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口无遮拦的魔鬼弄臣穿着皇帝赐给他的袍子,抱着用皇帝的长子做成的骨琴,在皇帝的寿宴上唱起了民间讽刺暴君的歌谣。
他赤着脚在宴席间蹦蹦跳跳,不知悬在身上何处的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一个扭腰再一个悬身,长袍几乎翻飞到了瘦削的腰身之上,赤裸的长腿被斑驳如桃花的印记妆点着,瞥见的人再不敢看他第二眼。皇帝始终一言不发,而在场的其他所有人都恨不得自己原地失聪或者天降正义一陨石砸死那个又唱又跳的活泼傻逼。
等到魔鬼终于唱完,大臣们也几乎都在自己的冷汗里泡了个澡。他夸张地朝各个方向鞠躬致谢,最后他站直身体,甜蜜蜜地祝皇帝陛下诞辰快乐。皇帝面无表情地拿起酒杯,命令道:“砍下他的头。”
魔鬼毫不反抗地被两个侍卫拖了出去,皇帝喝下第三杯酒并让所有人都滚蛋的时候他又被拎进来——了一部分。
红头发的魔鬼脑袋叽叽喳喳地向他看见的每一个人问好,从断颈处滴落的鲜血淌了一路都没流干净。他被送到皇帝面前后脸色一变,摆出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开始念一首浮夸又低俗的情诗。皇帝揪着他的头发把他举起来,用另一只手捏住魔鬼的下巴把手里停不下嘴的头颅侧过去,仿若实质的视线从魔鬼的嘴唇丈量至脖颈断裂处,然后皇帝像是满意了似的,将他转回来面对自己。
断颈处滴落的鲜血弄脏了王庭主人的手套,他将浸血的指尖按在弄臣的嘴唇上,只剩一个头颅的魔鬼止住聒噪,笑嘻嘻地舔了舔唇上的手指,被不轻不重地抽了个耳光后乖乖咬住皇帝指尖的一点布料,帮他脱下了那只手套。
随后皇帝的手指插入他口中,魔鬼贪婪地吸吮吞咽,伺候得自己满下巴都是口水。
“除了给我捣乱你还会什么?”皇帝问。
“哎,您这话可真过分!”就算正被两指夹着玩弄,魔鬼的银舌头也照样能说出抑扬顿挫的话来:“我难道不是您胯下最虔诚的婊子吗?可别想不认账哪,您的鸡巴可以作证,我是它最合格的奴隶,没有之一!”
“是吗?”皇帝挑起一根眉毛,“我都快忘记有这么一回事了。”
魔鬼不高兴地撅起了嘴唇,“那是因为您太忙了,不过我可以提醒您一下,只要您允许我。”
“我允许你。”皇帝说,他抽出了手指,沾着唾沫的指尖充满暗示地在魔鬼的断颈截面上抚摸,并准确地刺入了他的食道。
“呃,”魔鬼眨了眨眼,“等下我说的是……咕,您真的生气啦?别呀,原谅我吧?”
皇帝不置可否,又用手指捅了狭窄的食道两下,他收回手,解开了裤子。
“陛下,亲爱的陛下,我觉得这样行不通。”食道截面被龟头抵住的时候魔鬼仍然在喋喋不休:“您知道我有个更好用的地方对吧?或者我们像平常那样换个方向插呗?”
皇帝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动作将拇指按上他的眼皮,“你更愿意被字面意义上地操出脑浆来?”
“唔姆,这不是我打算提出的建议但听起来好像很棒,”魔鬼轻快地回答:“您会把精液留在我被您操烂的脑子里吗?”
“也许。”
“那还真是浪漫呀。”魔鬼笑意盈盈,皇帝逐渐嵌入他食道的阴茎也没能打碎那张笑脸。他的脖颈被撑到变形,气管里的软骨都被挤压得快要破碎,但他却游刃有余地清了清嗓子,开始放荡地淫声浪叫:“好大,好深,要被撕开了!不行啊啊……好像要被操穿了,要被套在鸡巴上了——唔呃呃……”
皇帝的阴茎穿过了他的喉咙口,魔鬼灵巧的舌头不死心地扭动,却舔到了从他喉咙里冒出来的龟头。
“嗯唔!……呼……”他闭上了嘴,努力伸长舌头恋恋不舍地舔去马眼里冒出的前液,但皇帝不为所动,他捧住这个被穿透在他性器上的脑袋,坚定而残酷地把自己完全送了进去。硕大的龟头从魔鬼红润的嘴唇里顶了出来,魔鬼委屈地呜咽,但也只能张大嘴,配合皇帝做一只好操的飞机杯。
血沫从他唇角被挤出来,顺着下颌与脖颈流下去,和他断颈处似乎永远流不完的鲜血混为一体。魔鬼断断续续地哼叫,鼻音湿润又甜蜜,好像哪怕是被这样残忍地使用都能让他高潮,可惜他的身体还被丢在外面,而因为皇帝的缘故,他现在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射精了。
他希望有,想想看吧,一具无头尸体在没人操他甚至没人触碰他的情况下翘起鸡巴跟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断喷出精液,哦他真想看看那场景!也许他可以挖出外面随便哪个看到全程的人的眼睛?哎呀,希望这次被他撞上的不是皇帝的其他儿女,这位不讲道理的陛下说了,不论原因,只要他再动手杀死一个殿下——随便哪个,反正在皇帝眼里他们都是一样的蠢崽子——那他就得做好生一个还给皇帝的准备了。
魔鬼暂时还不想拿自己的肉与生命力喂养一只寄生虫,所以他保证自己会对殿下们很友善,非常友善,是的,只要他们没碍着他做想做的事。
皇帝的手很大,可以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