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石秀还打开药箱,从里面顺走了几罐药膏。他还记得自己偷看到大夫弄伤了杨雄,似乎是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矮罐子里的药给杨雄抹上。只是当时他隔得远,看不清楚,这几个矮罐子又长得差不多,他实在是分不清哪个是大夫用在杨雄身上的,索性全拿走了。他回到客栈时,杨雄还躺在床上,可能是装着装着就真睡着了。
但药得吃啊。
于是石秀来到床边叫醒杨雄,地上和被子上都有着欢爱过的痕迹,浓郁的精液腥味在空气中弥漫,但有药香压住,石秀便假装没闻到。
“大哥,大哥,吃药了。”石秀叫醒杨雄,扶着他将已经变冷的药喝下去。
“唔……”杨雄觉得药苦,叫石秀去拿水来。
石秀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倒水时侧身对床,余光瞟到杨雄皱眉捂住了自己的屁股。等石秀一转头,杨雄又慌忙将手放下,假装自己没摸过。可是那处真的伤得挺严重,杨雄隐约觉得自己起身动了两下后,后穴好像又裂开了,那处本来就不是用来做那种事情的地方,却被大夫强硬突破,那人不知道发什么疯,蛮横得要死,按着杨雄横冲直撞一点都不温柔,他记得自己还流了血。
杨雄悄悄掀开被子看,果然发现床单上有血迹。
他忧心忡忡,还得瞒着石秀,真是百般惆怅纠结在胸。石秀并未揭穿,若无其事地将水杯送到杨雄面前,亲自端着它喂大哥喝水。水冷了,杨雄喝下去后咳嗽了两声,带着后穴里的肉壁微微颤抖,令他下意识拧住眉头,皱成一个深深的川字。见状,石秀从怀中取出顺回来的几个矮罐子,放在床边,说道:“大哥,这些药膏是那个大夫送给我的,他说你身上有伤,叫你将这些药膏涂在伤患处。”
“是吗?”杨雄听到这话,陡然面露喜色。
原来那大夫还记得自己下身受伤,这么看,那大夫虽然粗鲁,倒还算是个人。杨雄非常感动,迫不及待拿起一罐药膏,刚要拧开,又想起自己新结拜的兄弟就在身边。受伤那处是不可见人的私密地方,他难道要当着契弟的面脱了裤子将药膏捅自己后门?于是杨雄温和地说:“石秀兄弟,我有伤,磕不得碰不得,今晚就不留你了,你去楼下找掌柜的,在隔壁再开一间房吧。”
他本来是开了一个房间,打算跟石秀促膝长谈到天明。没想到石秀请来那个大夫竟然是个有野心的色中饿鬼,引狼入室后将杨雄吃干抹净不说,还捅出了血,要是晚上弄出什么丢脸的动静,杨雄自忖以后再也没脸在兄弟面前自认大哥了,遂下了逐客令。
石秀倒是没有什么意见,“那大哥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找你。”乖乖走了。
杨雄松了一口气。
目送石秀离去后,他便迫不及待打开了装药膏的罐子。这罐子里的药膏有着淡淡的香气,十分清凉,一看就是好药。杨雄先将刚点燃的蜡烛重新吹熄,等房间里回归黑暗以后,再悄无声息地把被子掀开,脱了衣裤,赤裸地坐在床上。杨雄坐着给自己做了好一阵心理建设,才转过身去,从坐姿改成趴姿,然后慢慢将膝盖往前爬,最后才形成一个撅着屁股的跪姿。
虽然吹熄了烛火,虽然看不见,虽然这里没有其他人,但是杨雄依旧能够想象自己现在到底是用什么姿势给自己涂药。他只觉得丢脸得不行,想快点完成这个工作,赶紧睡觉,右手很大方地从罐子里挖出一大坨药,向后伸过去,左手扒开臀瓣,露出了臀缝里当中一个皱皱巴巴的幽穴,然后努力将蘸着药膏的食指和中指往那个洞里捅。
天地良心!他以前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夫人是有经验的,在新婚时还是她引领杨雄,杨雄以前只跟潘巧云做过,那是女儿家本来也不必为了扩张这种事情忙碌,没想到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居然是用在自己身上,杨雄自嘲地想他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可惜这么神奇的事情不能与旁人分享,只能自己悄悄震惊一下。
杨雄真的很努力把药膏塞进去了,但还有大部分其实都浪费在外面,药膏一碰到皮肤就融化,把他的臀缝搞得湿哒哒的,又因为心里建设做得不到位,而且没有经验,总而言之,药膏只推进了一个指节,他就觉得自己往里面抹了不少,然后停了。反正药膏已经抹到了,伤处痊愈,是药膏和后穴需要自己努力的事情。
他满足地收了手,然后下床踩着鞋子去旁边洗手。
屋里还放着一个洗澡的大桶,虽然水已经冷了,但是用来洗掉黏手的药膏却是足够了。洗完手以后,杨雄就回到床上,准备好好睡上一觉。他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砍头、被张保带人打、被张保强暴、被大夫玩弄、被大夫强暴、给自己上药……这么多事情,从里到外地充实了他的身心,也让他承受了太多。总之,他很困,实在是撑不住,一掀开被子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可是杨雄今夜注定要失眠。
深夜,杨雄突然惊醒,感觉到后穴正在发热。那个清凉的药膏在刚刚涂进去的时候,很舒服,但是睡着后,它渐渐发挥自己的作用,融化,然后被肉壁吸收。吸饱了药膏以后,肉壁开始反馈,主动发热,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