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外傳來一陣吵雜聲音。
雖然王妃什麼都沒說。
王妃本人或許是覺得打包移動到下個地點是所僱用人員的工作,聽說和倫敦的朋友出去,應該不會回辦公室。
「不,他沒有。」白明月搖頭否認。
都是沙爾汶那怪異的圖畫造成的。
「明月、白明月。」王妃的聲音從房外傳來。
「好。」王妃聲音總算恢復冷靜。
白明月的身體一僵。
就像是電影般一幕幕出現。
王妃和沙爾汶之間的角力是顯而易見的。
事情已經超出原本她所預計。
「我們走吧。」
當晚把她送回公寓之後,給她一點時間整理行李命令她立刻搬去和其他工作人員一起住旅館。
白明月衣著整齊抬頭挺胸走在沙爾汶身前。
不過也帶給她些許安全保障。
沙爾汶找出準備好的女裝丟在床上。
沙爾汶吻了她。
「白明月,沙爾汶傷害了妳嗎?」王妃皺眉的瞪著白明月身後的沙爾汶。
如果讓王妃認定是她引誘沙爾汶,那她一切努力就毀了。
自從那天之後,白明月總是小心翼翼的。
看來她接近王儲妃又惹上國王的兒子真的有點玩過頭。
他輕輕把頭放在她身前,雙手緊緊環抱住她的腰。
她直覺知道如果自己喊停,他應該也不會對她下手。
白明月不得不佩服時尚業界幕後的前輩,雖然跟著光鮮亮麗的老闆一起光鮮亮麗,不過工時超長沒有加班費。
沙爾汶不悅的看著白明月背影消失在電梯裡。
感覺有些可怖。
白明月低著的頭輕點兩下。
「白明月,我們今天出去輕鬆一下吧。」王妃的造型師和化妝師趁著王妃不在座位上到白明月桌旁。
她心知這下他不得不開門了。
現在卻一點也不像要強迫她。
「不要理她。」沙爾汶對著白明月說。
反正她出事沒有人會在乎,還不如好好利用自己的價值。
房門卻傳來劇烈敲門聲。
沙爾汶不會為她一個小小平凡女人去得罪王儲妃。
不過只有像她這樣無父無母的人,才有辦法毫無牽掛的進行這種危險性一點都不低的調查。
王妃不認同的看著雙手抱胸撇開頭不理她像是個桀驁不拘青少年的沙爾汶。
「我沒事,請殿下給我點時間。」白明月走到門前說。
但是她絕不可能身在其中的。
王妃身旁有些工作人員也已經提早到巴黎,特別是先遣的安全人員。
「王妃。」沙爾汶侍衛試圖阻止的聲音也傳來。
當王妃幾乎失去耐性,舉起手想再敲門的時候,門從裡面打開。
白明月驚恐的想推開沙爾汶。
突如其來一陣天旋地轉,她回過神來已經被壓在床上。
倫敦辦公室裡的人都在準備打包,室內有些雜亂,畢竟這裡是王妃向其國家大使館暫用的地方。
「好啊。」白明月答應,她必須為接下來的工作和夥伴們好好相處,會受到邀請表示
那根本應該是她的幻想。
白明月不理會沙爾汶邊穿衣服邊惱怒著看著她的眼光。
大部分的人就算常上健身房但身體健康好像都不好,簡直是金玉在外敗絮其中。
能跳過侍衛闖入他私人領域又剛好身在此地的人不多。
白明月跳起來抓起腳邊的浴袍。
她當然沒有忘記拿走裝著兩個文件的包包。
讓其他人涉險她更過意不去。
沙爾汶煩悶的起身。
才幾天,英國時裝周很快接近尾聲,接下來是巴黎時裝周。
她不懂,他明明抓到她的把柄和弱點想要逼迫她,得到她的身體。
她腦中電擊似地出現奇特畫面。
不知道這樣的事是不是沙爾汶或是中東王室裡的男性成員常做,所以女人取締這種事習慣了。
也難怪,西方國家和其人民雖然不是故意但總是有點錯誤觀感的看世界其他部分。中東國家每個地方國情都不同的。
她不喜歡那種超出掌握的感覺。
目前王妃和雜誌社本社相處上尚稱融洽,但是她隱約感覺到本社對王妃的作風和合作前的想像不同。
小時候父親常會分享在杜拜旅館工作時學到的國情或者每天因爲文化差異發生的新鮮事。
她想在在場所有人面前保有自尊,於是刻意忽略王妃身後的護衛們。
「白明月!」王妃不甘願的聲音又傳來。
沙爾汶當然知道是誰的傑作。
兩人相遇明明是她起的頭,之後他一連串奇特行為令她不解。
他也隨即穿起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