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辆别克开的老快冲过来了,这速度一看就稳超过了一百,武末末心里一紧,飞快跑到前面让司机停下来。
“干嘛,这不能停车。”
武末末赶紧指了指已经插到前面的那辆黑车,“我朋友的。”
听到车里面的人嘀嘀咕咕,还有那个小姑娘叫他的名字,武末末也没功夫搭理,车一停,飞快的提著自己的行李下了车。
一百米远的那辆别克像块石头压著,武末末提著自己的一个背包向前跑去,跑了不到十米,别克倒了回来,在武末末身边停下了。
郭宁黑著脸看著方向盘,一声不吭。
武末末心更虚了,悄悄挪上车,扯了扯郭宁的衣袖,撒起了娇,“对不起,郭宁,我就是有点归心似箭了,早一天晚一天都一样,是吧,你生气了……,乖,摸摸,不气了。”手还没摸著郭宁的脸,郭宁一躲开了门,下了车走到路边,拿出一根烟点著抽上。
从那个晚上他俩和好之後,郭宁就开始克制自己的烟瘾了,偶尔忍不住了才会躲到厕所吸几口赶紧扔掉。郭宁车祸後恢复的并不算好,当初事一件一件的出,又不知道会是什麽结果,每天就靠烟来强打精神,可烟必竟是有害品,抽的多嗓子难受心口也痛,一天半夜郭宁咳嗽的厉害,把武末末紧张的一夜没睡著,提了一次,郭宁立马开始戒烟了。
可现在看著那边烟雾缭绕,郭宁抽的又快又急,武末末心绞的难受,下了车走到郭宁身边,眼看著只几口烟都抽到半截子了。
“别抽了。”武末末伸手就去抢烟,“你闪开。”郭宁一巴掌把武末末的手打开了。
武末末再抢,郭宁再打,武末末干脆从後面一把抱著郭宁,硬是把郭宁嘴里的烟扔掉了。
“对不起,郭宁,我知道我错了,我再也不骗你了,真的,我就是怕你回家我妈骂你,你父母对我那麽好,要我妈做什麽过份的事,你让我看著多难受,不如我先回去说,说好了你回来也不会受罪。”
郭宁转过脸来,脸色依旧难看,“可这是大事,咱们俩个人的大事,你能承担的了後果吗?”
“我……”
“你想过没有,如果你妈不同意,把你关了打了强逼著你分手,你会怎麽做,再或者你妈受不了这种打击出了什麽问题,你又要怎麽做?出柜,一张嘴一闭嘴就说完了,说完了之後最坏的可能你究竟想过了没有,真要来了又该怎麽办,我说了你可以不出柜,不是说著玩的,我是想了再想当真说的。”
“你别生气好不好,”见郭宁脸越来越黑,武末末急了一把抓住郭宁的手,“我妈再逼我我也不会分手的,郭宁,死不也分,可不说她早晚得知道,我27了,不是17,还能躲十年,我今天不说明天後天也得说,我了解我妈,从一毕业她就指望我快点结婚生孩子,我踏实了她才能把心定下来,现在在她眼里我工作换了,生活没著落,连媳妇也找不上,拖一天对她就是一天的负担,她把房子让了一个人在乡下,想来盯著我都盯不著,心里不知在怎麽难过自责呢,我没法自己幸福的跟傻子似的,她还在那里为我担惊受怕,我妈这一辈子就没享过福,她就在为我活著,你懂不懂。”
郭宁没吭气,表情慢慢缓了下来,捏了捏武末末的肩,把武末末眼角的水珠子擦了,“宝,对不起,刚才吓住了?”
“有点。”
“我也吓住了,五点回来看到你的洗漱用品都不见了,就想著你回家了,给万姐打电话,说你中午就放了,又不知道你几点走的,到家了没,又不敢打电话,万一打的时候你正和你妈说这事怎麽办,末末,我是真的经不起折腾了,一点点风吹草动就怕的要死要活,所以才会觉的瞒著也好。”
“我懂,郭宁,我妈会同意的,你相信我。”
郭宁叹了一口气,“既然你这麽想出就出吧,走,回去我跟她说。”
“不行。”武末末叫起来,“我说就行了。”
“那咱们现在就回头,你不说我也不说了。”
“你回头,我去说,说完了你在回来。”
“你他妈的敢!”郭宁表情硬了。
“你……”武末末气极败坏,又跺脚又捶人,“你怎麽那麽拎不清呢,我妈一定会骂你,打你也不一定,从小我做了错事,我妈没一次饶过我。”
“骂就骂,打就打,骂一几打几下又打不坏,宝,相信我好不好,我能把事半好的,是我把你拐了我就得负责,要麽回头,要麽我说。”把武末末一拽扔进车里,油门一踩,飞了。
还有一个多小时到的时候,武末末小心的打了电话,告诉他妈黄海丽,他回来了,留点饭,临挂前补了句,搭郭宁的便车,郭宁也要吃饭。
一个半小时候後,一间布置简陋的房间里,桌子上已经摆的满满当当,郭宁和武末末面对面坐著,黄海丽一脸喜滋滋的端上来最後一汤。
“郭宁,你尝尝,这可是真正的土乌鸡,我熬了好几个时辰呢,想著明天末末回来吃,没想到他鼻子倒长,老远闻著味赶回来喝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