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末末屁股一巴掌。
“还得瑟不得瑟,人家一点也不客气,大半晚上就敢来敲门借东西。”
武末末‘切’了一声,揉了揉屁股一脸八卦的凑过来,“郭宁,我给你说个秘密。”
郭宁斜著武末末,“就你这小肚子里还能有秘密,有什麽秘密,是不是有了。”
武末末脸涨的通红几拳头砸上来,郭宁赶紧握著,“开玩笑呢,开玩笑呢。”
“以後少说这种不要脸的话,我给你说,隔壁除了这个借东西的,里面还有一个男人,年轻男人,你说他们会不会也是。”武末末两个食勾了勾,“嗯……”再一脸奸笑。
郭宁一个暴栗砸武末末头上,“你也真敢想,以後少和那个姓吴的胡张嘴听到没。”
“万一他们是呢?”
“是也不能胡张嘴,你没入过圈子,压根不知道圈子复杂的让人吃惊,少打交道才不会浮躁,再说了,哪有那麽多巧事,两个男的打扫一下卫生都不行了。”
“就不行,我武末末谁呀,眼睛那叫一个火眼金睛,一眼就把他们看穿了。”
郭宁把武末末往怀里一捞就上手了,扯下最後的那点小布片,就把前面抓了个实在,“就你还火眼金睛,当初连我都认不出来你还好意思标榜。”
武末末扭著身子,“您不是道行深嘛。”
“真的。”郭宁眼睛眯了眯,把武末末一翻猛的压按到了床上,对著那两陀肉揉了半天,褪了自己的裤子,用力一顶,进去了,“让你见识一下更深的。”
武末末吸著嘴砸床“操,臭流氓,你不知道还是两个字叫温柔啊。”
疯了,闹了,洗了,累了。
武末末窝在郭宁的怀里睡不著,时间快十二点了,眼看著一天又过去了,这时间过的真是一点也不等人,还有六天,武末末第六次叹了口气,郭宁迷迷糊糊的凑武末末脸上亲了一口,“宝,你可以不出柜的,你妈不同於我妈,你也不同於我,过年,我这家转转那家转转年就过去了,以前不都这样。”
“不行,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去哪,你就得在哪。”
眼瞅著时间再掰也掰不成两个,武末末虽说对新邻居很好奇,可再好奇也顶不过马上就要到来的过年。
邻居吴愿第二天执意还来了老虎钳子,还是郭宁抢在武末末之前接的。武末末的好奇心依旧强烈,可惜邻居的大门关的很紧,什麽也看不到,武末末背著郭宁听到隔壁的动静总会凑到猫眼看几眼,可那个武末末偷眼瞧到的打扫厨房的另一位男士始终没有露出真容,弄的武末末还郁闷了一把,以为真能碰上个志气相投的做邻居,以後还能串个门啥的,等三天一过,那边风平浪静,武末末的猜测也慢慢的被否定了。
眼瞅著混到二十八,同事们的心思都没了,有地方远的已经提前回家过年了,中午吃了午饭後万姐拿了个红包放武末末手里,“小意思,过年好好HAPPY吧,现在也没什麽生意,不上了放假回吧。”一下子把武末末推进了年关。
HAPPY,他真不相信这个年他还能HAPYY的起来。
两天,还有两天。武末末对这个日子恐惧著,担心著,真希望一觉睡起来,年已经过完了,他还可以把这个期限再往後推365天。
郭宁过年没地方去,家很多都不适合他待,他必须把他带回家。可郭宁是有妇之夫,跟一个男人回家过年,怎麽也说不过去。
这个问题每天像一群小蚂蚁一样撕扯著武末末的心脏。一想到他妈,大巴掌拍下来他倒不怕,怕的是他妈什麽也不说默默的哭,更怕的是郭宁去了万一他妈想不通不同意,给郭宁难看,以郭宁那麽要强的个性,势必很受伤。
武末末已经想不起来他妈最後一次哭是什麽时候了,似乎小时候他把院子里一家以蹬三轮为生的谋生工具蹬出去了,结果一头撞进公路上,他还刹不了车,眼瞅著他在街上横冲直撞,一群人在他身後又喊又叫,等他被老赵头拎回来,老赵头气的说不出话来,他妈抄著一根笤帚就上来了,後来连笤帚都打断了,打完了一个字不说就坐在凳子上哭。
他妈黄海丽的电话早在一星期前就打来了,问他什麽时候回,还嘱咐回来啥也不要买,他妈还以为他还在为生活煎熬著呢。
武末末长吁短叹的回到了家里,郭宁比他们晚放一天,这才刚下午,也不用做饭,武末末呆坐了半晌,开始准备回家要带的东西,准备著准备著武末末有主意了。
看了看表刚三点,把东西一收,武末末拔腿就往车站赶,没准还能赶上最後一趟回老家的车。
倒了两趟公交车,挤到汽车站,武末末一下让车站里挤的水泄不通的场景惊呆了。
好不容易顶著张厚脸皮找一个二十多岁听口音是他们老家的人代买了张票,再交换了一瓶饮料几包小吃,见人姑娘还兴致盎然的问这个人认识不,那个人认识不,老家的人,除了亲戚,他一个也不认识。武末末也不好意思不回答,没凳子坐,两个人站在候车大厅的小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