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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狼《春末落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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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悬崖,一旦坠崖断无生理。

    但无剑的她,又怎能战胜这许多男人。

    她脚下,被她摔倒的男人,突然暴起,死死抱住了她的脚腕。

    「唔——你们不知道,这会遭天谴吗——」

    一瞬间,她想到了跳崖自尽,可男人却并没有借势将她拉倒在地,只是慢慢

    地抚摸着那和服下的白袜,那粗糙,有厚重老茧的手指滑过肌肤的感触,令永真

    在作呕之余有着几分悲哀。

    「武士们………全都是武士们的错。」

    足轻,或者该说是农民,此刻一边死死抱住永真的小腿,一边出声。

    「盗国之战时,我们大家跟随着一心大人,与过去的大名合战,赢下了这苇

    名国,我们本以为赶走了过去的大名,便能过上好日子了……」

    「可结果呢?先是忍者,又是内府军,连河里的水,喝了都令人发疯,听说

    山里的水生村,农民们全都成了怪物……」

    「寺里的比丘大人们也变得古怪,我哥哥说,他去叩拜佛祖时,亲眼看见住

    持大人的眼中爬出了一只虫子………」

    男人们的声音中满是悲痛。

    「我已四十岁了!可我还从未尝过女人的滋味,上次吃上银舍利,还是新年

    之际………可你们竟能用银舍利②酿酒!酒!」

    男人们的怒吼中,永真慢慢放松了身体。

    她突然想到了弦一郎大人,他一直念叨着的,让苇名的长夜破晓。

    近年来,纵使是闭塞的苇名,也多少了解了天下大势的风云变幻。信长公崛

    起于近畿,却在天下布武的前夜死于本能寺,随即是关白羽柴秀吉和他的九州征

    伐,直到此刻,擎着德川家纹的内府大军将至,苇名亦难独全。

    随着入侵的时日越发接近,弦一郎大人也愈发严酷地对待领民,从收取五成

    粮食,到六成,再到七成——他如此急切地饮下变若之淀,无疑,是为了如一心

    般,以一己之力威慑内府,让这种难以为继的军备得以稍歇。

    永真合上双眸,她只感到几分迷茫,她坚信断绝不死绝不是错事,可难道弦

    一郎大人的行动,便有错么?

    再睁开眼眸,男人们已围在自己身边。

    若不坠崖,便要交出自己持守到此刻的处子之身,断无他路可走。

    她凄婉一笑,将指尖放在了自己的和服系带之上。

    龙胤非应存于世之物。神子大人与狼阁下什么都没有做错。

    只是,她背叛了弦一郎大人,断绝了龙胤,也断绝了苇名长夜破晓的最后丝

    缕希望。

    那么,做错的该是自己,该赎罪而非一死了之的,也是自己。

    「我愿侍奉诸位阁下………只求,诸位,能在事毕之后,容我继续疗愈那些

    伤重之人。」

    指尖轻扯活结,首先是温润如玉的脖颈,然后是线条柔美的香肩与玉臂,而

    从隐约可见的乳沟到股间的私密之所,则被用两根系在脖颈与腰间的白色细绳所

    固定的小巧肚兜所保护着,为首的男人轻轻吞了口口水,而永真,羞赧地将一双

    素白玉手交叠在自己那毫无一丝赘肉的紧致小腹上,不知不觉地,已有男人绕到

    了她背后,鉴赏着她那如同软玉般白皙柔软的赤裸美背。

    唯一的美中不足,便是那有着少妇特有的柔媚曲线的裸背上,有着紧实成圈

    的布料——在漫长的时光中,为了更好的习练剑术,她已习惯了用白布缠住那对

    有几分恼人的丰盈酥乳。

    就像是要让眼前的这些男人们都看个够般,纵使羞耻已令温婉美人的娇躯上

    泛起艳丽的绯红,她却仍是俏生生地挺直娇躯,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地面,直到身

    后一个猴急的男人,将手指放在她的腰际上,随即,那延伸至大腿根部的肚兜,

    失去了这一层束缚,便随着清风飘动起来,其下那被小块的卷曲阴毛保护着的阴

    阜一闪而逝,却让几乎所有的男人眼神中多了几分毫不掩饰的色欲。

    她吞了口口水,慢慢将手伸向那修长的脖颈后,娇躯上最后的束缚。

    瞬间的犹豫后,她解开修长玉颈上的系带,放任那如粉雕玉琢般的娇美裸体

    暴露在众多纵使梦中也从未想象过这等绝色的足轻面前,然后,用指尖轻轻扯动

    裹胸布上的活结,将那柔软布料的一头递给一旁的男人,她高高举起双手,在将

    自己那没有一丝多余毛发的光洁腋下展现给男人们的同时,放任男人用力扯动布

    料,而她则凭借着自己那高超的平衡感,轻巧地旋转了数圈,直到那布料完全落

    入男人的手中,而那个男人迫不及待的把脸颊埋入那仍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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