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呈在房间等着,外面偶尔有脚步声,他不知道是谁,魏雪呈会因为害怕对方忽然开门而紧张,又会因为想到开门可能是宿清而期待。
他坐在沙发上,堪堪拿枕头遮住一点身体,犹豫要不要去洗澡?
想和哥哥做爱,不洗澡会不会不好?他乱糟糟地想着事,听见“咔嗒”一声,门响了。
门锁被打开,宿清从外面把门推开一道缝,拿着酒精进来。
一进门就看见魏雪呈坐在床上抬头看他,魏雪呈长得白,明明是大夏天,他却好像没被太阳晒过那么白。屋子内没开灯,只有几缕漏网之鱼般的光从窗帘缝隙射进来,一时间魏雪呈令人生出种错觉,仿佛他是被关起来的一样。
他赤着脚下床?,几步跑过来抱住宿清,小声道:“好久,我好想你。”
魏雪呈被宿清安抚似的揉了下后脑,听见他道:“家里只有酒精,会有点疼。”
他知道宿清要做什么,怯怯地松开手,露出自己的胸膛。
魏雪呈本能地咽了口口水,毕竟伤口要接触酒精,谁听了都会觉得痛。谁知刚一松开,他就看到宿清的衣服上有点斑驳的水渍,是他的奶水——伤口那边没通奶,抱一抱就要溢出来。
魏雪呈当场哽住。
“哥。”他要哭不哭地把脸捂住,难堪得面都不敢露,“你再帮我弄一下吧,太多了……”
宿清也没料到,脱了自己上衣扔在旁边:“发炎了我就不碰了,不然伤口一直好不了。”
魏雪呈点点头,宿清带了湿纸巾来,顺道给他排乳。手指隔着纸巾落到乳肉上,宿清低笑道:“衣服跟床一块儿给我弄脏了。”
魏雪呈不明所以,坐在床上看他。
宿清半跪着给他擦干净流下来的奶水,扫他一眼,温声问:“?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宝宝?”
“床单被你逼里的水打湿好多,刚刚自慰了吗?流这么多水。”
魏雪呈害了个红脸,一时乳尖的疼痛也顾不上:“没有自慰!”
宿清“嗯”了一声,继续给他处理奶水。魏雪呈胸小,奶涨得再厉害,里面也不见得有多少存货。
宿清仔细地用纸巾擦干净他的乳晕,又笑起来:“那怎么这么多水啊?又没碰你。”
乳晕被按压,轻微牵动了乳洞,魏雪呈轻抽了口气,垂着眼睛想了想,才说:“因为……在想哥。”
在想终于能和哥哥在一起了,想一想就觉得激动,想被哥哥摸小逼,后面也想被哥哥操,他只是坐在他哥的床上,下面就开始发骚。
他似乎是动物到发情期了,随随便便就能被勾引,现在宿清在他面前,什么都不干,他就晕头转向想被哥哥的手指插自己的穴。
魏雪呈心虚地看了一眼,感觉,他哥真的好帅。
是亲兄弟,有一半相同的基因,那他的长相会有宿清一半的优越?他也长得帅的吗??魏雪呈神游天外。
他老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发呆,宿清习惯了魏雪呈这副呆头呆脑的模样,用手指弹了下他的脑门。
见魏雪呈回过神来,宿清对着手掌喷了两下酒精喷雾,随口问:“在想什么?”
魏雪呈张嘴哑了一下,蚊子哼哼一样:“在想哥哥操我的时候……痛!”
酒精能正常使用,宿清对他的乳头喷了一下,听见魏雪呈喊疼,对着他乳头吹了口气:“乖宝,忍一下。”
只要有人疼,痛感就像加剧了,魏雪呈自认痛了个半死,抽噎道:“……还有哥好帅,喜欢哥哥的眼睛。”
他某些时候有过很离谱的想法,大约是和宿清做一次,死都值了。因为是帅哥,而且帅得过分,又帅又漂亮,宿清好像是那种,就是走在马路上遇见,他和你对视了一眼——然后只要有一个路人和自己擦肩而过,挡住了自己几秒钟视线,再回头去看的时候他就会消失。
消过毒以后魏雪呈躺在床上,听到宿清又喷了几下喷雾,但他实在太痛了,没力气直起身体,胸膛微微起伏,一派任人宰割的态度。
而后“咔”的一声轻响,大约是宿清把酒精放在了,魏雪呈还在想些有的没的,脚踝一下被人握住,整条腿支了起来。
他眼睛瞪大了一下,朝上条件反射地耸了一下,随后闭拢腿:“啊!哥……!”
魏雪呈用手肘撑着床要起来,被宿清摁住一侧肩,又躺回去。
他难耐地扭了扭腰:“好凉,哥哥,下面好凉……”
“是酒精。”宿清道,“一会儿就好了。”
酒精接触皮肤,刚开始的时候是会凉一小会儿,快的话几秒钟,慢也不超过三十秒。魏雪呈很快失去了那阵凉意,耳朵里充盈着咕叽水声,全是从他下面传来的。
宿清在指奸他,他用手指在插他的小穴。
“腿张开。”宿清收了摁住他的那只手,吻了下魏雪呈的小腹,“我摸摸里面湿成什么样了。”
魏雪呈乖乖躺在床上,另一条腿也收起来,踩在床榻,娇嫩的阴户呈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