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眼看透的单纯,却总能展现出已经被固化印象外的特质,这是个能带来意外和惊喜的小姑娘。
少年扯了自己的浴巾,又被归海梦按住手,捂着眼睛:“等、等一下,我应该做不到心平气和的研究男性第一性征,要不你,你直接来吧?”
她说着直接来,手却攥着内衣边,不让卓槐脱。
卓槐好笑,他想了想,指节压在被她水液浸湿的内裤上,勾勒她的形状,故意压着调吓唬她:“其实穿着也能做,要不我们试试?”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进一根手指,轻车熟路的探进她湿滑的入口,娇嫩的软肉谄媚得缠过来,就着淫水,发出靡乱的咕叽水声,蛊惑着耳朵。
归海梦嗷呜一声,委屈的松了手,脸色更红了,她还是捂着眼睛,不敢看他的身体。
卓槐咬了下她的耳垂,她耳朵也红了,烫着熟粉,被他唇一碰,产生了细小的电流。
归海梦这里最经不得挑逗,身体立马软了,禁不住地娇着嗓音:“痒……”
穴内被两根手指耐心地探索,肉壁在叫嚣着饥渴,阴道口的体液不断流出来,滑得很。
“想要吗?”
归海梦叫,那声娇滴滴的,又酥又可怜,哪个听了也要狠着性子把她翻来覆去地操,更别说是亲眼看着她攀着他肩胛,被欲望折磨得不停点头的卓槐。
少年卡着她乱动的腿,在暖色的床头灯下看清手指湿哒哒的水,略垂了眼睛掩掉灼烧着的情绪,抓着她的手,哑声道:“自己来。”
归海梦迷蒙着眼,一时没反应过来完全被动的姿势要怎么自己来,直到手心握着性器,被他牵引着,前端在淋淋漓漓的细缝处磨蹭几下,一点点被花穴吞吃。
像是自己抓着他操进来似的。
归海梦呜咽一声,心底害羞,又放不开手。
一路无阻碍,归海梦明白自己有经验了,可她此刻又是真切的第一次。
空得难受的穴道被逐渐撑得满满当当,女孩能感觉到自己被迫打开的全过程,刺激在她脑子的蔓延,像水漫金山,顷刻就被泼得一无所有。
“嗯……”她声音更娇了,“你轻点呀。”
性器全都插进去,宫颈口戳得容易,她里面的热意翻涌着,裹住一整根长条肉棒。
卓槐呼吸变得急促,把她往他身下带,缓缓的退出来,再重重地插进去。
动作不快,可快感汹涌得厉害。
“卓槐……”她就求饶。
卓槐低头吻她,唇,颈,锁骨,翘起的乳头。
火辣辣的痒,她挺着身子让他玩。
下身却变了风格,温柔转瞬即逝,少年架了她的腿,性器一下比一下快,冲着她的宫口撞,整根都要操进去,仿佛这样才能够。
归海梦的呻吟被撞碎,半喘着,连绵的快感顺着神经窜进骨头里,性交的刺激让她在满足和不满足的天平里来回地徘徊。
“呜,太重了……”
花穴绞着性器,相贴的耻骨水渍横溢,卓槐尾椎都发麻,他在她身上发泄着欲念,动作粗暴,声音被欲望磨得喑哑:“舒服吗?”
归海梦眼前起了一层水汪汪的雾,声音碎成单音节。
卓槐有让她服软的耐心,锢着她狠狠地撞,撑开紧致的穴肉到最深处,强迫似的逼她最高限度地接受自己在床上的强势。
他拿唇摩挲着她的耳:“被我操的,舒不舒服?”
归海梦这次听清了,勾着他的腰,勉强开口:“嗯,舒服……可你,可你能不能轻点?”
卓槐就笑出声,插得更重,粗喘更促。
“你不是控诉过?”他说得理直气壮的,“可我哪次做到过?”
少年挺胯的动作像在为他的话作证,紧滑的穴被他轻而易举地破开,娇嫩的肉在他攻势下溃不成军。
归海梦一句混蛋说不出来,身体又起保护机制,没几下就瘫在床上,由着卓槐捣弄,大腿因为高强度的操干痉挛。
可卓槐还嫌不够,抱着她,把她摁在怀里,动作渐渐失了控,最原始最疯狂的欲让他往看不见底的崖底坠下去。
这超出归海梦的承受上限了,可她被少年抱在怀里,性器还那么炽烈,女孩被弄得出不了声,她半点反抗力气都没了,蜷缩的指尖都染上烧开似的红。
高潮来得绚烂,把女孩的思绪冲成空茫的白。
她像是要叫,但已发不出声,归海梦拽着卓槐快速的喘气,大概几分钟才能模糊地发音。
卓槐很委屈:“可我还没够。”
发泄过的性器在她体内,蓄势勃发着。
虽然这么说,但归海梦没缓过来,他不会真的来。等她完全能捡起思考能力,问的头一句话比他还委屈:“你是不是跟别人做过?”
“……怎么可能?”卓槐不明白她怎么得来的结论,“为什么这么说?”
“你这是第一次的经验吗?”归海梦被他干的生理泪水都流出来了,“你看起来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