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的命令,系统立刻照办,顺便同情了一波骑士大人。
……
久违刺激的性爱后,连飞光做了一个美梦,他千辛万苦唤回好友的记忆,两人一起回到现实。然而,梦境甜美的气氛急转直下,贺书卿眼眸冰冷,如同在看一个无关的陌生人:“连飞光,你怎么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连飞光如坠地狱,通体冰凉中惊醒,嗓音沙哑:“书卿……”
贺书卿坐在桌边,窗外的金灿灿的日光 洒在他英俊的脸庞轮廓和纯白整齐的圣洁袍子上,遥不可及的完美。他做完了阵法,吸血鬼不能再接近这座小镇。
“圣子…”连飞光稍稍一动,被子下赤裸的身躯酸爽不已,隐秘的地方又痛又麻,不受控地流淌微凉的液体。他面色发烫地夹紧穴口,意识到腹部满是圣子的阳精。
一夜疯狂的意乱情迷,连飞光羞耻得抬不起头。他那样渴望贺书卿恢复记忆,如今反而害怕对方产生更深的厌恶。
“醒了。”贺书卿面无表情背着手,“收拾好,等会儿有人会送餐。还有,你可以留在我身边,专属骑士。”
俊美无俦的圣子转身离开,连飞光愣在床上,欣喜又茫然,圣子终于承认自己做专属圣子了?
太美好了,这更像是一场梦。
……
贺书卿下楼,一群人目光虔诚地望着他。圣子斯文优雅地进食,他们才开始三三两两地动餐具。
柳致红发耀眼妩媚:“飞光骑士呢?”
贺书卿面不改色:“他伤的比较重。”
柳致心里骂了一句“活该”,面上开开心心地和圣子讨教问题,场面一派热闹。
连飞光僵着身子下楼,正好看见柳致的笑脸快贴到圣子的肩膀。他脸色微青,衣着下布满欢爱旖旎的痕迹,气冲冲的下楼声又快又急。
贺书卿平淡无波看了气场黑暗的青年。
连飞光动作一顿,面颊滚烫,仿佛在众目睽睽下扒的一干二净,不经意想起昨夜的亲密。明明是他被糟蹋的一塌糊涂,却更像是骑士大人引诱、玷污了高洁的圣子。
柳致阴阳怪气:“哟,挺生龙活虎的。”
连飞光强行挤开柳致,坐在圣子身边,略带骄傲又炫耀的笑:“圣子,答应我做专属骑士了。”
大堂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目光灼灼,不可置信: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的圣子啊!
贺书卿颔首:“试一试。”
连飞光仿佛听到周围一众心碎的声音,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快把他看穿。
这些都不重要,连飞光喜不自胜,贺书卿改变主意,证明还是有转机的。
柳致酸溜溜地说:“你是怎么说服圣子的?”
连飞光莫名的心虚,他挺了挺胸膛:“当然是昨晚,圣子看到了我的实力。”
混乱的夜难以启齿,但书卿应该是感到了熟悉,开始尝试相信他说的话。连飞光走了大运,说服,就睡服。
柳致不服气:“我也不赖的。”
连飞光怼:“我比你帅。”
柳致怼回去:“我比你美!”
餐桌上,两人阴阳怪气地快打起来。
桌下,连飞光悄悄勾住贺书卿的手指,轻轻地动了动:千万不要戳穿我啊。
贺书卿看着一脸乐观幸福的连飞光:“阿白,告诉他专属骑士的职责。”
骑士长阿白炙热的眼神快把连飞光杀死:半路抢走圣子,实在太可恨了!
专属骑士整个身心只忠于圣子,所有的想法在圣子面前无所遁形。他包办贺书卿的一切事物,还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连飞光甘之如饴,在马车上,他忍不住问:“您什么时候承认我?”
只有立下了契约,他才能不弄丢好友。
贺书卿抬眸:“你不怕死?”
教廷圣子的灵魂极致纯净,引来多方的觊觎,随时处于危险之中。专属骑士是一道挡箭牌,挡下一切对圣子的伤害,直到死才能解脱。
连飞光笑了笑:“人都会怕死。只要保护你,我什么都不怕!”
贺书卿:“等回教廷再说。”
连飞光心急:“我等不及,怕你改变主意。”
他面色忐忑:“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贺书卿:“没。”
连飞光没敢再问,他低头贴住贺书卿的手背:“请您标记我,让我成为您的骑士。”
贺书卿无奈,指尖的白光点着年轻骑士的眉间,纯白祥和的光芒将他笼罩:“你要明白的第一件事,我需要并肩作战的骑士,而不是单方面的保护者。”
连飞光浑身温暖,灵魂浸泡在暖流中的舒畅,接近落泪的平静安宁。他亲吻贺书卿的指尖,低哑道:“好,听您的。”
面对危险时并肩而战,深入骨子的默契热血,命运再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
莫方城邦的居民一动不动如雕塑,气息尚存,眼睛无神,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