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上,令人绝望的羞耻感中,她感受到犬类那不算粗
大的肉棒抵上了她那仍旧颤抖不已的小穴入口。
「汪,汪——」
对于犬类而言,自然没有想要体验前戏或爱抚的环节;她感到另一只犬用热
烘烘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后背,而当肉棒插入的瞬间,拼命忍耐着的她,迎来了
完全无法抑制的高潮。
「被狗侵犯着……丢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的如同母犬一般,无法立足的她只得用双膝与双手撑住地面,而这样的姿
势更加方便了狗的侵犯,伴随着激烈的犬吠,那只大狗丝毫没有察觉到身下丽人
的异样,只是基于本能而持续着趴在她赤裸的后背上,连续地挺动着身体,每一
次肉棒抽动,阳物的蝴蝶结卡住少女小穴的感觉都令她仿佛升仙。
「果然吧……你看她那个表情……」
台下的男人们淫笑着交头接耳的同时,也毫不在意地搓动着自己的肉棒,而
永真已经没有余力在意这些人了。
在激烈的悲鸣声中,她并没能坚持多久,便失去了意识。
冬日过去,春季随之而来,此刻,晚春盛开的苇草已将战场的痕迹掩埋。
这段时间来,她已经习惯了用自己那纤细修长的手指与唇舌一起,侍奉自己
素未谋面,几乎总是带着恶劣臭味的男人,只是,她的身上却并没有因此而变得
同样脏乱——蓬头垢面的女人纵然是足轻也不会有什么欲望,而足轻们的赏格虽
然都很微薄,但加在一起也足以让她的护理措施不亚于任何一个京都的艺伎,在
武士们玩腻了庸脂俗粉之后,她所得到的给养便更多了些。
所以纵然是此时此刻,她的娇躯上仍旧套着和服,甚至比她过去那件还要更
加用料精细。苍白的脸上眼神木然,看不出是喜悦亦或是悲哀。
作为俘虏却并没有忍受虐待或进行苦役,当然是有代价的——此刻,她便在
履行另一种永无尽头的苦役,并且在赤备们的军队停止在苇名的驻扎之前,这苦
役都将永不休止。
苇名被完全占领后,因为苇名家已经尽数绝灭,这片弥漫着诅咒的土地被收
归为内府直属,很快,一位尊贵的德川氏宗亲便作为亲藩大名⑤,住进了天守阁
中,尽管苇名
的不死之路已经被狼所断绝,但此地高质量的铁屑纵然放眼整个日
本,仍旧站在无可争议的顶点,数以千计的民夫在赤备们的弹压下持续着采掘与
劳动,纵然是深山中的铁炮要塞,也因为首领蛇眼白藤被狼斩杀,而群龙无首,
只得向内府大军投降。
而仙峰寺的附虫者,在被内府发现后,很快便成了一种恐怖的秘密——日渐
年迈衰败的家康公似乎有想利用虫永生的想法,许多阴阳师与医师都被派到苇名
对附虫者进行调查,只是,附虫的尝试几乎总是以狂性大发,沦为兽类结束,这
让家康放弃了永生的念头。但关于不死的研究并未因为龙胤的断绝而停止。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仙乡的秘密仍旧被牢牢地保守着,现在,永真成了全苇
名仅存的知道这一秘密的人——然而,看来她这一生,注定不会再有将秘密公开
出的时候了。
除了白日赤备们巡逻时,她能在不算长的时间里洗浴,再让疲惫的身体得到
休息,从傍晚开始,便会有幸运的头领与她共浴——而这之后,武士们,足轻们,
侵犯往往会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早餐时分,以她失神的悲鸣声终结,这样的日子,
已经持续了很久。
纵然是想要切腹自尽,可不仅没有自己熟悉的柔剑,甚至连一件尖利的物体
都没有了,而作为医师的她,相当清楚,咬舌者往往难以真正死去——她毫不怀
疑哪怕自己真的这样尝试了,男人们也不会放过失语的自己。
所以她只是沉默着,等待着下一次,再下一次的侵犯,无论是贞洁的心灵,
亦或是反抗的意识,都早已在千百道目光下被猛犬奸淫到高潮的一刹那丢失殆尽
了,只剩下残余的空壳。
就像是现在,她又一次听见了男人们的谈笑声,日常的巡查结束了。
「那地牢下面,似乎深得很哪——」
「哼,所以主君不是命令要造三百尺的绳梯了吗?不仅如此,还要用上不少
加固手段……」
赤备们正在组织队伍架设绳梯,试图探索苇名之底,迟早,变若水的秘密也
会被他们所发现;而她已经没有力量再阻止这件事了。
男人们走了进来,并没有停止谈笑,只是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