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隐约感觉到下腹像是有火在烧,一股股麻痒的感觉在洗澡后居然又复苏了,他坐在凳子上只觉得哪里都不痛快,可碍于对面就坐着大夫,委实不敢有所动作,只能努力咬牙抖腿,忍住不出声。大夫见他突然抖腿,扭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杨雄不敢声张,只好低下头悄悄捏住大腿,狠狠掐了一把,用剧痛压住那种隐约的麻痒感觉。
“你做什么?”大夫问,“除了脸上和胸口这伤,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杨雄拼命摇头,矢口否认。
大夫“啧”了一声,说道:“你快把衣服脱掉,让我再验验伤。”
杨雄吓了一跳,忙说:“不必了!”
可大夫已经上前抓住他的衣服,不由分说地给他扒了。杨雄只穿了一件中衣,又不敢动,于是被大夫轻而易举地剥掉了上半身的衣服。杨雄习武之人,身上最不缺就是肌肉,尤其是胸膛,练就了十分了得的块状,藏在衣服底下时看不出,唯有脱了才知道有多硕大。庞大的胸肌一发力就像两块铁坨,但不发力时却又十分柔软,倒也不像是女人的乳房,不够那么软。更像是婴儿的脸蛋。杨雄自己悄悄捏着自己的与潘巧云的比较过,所以分得清两者的差别。
“节级这身肌肉倒是厉害。”大夫面露羡慕之色,“可惜我就是个文人,手无缚鸡之力,没有节级的本事。”
杨雄不以为他,笑道:“若是要练这肌肉,倒也容易。”
他与大夫闲聊,有些分心,稍微忘却了身下的苦痛。
过不多时,大夫又说:“节级这伤倒是比我想得更严重。”他不光是嘴上说说而已,手也伸过来,在杨雄胸脯上青紫之处按了几下,略微用力,让杨雄本能地痛呼出声。可他方才本来就是为了忍后穴麻痒,这一开口就是气喘吁吁的呻吟,听起来十分下流。杨雄脸一红,忙看向大夫,好在大夫并未察觉,仍然在仔细检查着杨雄身上伤势。
“你倒是身体好,换了我可扛不住这几拳。”大夫一边嘀咕,一边在杨雄身上摸来摸去。
杨雄自己心虚,鼻子里盛满了裤裆里传出的骚味,倒没有去想大夫是不是在摸他。
大夫见他不觉察,便悄悄抓住了杨雄胸脯上的软肉,轻轻捏了捏;杨雄仍没发现,于是大夫又摸上了杨雄的乳头,悄悄拿手指圈住那颗红樱桃,用拇指指腹搓了两下。乳头是人的敏感点,杨雄这下终于有感觉了,忙低头看他的手在捣什么古怪。可大夫这时已经将手抬起摸他脸上的伤,口中则嘀咕:“啧啧,你这内伤好像不轻,我再给你开些新的药。”
原来还是在验伤啊!杨雄恍然大悟,再不多心了。
只是大夫的手像是羽毛一样,轻轻扫过杨雄的皮肤,令他痒得受不了,这种外部的痒又勾起了后穴里的空虚感,让杨雄痛苦不堪。他觉得只要大夫肯从房间里出去,他就能马上把食指捅进自己那后穴里,在里头狠狠抠几下,把觉得痒的地方好好抠个爽。可大夫偏不肯主动出去,很不懂事地问东问西。
以杨雄的性格,又不会主动赶人走,只得独自忍耐,抵抗那种隐约的不适感。
大夫的新目标是杨雄手臂上蓝靛一样的刺青。
“刺这么大一片,痛吗?”大夫好奇地问。
杨雄摇头,勉强笑道:“男子汉大丈夫,区区刺青有什么好痛的?”
大夫哦了一声,摇头说道:“有痛觉是人之常情,唉,我却怕痛,想做个你这样的武功高手,却只能羡慕一下啦!”好像很遗憾的样子。接着又说想看看刺青的整体。因为杨雄虽然被脱了衣服,衣服却还挂在他身上,手臂大半部分都被隐藏在白衣下,看不真切。
杨雄倒不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见不得人,何况他也甚是以身上这片刺青感到自豪,痛快地答应了。大夫一得到他的允许,就马上亲自上手来扒他的衣服,这次是快准狠,直接脱掉了他的外衣,扯下来往旁边一甩,扔得远远的。杨雄只觉得浑身一凉,毕竟已入夜了,虽然隔着门,也依旧有点寒气。
不过大夫的动作还是蛮粗鲁的,杨雄被吓一跳,还以为他要脱自己裤子。
他现在可不能脱掉裤子,因为下面早就已经湿透了,后穴里像是开了水龙头一样,不断分泌出黏滑的液体,前面也是不断因隐约刺激的快感而分泌精水,缓缓从前端溢出,沾在裤裆上。方才杨雄担心会被大夫闻到的骚味,正是这精水和黏液发出的气味,他自己心虚鼻子灵,闻得明明白白,只是大夫不吭声,就当他是没闻到了。
“唉哟,怎么回事?”大夫突然低头看着杨雄的裤裆说,“你是不是出了不少汗?”
他伸手想摸,隔着裤子碰了一下杨雄的阳物就像是被烫到一样猛然撤手。
大夫抬头对上杨雄的脸,讪笑着说:“对不起啊,我弄错了。”
杨雄才觉得抱歉,他羞耻地并拢双腿,反倒主动向大夫道歉:“抱歉,你别管它。”
“是是,真是不好意思。”大夫一边说,一边将左手按在了杨雄的大腿上。
杨雄急了,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