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清早进宫,不到午时被八抬大轿送回府里,使了个眼色让小常把宫里护送他回来的公公挡在前院,自己拐进后院立刻连一秒钟都懒得多演,沈铖心系少年的情况,大步流星回了房。
婢女按照他的吩咐都在外间守着,说少年一直睡得很安静,沈铖点点头让人先下去,自己撩开帘子往里间走,然后他就皱了眉,睡得安稳也不一定就是好事,沈铖闻到了很淡的尿骚味。
掀开被褥一看,果然下半身又是一片狼藉,而且床上那一滩污秽比起黄颜色更偏红,想必是女穴仍旧在流血,沈铖说不准是少年两个尿道彻底损伤了,还是只是因为疼痛而暂时无法自控,但不管是哪种情况,都不让人觉得高兴。
沈铖试了试少年的温度,还有些烫手却比前一晚要好了许多,少年的呼吸也顺畅不少,沈铖命下人换上干净的被褥,毫不避讳裹着被单将少年抱起,跑去院子里找刚刚把公公送走的小常。
小常迎上来,一看他这么不顾尊卑就气得跳脚,“爷!您是没听到这外头都传成什么样子了!您是想让太后再把您关去太庙修身养性是不是!”
“就你是个操心命,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沈铖有时候实在纳闷,小常看起来也不过就和少年一般年纪,怎就老气横秋比福王府的大总管还像个奶爸
奶爸这个词一在脑海里冒出来,沈铖把自己先逗笑了,摇摇头,“断袖之癖?龙阳之好?都是闲的不过能给大家当个茶余饭后消遣的谈资,也算是本王功德一件吧。”
“王爷!您”
“等等,你再叫本王一遍。”
“王爷——!您有什么吩咐?”
沈铖眯起眼睛对小常笑,“没事,本王就数数你叫一声到底能拐几个调。”
小常气得脸颊通红,又不能甩脸子走人,低眉顺眼往那一杵不吭声了,沈铖哈哈大笑,“行了不用你操心那么多,本王自有分寸,你再去请一趟张御医。”
小常老大不乐意,偷偷瞥了一眼沈铖怀里的人,不过就是个灰溜溜病恹恹的鹌鹑,也没见美若天仙,王爷做什么这么上心!沈铖自是发现了,腾不出手来只能呵斥,“还看!本王的人你看了是想作甚?”
小常鼓鼓腮帮子,敷衍地行礼准备告退,沈铖这时又漫不经心丢了颗炸弹给他,“等完事儿了,你换套寻常百姓穿的衣服,一,去把城里最好的稳婆请来,二,把醉红楼最有手段的调教嬷嬷请来。”
吓得小常脚下打滑差点摔个四仰八叉,稳住心神抬头去看沈铖,沈铖这时已经抱着少年走到园中凉亭坐下,看他眼珠子瞪得都要掉出来了,似笑非笑腾出一只手,伸出食指放去唇边,意味深长比了个“嘘”。
小常离开的时候魂不守舍,平时不近女色的福王突然开了窍,还一下子就又是稳婆又是调教嬷嬷,这个信息量有点大,小常觉得自己浅薄的认知正在被揉碎了整个重塑。
让张御医过来是给少年退烧调气血,真正棘手的是下面的伤,还得对症下药,沈铖想想那串几乎将少年小小的子宫撑得满满当当的缅铃,这个时代的工艺能有多好,那东西再圆也仍有棱角,沈铖怎么想怎么不能安心,小常走后他又安排影卫去做了些事,总要万无一失才好。
被请来的稳婆从面相上看是个老实人,行为举止也颇为规矩,莫名被权贵招进府里,不觉得自己马上就要飞黄腾达,反而揣着一份紧张小心翼翼。沈铖不得不夸小常虽然是个操心命,但办事还是很靠谱的,沈铖开门见山,“都说刘家婆婆是最好的接生婆,本王瞧着也是个干练的人。”
姓刘的妇人忙不迭低低趴伏下去磕头,“福王抬举了民妇,民妇就是比别人多些经验而已”
沈铖嗯了一声表示还算满意他的回答,端起手边的茶,轻轻抬盖,漫不经心问道,“那产子后的养护你可有了解?”
“不敢说精通,总略知一二。”
沈铖点点头,“本王请你来,自然是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差事办得好”稍作停顿,沈铖伸手端了桌上一叠香松酥软的糕点,“小儿嗜甜,便赏你了。”
跪在地上的妇人明显一震,沈铖满意,很好,是个明白人。
有了这一番敲打,刘稳婆在看见少年下体的时候就没表现出什么惊讶,看架势又要跪,沈铖挥挥手,最烦古人这些繁文缛节,“本王恕你无罪,你赶紧给他看看到底怎么样了。”?
妇人得了沈铖的许可,这才大胆将手指埋入雌穴,少年顿时有了反应,一声闷哼开始挣扎,沈铖就坐在床边,还没来得及按住他,少年就呜咽着将头埋进他肚子,像是把他当成了手边的被褥,沈铖呆了呆,抚上少年的肩膀,叹了口气无意识出声安慰,“别怕”
“呜”少年死死咬唇,仿佛将他的话听进去了,真的没再胡乱折腾,有了他的配合,一番检查倒是十分顺利,但沈铖瞧得真真的,妇人手上依旧带出不少血迹。
稳婆净了手,规规矩矩跪在地上跟沈铖说明情况,子宫和阴道都有不同程度的撕裂伤,没有很严重,但是不小心对待也是会危及性命的。一般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