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后余生的旅馆,附近客房的旅人纷纷入睡,一片安静中夹杂着奇怪而微弱的声音。
“唔……”连飞光咬着唇跪在床榻上,他握住贺书卿干净如玉的脚踝,掌心烫得惊人,难以启齿,“我是人…没有发情期。”他胯间欲望不受控制地膨胀,刺激得面红发颤,额前细汗。薄薄而光滑的床单在连飞光身下一点点变皱,勾出暧昧的弧度,与衣服摩擦细碎的响声。
贺书卿看着连飞光身体真实的反应,似曾相识。他见过街头平日高傲的小猫咪,在发情期软着柔软的身体黏人地磨蹭,到处留下自己的气息,叫声又软又甜。
教徒们羞耻在圣子面前暴露有欲望的一面,贺书卿保持着好奇心,不容许有自己未知的一面。他的脚尖点了点青年膨隆的胯间,逗弄着脆弱的欲望:“不是发情期。骑士,是什么让你变得这样?”
“恩…别…”连飞光鼻音轻颤,两只手抱住贺书卿的小腿在自己的怀里,心脏跳的飞快。他抗拒又似渴望地压低难耐的嗓音,“圣子,我忠诚于您,但身体的反应无法自控。”
暧昧燥热的氛围中,贺书卿目光清澈,英俊耀眼得无法直视:“骑士,你的修行不够。”
这一刻,连飞光面对失忆后如白纸的贺书卿,羞愧难当。他至少不能,也不该玷污还未恢复记忆的好友。
连飞光喉结滚动,低下头:“我错了,请您惩罚我。”
贺书卿的生活清心寡欲,连飞光屈服欲望的神情格外鲜活有趣。
贺书卿磁性嗓音清冷禁欲:“松手。”
连飞光察觉自己下意识的动作,面红耳赤收回手,他曲起身体,试图掩饰胯间的难堪。
贺书卿的脚不客气踩上了连飞光的腿间,缓缓地加重力道,前后移动摩擦出更深的皱褶。他冷淡的神情没有一丝情欲,高高在上地惩处:“疼吗?”? ??
“唔!”连飞光下身被踩中,又痛又爽地迸发快感。他眼角溢泪,双手撑着床面,浑身发颤,死死咬住下唇。连飞光甚至忘了使用异能,他顾忌着隔音不好的旅馆,可怜地哀求,“不要…求您……”
明明是惩罚,略带屈辱的意味。连飞光熟悉又渴望,该死地产生了强烈的情欲,他恐惧露出更加难堪的一面,拼尽全力才没去迎合贺书卿线条好看的脚。如玉的白踩在邪恶的黑裤子,纯洁和淫荡的交汇刺激眼球。
连飞光隐忍又渴望地火热喘息,贺书卿脚下,青年的孽根变本加厉,硬的涨大发烫,仿佛随时要冲出薄薄的裤子。
欲望脆弱又极度敏感,连飞光脖颈冒着细汗,依旧没有反抗,脊背绷出漂亮的曲线,难以抑制:“疼……”
贺书卿不紧不慢地踩上去:“骑士,静心,你应该克服的。”说不是发情,恐怕连飞光自己都不信。
“啊……”连飞光的胯下硬的发疼,贺书卿干净的目光更是把他放到火上架烤。圣子分明一无所知,却把他弄得丢盔卸甲。
“圣子,不要了,我克制不住。”连飞光逃避地闭上眼,身体却不由自主挺腰,若有若无迎合高洁的“审判”。他急需释放的性器顶端溢出点滴液体,湿润了裤子,染出暧昧的颜色。年轻强大的骑士面色潮红,变了调地臣服,“唔…我有罪……”
圣子微微一用力:“骑士,你需要更多的磨练。”
“唔……”连飞光欲望高涨,即将精关失守,却被贺书卿用魔法堵住了性器顶端,宣泄的欲望瞬间被压到了极致。他几乎窒息,抖着身子拉住贺书卿的手,“松开…让我射……”
贺书卿从容冷漠:“骑士大人,你要学会控制欲望。”
禁欲的骑士法则,连飞光根本做不到。书卿把他变成了淫荡的人,一碰就春情泛滥。性器无法发泄,他又气又羞,低喘连连:“圣子,圣子,饶了我吧。”
贺书卿的经验是感化教徒,而眼前骑士身体一起一落,眼尾淡红,渴求地低唤“书卿”、“圣子”,暧昧而缱绻。
贺书卿控制着连飞光的欲望,直到他真心知错,身心崩溃落泪,才缓缓松手:“你和书卿这样做过?”
“唔……”连飞光的欲望刹那间满足,快活得几乎尖叫,腿间一片狼藉。他眼前发白,神志不清地抱住圣子的腰,“何止…我们做过夫妻一样的事。”他浑身发烫,羞愧难当,又无法掩饰的怀念满足。
贺书卿净化麝香的气息:“你是对着我的脸,想着另一个人发情?”
连飞光皱眉,气喘吁吁:“不是的!”他往前扑,压在了贺书卿身上,目光痛苦,“书卿,是你啊。只有你能让我情动,为什么全忘了?”
连飞光太渴望让书卿回忆起来,然而无计可施。他想起好友知道自己隐秘的爱恋,难得的情绪外漏。即使是厌恶,连飞光不得不尝试引诱,刺激好友的记忆。
他桃花眼尾含泪,流光溢彩:“我可以证明,用我的身体。”
贺书卿:“什么意思?”
“你…对我有欲望。”连飞光试图刺激好友,让他想起两人爱恨交加的过往。他轻声问,“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