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生活从那天起就不复存在,如果不是顾及还不知情的阿尔瓦夫人,分离数月的兄弟俩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
维克多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任丹尼尔操弄,被口球堵住的嘴巴发不出太大的声音,被操得狠了只能听见喉间泄出的含糊呻吟。含着自己性器的那张小嘴蓦然收紧,丹尼尔爽得差点儿就此泄出来,他掰过维克多的脸,果不其然这正挨操的小混蛋看起来还挺得意的。丹尼尔好气又好笑,抽出阴茎,趁维克多还没反应过来,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这一下可没收敛,维克多的正出水的屁股上顿时红了一片,小混蛋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丹尼尔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一巴掌接着一巴掌。
维克多想挣扎,但被操的正爽的身体哪还有力气。他从小被阿尔瓦一家宠爱着长大,乖巧听话,就没挨过揍,没想到长这么大了在床上倒被打了,现在又说不出什么话来,等丹尼尔发现的时候,维克多的眼眶已经和他挨揍的屁股差不多红了。
起初他以为是疼的,顿时就后悔自己下手没个轻重,刚想把人抱怀里好好哄一哄,这欲求不满的自己拿屁股蹭了蹭他还硬挺着的阴茎,丹尼尔再看就觉得这小子的泪花里满满的都是渴求。一摸他下半身,丹尼尔难以置信地说:“你射了?”
从维克多十六岁到现在十九岁,三年的时间里,好奇心和行动力满满的年轻人们乐于尝试各种,但因为挨打达到高潮这种事也是第一次。
维克多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把头埋进枕头里,张开了大腿拿还在流水的后穴蹭了蹭丹尼尔的阴茎,被操熟的穴口一张一合的,迫不及待地邀请丹尼尔的大家伙赶快进来。
丹尼尔自然接受了邀请,阴茎插到最深处,被揍过的屁股烫的好像快烧起来一样,稍微碰碰,下面这张小嘴就敏感地缩起来,含着那根大家伙,肠肉蠕动着,可比维克多自己刻意控制着舒服多了。
丹尼尔覆在弟弟身上,将维克多想要抚慰自己的手压在头顶,每一下顶撞都务必让维克多爽的翻白眼。
“不准碰,你在外面玩的不是挺开心的吗?小维这么聪明,肯定也学会怎么用后面高潮了对吧?”
说是在问,丹尼尔却一点儿问的意思都没有,那根大家伙继续在维克多身体里横冲直撞,身前刚刚射过的性器禁不住他这么弄,又悄悄立了起来,却无人安抚,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些透明液体,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底下的床单,维克多真要哭了。他在外面玩的再开,上过床的人里丹尼尔也总是最温柔的那个,唯恐弄疼了他,但丹尼尔从来也说一不二,在他用后面高潮前绝不可能放过他,但这种事情他怎么控制得了?
直到他再次被操射,丹尼尔的阴茎也将精液全都灌进了维克多的身体,精液顺着大腿滴落到床单上时,维克多有种近乎失禁的错觉。
到底是心疼他,丹尼尔叹了口气,也没强硬地执行到底,一边替维克多取出口球,一边用手安抚维克多被冷落了整场性事的阴茎。
小混蛋被操狠了,口球取出来的时候还在流眼泪,话都说不清楚,脑子跟团浆糊似的,还在求丹尼尔:“丹尼别我真真弄不出来不行的”
“我知道,乖,维克多,没事了,我开玩笑的。”
说到底丹尼尔还是在吃醋,他知道维克多在外面有不少情人,在床上也一贯放的开,他只是,在害怕。维克多十六岁的时候他们就上了床,十六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维克多坐在床上,金发被汗水打湿,自己给自己做的润滑,手指带着润滑剂在后穴出入,伸缩扩张,最后把自己交到他手上,蓝眼睛里只有信任。不管维克多在外面玩的再厉害,回到家就又是丹尼尔的好弟弟了,摇着屁股任由丹尼尔操弄,哪怕抱怨过不少次跪趴得膝盖有些疼,只要丹尼尔想,就会乖乖摆好姿势。他看不见兄长的眼睛在他身后正由普通的棕色变成深沉的暗蓝色,不知道哥哥脑子里已经恨不得想操条母狗一样得操他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将自己的脖子暴露在野兽的獠牙之下。
丹尼尔总告诫自己,维克多只是一个普通人,如果他释放天性,恐怕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怀里就只剩下一堆烂肉了,维克多的信任是抑制他的枷锁,也是不断蚕食他理智的毒药。他想把维克多锁在身边,当他一个人的伴侣,但这对维克多不公平,他的小维是一个人类,他应该和自己的同类在一起。
“我还是不知道你对这种姿势到底有什么执念啊老哥。”稍微恢复了些的维克多打了个哈欠,往丹尼尔怀里缩了缩。
丹尼尔放下心中的思虑,牵着维克多的手腕,揉了揉怀中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爱人的腹部,语气温柔,但说出来的却是虎狼之词:“小维不知道吗?野兽就是那样做爱的,据说是最容易受孕的姿势,我还在等小维为我生个孩子呢。”
维克多哼哼两声,盯着丹尼尔的蓝眼睛中闪过一丝狡黠,故作吃惊道:“没想到丹尼尔你还有这种癖好?”
丹尼尔笑笑没有说话,低头亲亲他的小混蛋:“睡觉吧,已经很晚了。”
“还不都怪你。”维克多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