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蛇青此次并未多费口舌在羞辱他上,那是阴泽源有史以来体验过的最温柔的一次性爱。他就赤裸地躺在玉床上,感受着蛇青突如其来的前戏,如同他的女穴刚生成时被对方细细把玩一般,细水长流的快感从中央四散到身体的每一处甚至指尖。阴泽源有些讶异蛇青莫名的温柔,却是发自内心的感到舒适并且热爱。
过去他排斥变成不知廉耻被人强奸的娼妇,却又暗自向往被人温水煮青蛙,憧憬以细腻姿态抚慰后的进入,纯粹得像初恋的少女。可他不是。
或许蛇青只是心血来潮,但阴泽源却头昏脑胀地瘫软在床上不愿多想,因为他的小穴正被对方灵活的手指前后攻击着阴蒂与穴口,热辣却不突兀的酥麻由浅至深钻入脊髓,他的呻吟不同过去尖锐且短促的尖叫,仿佛被泡在蜜罐子里粘腻可勾丝的缠绵与情色。
不一会儿他便被灵巧的手给玩弄得喷了出来,身子像无助的小兽习惯性地蜷缩起来,泪眼蒙蒙带着潮红的弥足表情像极了几日前生病时惹人怜的状态。
蛇青甩了甩指缝间的淫水,才高潮过的小男人窝在他的床上,纤纤玉足抵在自己的蛇尾上,两腿中央的肉穴在高潮的余味中感到不满,正轻微地缩合着仅一指宽的肉洞,渴望被阳器捅穿占满。
他在沉默中将柔软的小男人摆成一字马,接着以龟头压在内陷的肉穴口,感受到阴泽源在彼此性器触碰的一瞬间惊乍。蛇青并未分出多一根男器,或是出自对阴泽源伤寒初愈的同情,他付出了多一份耐心在品尝男人的工程上,好在收获颇丰,被前戏滋润过的肉体比往常更热情地纳入自己,叫嚣着更多的疼爱。
肉穴内的温度比过去要高些却一如既往的湿润柔软,他一气呵成的进入阴泽源也只是皱着眉哼哼了一声,穴肉却迎合着裹紧了自己的阴茎,轻轻抽动便能感受到里面无数张小嘴吸食着不愿离去。
蛇青舔了舔嘴唇,捏着阴泽源腿根的软肉——那处是他的敏感处,又痒又脆弱容易泛红。
“哼嗯…”
他又娇哼了一声,鼻音有些重,但软糯的尾调勾人,像极在撒娇的哭包。蛇青拍拍阴泽源的臀肉,便开始抽插了起来,专门挑着对方的敏感处碾磨蹭过,冲撞的动作时缓时快,九浅一深地干得他张着淫乱的小嘴咿呀乱叫,又被折磨人的,轻重不一的鸡巴操得丢了魂。
不知是有些时日未尝到鱼水交欢滋味,还是蛇青温柔作怪辅佐着他阴柔的身子神魂颠倒,让他现在愈发爱上肉体间的快感,甚至有想放肆吐出心中所想的欲望,在本就淫荡不堪入耳的呻吟重附议自己的感受,譬如中学时代男寝里的情色篇内女主单调喊着的“爽死了”。
因为阴泽源现在是真的快爽死了,而且是在他仍保留一些意识的情况下,被难得的温柔和高超的技巧逼得陷入了死胡同,操得他眼泪直流小声求饶,又在心中不忍告别这无法抵抗的快感。
“舒服吗?”蛇青抱着他,扭动着的腰将那非同寻常的鸡巴狠狠钉进自己的体内,下体溢的情液在冲撞重“啪啪”作响,又在刻意的摩擦与转动中不断磨出粘腻的细沫,一鞭子一颗糖得将他的理智之弦拉到紧绷,仅差一步便会绷断。
蛇性本淫又狡猾多端,妖极善掌控人性。比起粗暴中的狂风巨浪,这回阴泽源主动失身在温柔海啸之中,而逼他坠入欲海的对象又是他唯一的浮木,他感受着蛇青的鸡巴将自己捅开让下身如泄洪一般不可闭合,体内的子宫被他温柔顶撞得酸楚胀痛,却又因空洞被填满而由衷地慰叹。
多种情愫开花在他的神经,阴泽源用好长的时间来消化蛇青的问题,肉体与头脑发热到崩溃的下场便是他憋不住哭着喊出了羞耻的回答——
“呀啊!舒,舒服呜呜…”
不知是哭得气喘吁吁还是被干的,阴泽源没一会儿便又高潮了,小鸡巴射出来的精液乱飙到了自己的脸上,而他并不能专注,因为得到满意答案的蛇青双臂又从他腋下串过,搂着他吸嗦着他的乳头。
“不…嗯啊…”
他甚至开始怀念起过去暴戾的性爱,因为那操得他直接失神任君摆弄。此刻的情爱像漫长的歌曲结尾,吊着他一丝清醒神智的性爱将细密的快感拉长再灌溉。阴泽源知晓自己在坠落,缓慢且释放着自由落体在爱欲中,他知晓再这么下去便会彻底完蛋,他想他会坏掉,夸张得像av内的女优一样,无法回头。
可能他已经无法回头了,他被快感给麻痹了,子宫又迎来了欢呼,潮喷的骚水被粗壮的鸡巴堵在阴道内,只有少许被溢出,他酸胀的下体仿佛像失禁了一般,而蛇青却锲而不舍地操着自己吸着他的奶头,好像那敏感的乳头即将喷奶一样。
“蛇青…蛇青…”阴泽源又开始叫他的名字,像第一次被亵玩小穴时一样,可惜对方也像当时一样置之不理,继续在他身上耕耘。
全身像干渴到脱水一样,液体都从泪水和潮喷中流失,只有狂躁的心悸和潮热的体温留存。阴泽源从海啸落到了沙漠,炎炎烈日却敌不过下体被抽插的热辣感,他的大腿贴着冰凉的蛇鳞,渴到头晕眼花眼前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