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在酒店厮混了一天,舒柏亭叫人到酒店里把祁索的行李全都打包到自己的别墅,祁索好奇李君宁竟然没有强行跟着过来,舒柏亭瞥了眼地上放着的行李箱,招手让祁索到自己腿上来:“我安排了朋友,问他想不想跟着来海岛上的摄影团队去航拍。他很高兴,马上答应了。”
祁索假装没看懂舒柏亭的手势,站在原地,一脸恍然,“难怪呢。”
他刚想夸舒柏亭想得周全,舒柏亭便接着说:“骗他的,直升机降落后会有车把他送到机场,直接回家。”
祁索:“……”
祁索:“其实也不至于做得这么决绝。”
舒柏亭盯着祁索睡袍里若隐若现的胸脯看,并不为自己的恶劣行径辩解,而是坦坦荡荡地承认:“我早就想这么做。”
祁索把行李箱打开,将自己的衣服拿出来,看向舒柏亭:“想做什么?”
“把李君宁从你身边赶走。”舒柏亭走到祁索身边,帮着祁索把衣服都挂到衣柜里,祁索失笑,辩解:“我跟君宁要真有什么,早就有了,我们俩不可能的。”
舒柏亭神色冷淡,手不知何时按到了祁索后腰,隔着睡袍轻缓地抚摸着,“是么?”
“我听到你叫他君君。”
祁索努力回想了好一阵子,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叫过李君宁了,舒柏亭把祁索压到衣柜门上,拉开祁索睡袍腰带,“你喝多了,自然不记得,那天晚上你住在他家。他给我发了一张带着他吻痕的照片。”
祁索想起来了,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舒柏亭都还记着。不就是发了一张艳照么?李君宁之后解释说那张照片是他用来拒绝疯狂追求他的男人的,祁索便没往心上去,都是男人,不存在谁吃亏,这时候被舒柏亭一翻旧账,便有些心虚起来,顾左右而言他:“小时候习惯这么叫了,喝多了就随口叫出来了。对了,你饿不饿?我们晚上出去吃吧?”
舒柏亭挑眉,手顺着拉开的衣领滑进去,摸着祁索朝气蓬勃的身体,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祁索跟了舒柏亭一段时间,对舒柏亭有了些基本的了解,知道舒柏亭这副样子就是又想要了,便从善如流地缠上去,和舒柏亭吻在一处。
说来荒谬,他与舒柏亭做了这么多次爱,却直到昨天晚上,两人的心意都还未曾相通。
此刻情意正浓,对彼此的渴望皆如涨潮的海水,层层叠叠蔓延上来,两人甚至连走两步到床上都等不到,就在衣柜边上,祁索扯下自己的睡袍又去扯舒柏亭的,睡袍落地,在敞亮的房间里两人坦诚相对,没了衣物的阻挡,肌肤便亲密无隙地贴在一起,体温过渡,下身隆起的部位轻轻碰着,窜起一阵酥麻。
舒柏亭的身体如同雕塑一般美丽,从前两人做爱时大多在黑暗中,祁索没有认真端详过舒柏亭,此时能够大方清楚的欣赏美人,祁索再无禁忌,手掌贴着舒柏亭胸脯,一点一点地往下摸。
舒柏亭的肌肉是硬的,皮肤比女人还要细腻,泛着白光,没有一点瑕疵。
舒柏亭任由祁索揩油,祁索摸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抬头问他:“我这样…可以吗?你会不会觉得恶心?”
舒柏亭笑了,摇头:“不会。”
他拉着祁索的手,用勃起的地方顶了顶祁索,然后让祁索将两人性器握在一起,包着祁索的手领着他上上下下地撸动。
祁索另一只手撑在身后,顶着胯,眯着眼看舒柏亭,舒柏亭抬眼看过来,那双眼睛实在勾人心魄,祁索喘息着叫舒柏亭名字:“舒柏亭…”
“我在。”
“嗯…靠过来一点。”
舒柏亭身体前倾,手上骤然用力,祁索的性器被四周挤压,贴着硬热的物什,还面对着舒柏亭如此撩人的模样,一下便亢奋得不行,他没有章法地亲着舒柏亭的眼睫、耳垂和嘴唇,绷紧身体,再也没有顾忌,在舒柏亭耳边喘出来。
“哈啊…再用力一点,嗯…好爽…”
“啊…不要碰那里,会…射…呃啊…”
舒柏亭拇指按着祁索铃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那道翳合的小口,将祁索顶端刺激得变成更重的靡红,感觉到祁索性器开始抖动,扣着自己肩膀的手收紧,舒柏亭轻轻啃咬着祁索耳朵,酥麻的触感和如同交合的水声将祁索送上顶端,下身猛地往掌心一送,一股一股的射到了舒柏亭身上。
祁索喘着气缓了缓,看着舒柏亭沾着自己精液的样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小心把你弄脏了。”
舒柏亭摸着祁索耳朵,勾了勾唇角,“没关系。”
然后将祁索往身下一按,祁索的脸贴到了舒柏亭腹肌上,蹭到了自己的精液,舒柏亭用性器碰着祁索,“我还没射呢,小索。”
祁索心里暗骂舒柏亭是个禁欲多年一开闸就发疯的变态,面上却立刻张嘴含住了眼前粗硬的性器,手胡乱在舒柏亭小腹上抹,将精液擦了他满身。
祁索对自己练了这么久的口活很有信心,但舒柏亭就是不射,祁索下颌实在发酸,想到舒柏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