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石秀若有所思。
所以,他有些分心,当杨雄发出闷哼声时,他还以为杨雄是太累了,因为一直忍着陪他说话,一不小心才泄露困顿的样子。于是他赶紧起身,朝杨雄拱手道:“大哥是不是要睡了?小弟打扰你休息了,那我先告辞,明天你早点回来,到时候小弟再陪你喝酒。”
张保将搅得湿乎乎的手拿回来,就着满手涎水,悄悄去戳杨雄的后穴。好不容易将一根手指头挤进去,便弯折手指将后穴扩张,然后再挤进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等到手指出入逐渐顺滑以后,张保便开始悄悄地抽插着手指,模拟着侵犯杨雄的动作。杨雄张不开口,只能咬紧牙关,唯独呼吸声渐渐变粗。
张保也是色胆包天,当真在被子里悄悄动了起来。一只手捏着杨雄的阳物威胁他,杨雄一被握住命根子就马上有所察觉,伸手想拨开张保的手,但张保只需要稍微加力一捏,杨雄就痛得缴械投降。虽然杨雄那根阳物总是派不上用场,那也是浑身上下最重要也最敏感的部位,比十指连心还疼。张保捏着他的命根子,捏痛几次,杨雄就不敢动了,只得任凭他在自己身上施为。
这个时候杨雄跟他是一边的,因为杨雄也不想让自家兄弟看到他竟然裸着被张保这种无赖辖制。故而十分配合,等石秀跑到门外,忙说:“是谁?我已经睡了。”
张保制服了杨雄后,就悄悄将手指伸出被窝,伸进杨雄的嘴里让他舔。手指头在杨雄的嘴里搅动片刻,绕着那根软舌头一个劲搅拌,弄得杨雄口中涎水横流。张保张开二指,教杨雄向右偏头,口水顺着侧过去的嘴角哗哗涌出。这时杨雄偏偏还正望着石秀,在淡淡的月光下他只能依稀看清石秀身形的轮廓,却要当着弟弟的面像小孩子一样流口水,顿时满脸悔恨。
杨雄道:“无妨,家中有仆人,现在还请来了不少和尚,难道怕几个小蟊贼吗?何况娘子她将家中打点得井井有条,仆人不会惹事。”
见杨雄忍得住,张保的动作更加大胆,他贴在了杨雄的身上,将脑袋也从被子里伸出去,用杨雄挡住他后,掏出底下那根阳物去触碰杨雄已经扩张好的后穴。杨雄浑身发麻,眼前是自家结拜兄弟,身后却是蓄势待发的张保,张保还拿他那根东西不断试探着杨雄的后穴,做出要插进去的样子,让杨雄整个人都在颤抖。
虽然马上忍住,但还是发出了闷哼声,在房间里非常明显。张保浑身僵硬,又悄悄滑进了被子里,身体略微往后倾斜,底下两条腿还是与杨雄的纠缠在一起,仍然不放弃用自己的阳物顶着杨雄的洞口。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色胆包天,不仅如此,因为石秀极有可能察觉,他反而更加兴奋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听见石秀那标志性的声音在喊:“大哥,大哥,你住在这边吗?”
石秀说:“大哥,我看你在衙门里住也不太好,家里那么大不如还是回家住。如果一直在外面待着,恐怕人家知道你不在,对……对家里不太好。”他拐弯抹角说了许多,总之就是请杨雄不要留在衙门而是回家住。
“……”张保爱死了他这个样子,伸出舌头来舔杨雄的后颈。湿滑的舌头像一条蛇一样滑过杨雄的皮肤,他被惊吓到了,本能地发出声音——“唔!”
没想到石秀还是推门闯入,杨雄和张保都心里猛然一咯噔。
不过石秀见杨雄已经进了被子,便只在桌边坐下讲话,没有点蜡烛,于是两人又都悄悄松了口气。若是石秀此刻将蜡烛点燃,就会看到被子里隆起好大一包,绝对不是杨雄一个人的体形。现在他不点灯,张保就不怕露馅。
石秀欲言又止,但表情隐藏在黑暗中,杨雄又是躺着,并未看到。他接着说:“何况,这不是还有兄弟你吗?你在家中帮我看着,我很放心。”
既然石秀进来了,杨雄也不能随便赶人,于是问他进衙门里找自己有什么事。
悔的是前日不该不谨慎,遭到张保暗算和强暴,否则怎会被张保拿到这么大一个把柄?
就在兄弟二人谈论家事时,张保那颗狗胆又开始作祟。他见石秀在此,没有察觉,不由得想到若是当着这俊秀汉子面前搞他大哥,而他一无所知,那该有多刺激?就像是当着人家丈夫的面操他妻子,而这人夫还懵懂不知。虽然石秀不是杨雄的丈夫,但兄弟情义在此,与夫妻亦无异了。
杨雄瞪大了眼睛,张保也飞快地扭头吹熄了烛火,扯开被子将杨雄拉进去。屋里熄了灯,杨雄露出个脑袋在外面,张保则缩进被子里,他凑到杨雄身旁小声说:“就说你睡了,快!”
“哦,果然在这里!”石秀却猛然推开门闯了进来,“大哥,是我石秀啊!”
其实刚刚石秀不说话是在沉默,因为他在思考杨雄家里的事情。他来衙门里找大哥,就是为了告诫杨雄让他小心潘巧云和那个和尚,但见了杨雄才想起证据不足,要是随意说出口,反而会让杨雄不悦,因此一直在纠结说不说。又听杨雄信任他,说家里有他自己能放心,石秀就更不好意思直接戳穿这件事了,否则大哥多没面子?
“好,好。”杨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