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样,阿尔瓦太太在十点左右出门,临走前特意提醒自己的长子不要忘了照顾他弟弟。
“不准去闹他,丹尼尔,维克多还生着病呢。”
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看报的丹尼尔漫不经心地答应了母亲,等到屋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后,他就扔了报纸,直接上楼去敲了弟弟的门。
维克多两天前到的家,他在外地上大学,每年寒暑假才能回家。天知道半年不见的弟弟和爱人在自己眼前晃了两天碍于妈妈在不能下嘴的丹尼尔有多难受。终于,机会来了。
丹尼尔接到维克多的应答,推门进了卧室,据说还在病中的维克多盖着被子,懒洋洋地倚在床头,冲丹尼尔招了招手,又带动了一阵铁器碰撞的响动声。
——见鬼,这小混蛋还给自己戴了手铐!
等掀开被子后,丹尼尔才发现不只是手铐那么简单,小混蛋只穿了睡衣,连内裤都没有穿,赤裸的两条长腿大开着,分别被用脚铐和床腿固定着,阴茎半勃,后穴塞着一根正在振动的按摩棒,看床上的水渍和精液,维克多显然已经爽过一轮了。
“,妈妈说你生病了。”
丹尼尔握住弟弟勃起的那根东西,那两颗小球到柱身再到正在流水的马眼,成功让维克多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我生病了,后面痒的厉害,需要哥哥插进来帮我治疗,但哥哥一直没动静,我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维克多抬腰,顺从地将阴茎往丹尼尔手里送,嘴上却不知死活地继续挑衅:“丹尼尔,你不行了吗?”
送上门来的大餐没有不吃的道理对吧?
丹尼尔吻了吻弟弟的嘴唇,将按摩棒拔了出来,天知道维克多用它玩了自己多久,丹尼尔甚至能感受到热情的穴肉对这根玩意儿的恋恋不舍了,顺便又拿钥匙解放了维克多的两条腿和手,后者不满地哼了一声,对自己精心设计的情趣被打乱十分不高兴。丹尼尔全不在意,给他翻了个身,换成跪趴的姿势,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放松,然后拉开裤链,扶着早就硬起来的性器插了进去。
距离他们上次性事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但这并不妨碍丹尼尔用最快的当时让弟弟重新“快乐”起来,没两下就让他找到了能让维克多淫荡起来的那一点,打桩机一样每次冲撞都撞到那里。
湿软又火热的的宝地早就无师自通地分泌出了不少透明的液体,让这场性事变得格外顺利,可观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破开阻碍,积累的快感让维克多腿软得几乎要支撑不住了。丹尼尔察觉到小弟弟的情况,毫不客气地又是一巴掌拍在维克多翘起的臀部上:“跪好。”
维克多现在哪里还有最开始的从容,真人和玩具到底还是有差距的,而丹尼尔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刚射过一次,全身都敏感得要死,丹尼尔却一点儿温柔的意思都没有,捞着维克多的腰,每一下都恨不得撞到最里面去,狠狠碾过前列腺,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肯给他。维克多脑袋埋在枕头里,不知道是被快感逼出的眼泪还是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糊了满脸,暴风雨一样的快感逼得他哽咽着,哭喊着,哀求着,可丹尼尔一点儿要射的意思都没有。
手解开纽扣的间隙溜进了维克多的睡衣,开始玩弄他胸前那两颗小豆子,又掐又捏,时不时还要沿着乳晕打转,待折腾得那两颗小东西硬的发疼的时候,又坏心眼地不去碰他们了,转而开始去拜访维克多两腿之间可怜流水的阴茎。胸前的空虚让维克多意犹未尽,他索性撤了支撑的手臂,让前胸贴着床单,想要通过摩擦来让自己好受些,丹尼尔仁慈地无视了他这一小动作,继续律动着,牛仔裤粗糙的布料磨红了维克多的大腿。
“小维还真是淫荡啊,玩具都满足不了你吗?要靠勾引哥哥来满足自己的性欲?”
“呜不是”
嘴上无力地反驳着,后穴却随着丹尼尔手上对阴茎的撸动开始收紧,他射了。
丹尼尔被射了一手,顺手将手上的白浊液体抹在了维克多的脸上。他又将维克多翻了个身,让他在上面,体位的变化不仅让丹尼尔性器进出更加深入方便,还能让他看清楚弟弟现在意乱情迷的表情,那张英俊的脸庞被欲望占据,还带着刚刚射出的精液,瞳孔涣散,睡衣堪堪挂在身上,半遮半掩地露出胸前两颗果实,看起来一副被狠狠玩弄过的样子呢。
哪怕轻轻碰一下都能让他发抖呢。
但是丹尼尔还没释放,所以这场性事还没有结束。还处在射精后的不应期的维克多连拒绝的权力都没有,就被拉入了新一轮性爱,他哭叫着环住丹尼尔的脖子,感觉自己仿佛只剩下后面包裹着丹尼尔的穴肉了,缩在丹尼尔怀里瑟瑟发抖,敏感的皮肤摩擦着丹尼尔的衣服,又引发一阵新的欢愉。
维克多眨了眨眼睛,好像才意识到这场性事到现在为止丹尼尔都只是拉下裤链就将他操到求饶,甚至到这场性事结束,丹尼尔只需要拉上裤链再拍拍衣服上的褶皱,便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从头到尾被搞到狼狈不已的就只有他自己而已。
于是他愤愤不平地咬上了丹尼尔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