咬破舌尖呸掉一口血,殷诀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扶着枣红马拍拍骏马的颈侧,扬鞭打马,眼看着无人驱策的骏马顺着大路奔去无踪。
这样一来,就算郁长泽顺着蹄印追上来,也会以为他继续往前逃了吧。
深夜闯入危机四伏的野树林并不明智,不过眼下殷诀也没得选择,趁着还没有完全丧失力气,拨开杂草弓着腰跌跌撞撞的躲进树丛之中。
灌木丛生的树林没有人为开辟的道路,只有隐隐约约的兽径,殷诀留神避开了这些地方,也顾不得区分东西南北,一昧埋头往树木茂密的地方深入。
才换上不久的齐整衣衫被树枝刮出一道又一道口子,很快变得凌乱不堪。每一次粗糙的树枝在肌肤上擦出浅浅的血痕,殷诀便蹙眉压抑低喘,勉强来到一株老松旁,他实在走不动了,扶着树干坐下来。
林间的泥地腥气阴潮,不过殷诀已经顾不上介意。他脱下外袍胡乱垫在地上,背靠着松树将全身重量倚在树干上,松开裤带握住昂扬多时的欲望,开始自己纾解。
药物强烈的催情作用下,他的动作有些急不可耐,快感随着血液流淌蹿遍全身,汗水打湿了里衣,身体一阵阵发软。殷诀迫切的想在彻底动弹不得之前先到一次,这样起码能好过一点。
然而随着欲望攀升,前端不断得到抚慰的同时,空虚的瘙痒也在体内逐渐升腾。
越是给予便越是饥渴,快感牵连着苦闷在体内聚积纠缠,殷诀眼中被逼出了泪意,做出凶狠的表情含糊的咒骂了一句,另一只手不情不愿的滑过后腰,摸到臀缝之间时瑟缩般顿了顿,殷诀咬咬牙,慢慢试探着将手指探进去。
菊穴在药性和情欲的作用下早已湿漉漉一片,黏滑的触感令殷诀自己都不禁脸红。
指腹擦过穴口细微的裂伤,激起些许刺痛和难耐的酥麻,殷诀啊的低叫出声,另一只手的撸动加快了几分,神情越发羞恼,索性自暴自弃,不等全然适应便将手指探入了更深的地方。
“啊嗯啊唔”
异物搅动的不安和前后两方同时蹿升的快感让殷诀蜷成一团,无力维持坐姿,不知不觉间他已经瘫软在了地上,像一只蜷缩起来的小动物,蠕动着发出细碎的呜咽呻吟。
郁长泽找到殷诀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少教主大人衣衫凌乱的躺在老松树下,情欲骚动的气味和林间腐土的腥气混杂在一起,青年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发情野兽,浑身上下充满了最原始的诱惑力。
依然保有些许理智,殷诀察觉到了郁长泽的到来,却已经无力逃跑。
风灯的光芒越来越近,他的体温炙热,心却凉到了底。
郁长泽一手提灯走了过来,蹲在殷诀面前照了照他,伸手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