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进来的?”
“回国参加我姐姐的婚礼时遭遇了车祸,我一直以为我死了。”靳星辰长相清秀,态度也一直温和有礼,“没死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虽然逃出去的希望渺茫,不过比起让我父母难过,我显然只有一个选择。”
“你还出国,留学吗?”
“对,在英国剑桥大学念物理系。”
“……”归海梦惊呆了,“你多大了,你成年了吗?”
“今年18周岁,过生日了。”靳星辰对回答此类问题显然十分熟练,一并向她解释,“我之前跳级过,并且高二就参加高考了,所以虽然我才十八,但已经在剑桥读大二了,不用怀疑。”
“我没有怀疑。”归海梦叹了口气,“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我就是头一次见到学神,刷新了三观。”
她回去的时候,看见温慈皱着眉头出来,为难似的小声问归海梦:“你身上有卫生巾吗,我例假来了。”
“你等下。”
归海梦回房给她各拿了一半,她跟卓槐一间房,进来的时候听到水声,猜少年在洗澡,没敢打扰他就出去了。
她来到温慈的房间,听到里面靳星辰的声音:“睡一会吧,我煮点开水,你脸都白了。”
温慈疼得声音发虚,全然没了刚才的气势:“那你还冷着脸,我不就亲了你一下吗,又没强迫你。”
“不是吧,你还没跟人接过吻啊。”
“……没有。”靳星辰不是很愿意讨论这个话题,“跟这没关系,别再说了。”
一不小心又吃到大瓜的归海梦听得一懵一懵的,别人来这儿都是求生,合着她来这儿就是为了听八卦?
归海梦敲了门,看见尴尬的靳星辰,什么也没说把东西给他,靳星辰也不解释,低声说了句谢谢。
归海梦打了个哈欠,想跟卓槐说那把梳子的事,刚开门就看见少年站在床边擦头发,听见声响,微微瞥了眼。
归海梦就走不动道了。
“你怎么没穿上衣?”
卓槐随手一搭毛巾:“没带睡衣。”
转头看归海梦,微微垂眼:“你不是喜欢看吗?”
女孩并没有听他说话,她眼睛落在少年赤裸裸的上半身,他肤色介于白色和小麦色之间,谈不上壮,却清瘦得有力度,未干的水渍顺着分明的线条蜿蜒,没入系着浴巾的腰腹下,看得人口干舌燥。
关键他还有张过于出众的皮相,翘着唇瞥过来,便好似月光破了云层,渗出清冷的亮。
卓槐见归海梦盯着他的身材,眼尾便扬了弧度,装着无意道:“你看起来很想摸?”
少年凑近她,执了她的手,低头道:“要不要摸摸看,嗯?”
做人不能得寸进尺,归海梦想,你十几年的教养都喂了狗了吗,平白无故的就占别人便宜,太没廉耻了。
她心里明白得拒绝,不管出于哪一个层面,哪怕对方是自己未来的男朋友,她也没办法对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少年上下其手,她不是见到男人就想黄色的人。
说不行,说不想。
“……可以吗?”
卓槐笑了声,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腹肌上,掌下的肌肤有潮湿的清香露水味道,沁人心脾,归海梦那点仅剩的清明全被烧没了。
她不知道这是她的身体记忆,她的生理反应在提醒自己曾经被这少年反复多次的拆吃入腹,以至于每每见到都比脑子更快的应激。
卓槐俯身下来,把她困在自己怀里:“好不好摸?”
归海梦看着他的脸,当然舒服,但他本人比他的身材更具有诱惑,她就只有跟着他附和的呆:“好摸。”
卓槐没像上次那样点到为止,他这次打算一步到位,于是继续诱惑着:“那以后不许看别人的。”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将她的温软和绵热一同攫取,他自以为克制,但女孩感觉到的却是抑不住的失控。
他的欲望被动作暴露的一干二净,归海梦迷迷糊糊地迎合他,她的经验随着记忆退化,轻易交出了主导权,很快就被亲得大脑缺氧。
归海梦推开他,深呼吸了几下,后知后觉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黄泉路(四)“……嗯。”
归海梦惊讶于他的直白,小小声地辩驳:“可是我没有明目张胆的看吧。”
卓槐觉得她是真的笨死了:“所以你是真的看了。”
归海梦没有哄男朋友的经验,面对快炸毛的少年,愁眉苦脸地思索对策:“那,那我错了嘛,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啊啊啊——”
话没说完,归海梦就被卓槐拦腰抱起,放在床上,上手脱她衣服。
归海梦坚守最后一丝理智:“你耍流氓。”
“是你先来的。”卓槐认真地反驳她,“当初在洋楼为了跟我睡一起,你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吗?”
归海梦萎了,她原本想说那是权宜之计,但卓槐可能会更生气,她会更惨。大丈夫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