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借着微弱的烛光沈铖打量了一下怀里的少年,实在是可怜见的,病得都没个人形了,哪里瞧得出来是清秀还是漂亮,沈铖眼里少年是那病恹恹的鹌鹑,能不能好起来实在是很难说。
少年可能是感觉到了一份温暖,被沈铖拢在胸口的手轻轻动了动,轻轻揪住他衣襟的一点点布料,苍白干裂的唇也微启,“”
可少年太虚弱了,沈铖侧耳半天也没听见声音,不过看唇形就那一个字,发烧的人最需要的还能是什么,当然是水。
马车里有一直温着的茶水,用杯子肯定喂不进去,沈铖索性就提了茶壶来,少年求生欲还是有的,送到唇边的东西张口就轻轻叼住,沈铖看着他雪白的贝齿和那一点点泛着病态白的舌尖,居然还分出一份心神开小差,其实还是有点可爱的。
王府门口正撞上那被快马加鞭请来的御医,气喘吁吁见了他就要跪,沈铖颔首,迈步,“免礼,救人要紧。”
西厢随便挑了间客房,御医一看沈铖这架势就知道自己是被诓来给平民看病了,这要是随便一个其他什么王爷,他隔天定是要找机会参上一本,但是福王?算了吧,谁不知道他是天降福星名声在外,参他一本自己身上落些什么报应谁说得清,规规矩矩磕头行礼,这才着手去看床上的少年。
瞧那面相就病势深沉,再一号脉更是频频摇头,伸手要解少年衣服的时候下意识抬头看了眼沈铖,沈铖纳闷你看我做什么?然后下一瞬就反应过来了,屏退其他闲杂人等,这才让御医继续。
布衣下面是意料之中的惨状,鞭伤遍布少年整个单薄消瘦的身体,有的只是轻微红肿,有的地方皮开肉绽,浑身上下几乎就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颈子,腰侧和大腿根都有里有被掐出的清晰指痕,最后沈铖和御医的视线同时落在乳首,一左一右都穿了银环,被一条细细的链子连接,沈铖甚至可以想象这里是怎样被粗暴拉扯玩弄,才会让本该小巧可爱的乳尖惨不忍睹。
御医的呼吸噎了噎,一转身咕咚就跪下去,四肢趴伏在地,“王爷恕臣无理,斗胆问一句这人到底是哪里来的。”
沈铖沉默片刻,无谓道,“本王从南风馆门口捡来的。”反正这事儿瞒不住,他今天这么高调地把人捡走,明天准保满城风言风语,不过福王沈铖做的荒唐事多了去了,不差这一件。
御医心里有了个底,八成是福王把人折腾成这样,明面上不好说,只能找这种借口,果然皇室都有不为人知的秘辛,没想到平日里行事虽古怪但最平易近人的福王,私下里竟然是个如此恶劣的变态!想到这里御医鬓角溢出一颗滚烫的汗水,他怕是走不出王府就要被灭口了!!
当即三跪九叩保证守口如瓶,沈铖很快反应过来御医是给他乱扣锅了,不过瞧他那模样觉得有趣,沈铖便没开口解释,只装模作样咳了咳,“张御医的忠心本王明白,你做好分内的事,本王自不会与你为难。”
御医还是觉得脖子上的脑袋难保,做什么都小心翼翼,先开了退烧的方子让人下去抓药煎药,然后开始处理少年的皮外伤,乳头上穿的环在沈铖的吩咐下给取下来了,洗净伤口也撒了药粉。
少年敏感,疼得呜咽,本能想要蜷起身子,沈铖坐在床边,按住他的双肩,也不需费什么力气,少年实在是太虚弱。沈铖示意御医继续处理下体的伤势,本以为最糟糕不过如此,却在分开少年两腿将他私处暴露出来时,沈铖和御医都愣了。
不知道是该惊讶少年特殊的身体构造,还是该唾弃对少年做出这种事的人禽兽不如!撇开不该存在于如此娇嫩之处的那些个银环装饰,撕裂出血已经不成形状的穴眼里,隐隐约约好像还塞着东西
还是沈铖先恢复理智,福王的记忆告诉他,当今世界从未有过什么关于双儿的传闻,想来少年是个特例,也正是因为这个才遭受百般折辱,沈铖轻轻拉过被子将少年的下体遮住,“有劳张御医辛苦跑这一趟,本王已经觉得好多了。”
御医自然是没有意见的,这种是非之地他巴不得早早远离,退去外间,跟福王详细交代了该怎么做和注意事项,又被沈铖有意无意敲打了几句,才终于被放走。
御医终于敢抬袖擦擦鬓角的汗,忽听得身后沈铖不知为何又改了主意,“本王今夜病情反复,张御医就留守福王府吧。”
御医脚步顿住喉中一紧,颤颤巍巍憋出个“是”,踉踉跄跄退了出去。
沈铖命人打了几盆干净的热水来备用,用烈酒净了手,这才去处理少年下体的伤势,一眼就看到少年性器银光闪闪,银环铃口穿入,冠状顶端和茎身的结合处穿出,情事里只要扯着玩弄,定能让少年活色生香又死去活来,沈铖的脸色渐青,拨开性器洗掉穴口脏兮兮的血痂,顿时攥紧了拳头只想破口大骂!
真他妈是一群畜生!
竟然连这里也有穿环!
还是最敏感的阴蒂,本该如针眼般的小孔被扯得扩开三倍有于,血淋淋地看着就疼,沈铖甚至都不敢想少年到底遭到了什么样的性虐,深呼吸稍作镇定,分开花瓣,看见里面若隐若现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