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之下,纵使她此刻的状态不佳,也足以将之击倒。
如同闪电般的顺势动作,那是所谓「柔术」的一部分,源自于淤加美女武士
那如同舞蹈般的战斗动作。
猝不及防之下,她借势将赤备向前甩出,那个身穿盔甲的男人滚动着,沿着
天守阁的阶梯向下方摔落,盔甲撞击木质地板,发出钝重的震响。
纵然是没有剑,想杀死这个人也只需要用脚重重一踩。只是,她只斩鬼,不
杀人。
因此,她只是看了那个赤备武士一眼,便飞速地转身——那一瞬间,她意识
到天井之中,有敌人正在接近,浓烈的毒质气息令她头脑一晕,然后,便是自上
而下的一记鞭腿。
一心同她说过,内府有老鼠潜入苇名。与狼共饮之余,她曾略有些担忧地提
醒狼当心那些称为「孤影众」的忍者,只是,狼那如同刀刻般刚健的脸上既没有
流露出她所暗暗期待的感激情绪,也未流露出她脸上有的那丝缕担忧。
他只是点点头,将楔丸擦了又擦。
——他们的身手尚可,却不算难以对付。
狼纵使一言不发,她却已知道他的念头。
只是此刻当真与孤影众相互对峙,她却在瞬间落入了下风——若是有剑,自
己便能凌驾其上,可如今,甚至连步行都困难的自己——用双手勉强架住男人那
嵌入铁钉的长靴一击,她只感到一阵剧痛,身体向后倒撞在墙上。
「她很有趣。把她带回军营里吧,赤备。」
孤影众一跃而起,消失在天井的阴影中,而赤备武士
骂骂咧咧地走过来,用
力撕开她的和服。
她绝望地用双手推挤着男人那结实的臂膀,直到另一个赤备上前紧缚住她的
双臂。
她闭上眼睛,感受到男人那粗糙的大手在自己那对丰盈的白鸽上游走的感触,
听见男人们的淫笑声。
在天守阁的阶梯上,她成为了赤备们的猎物,苇名国中的又一个祭品。
「咕呜……!」
自己所熟悉的某种恶劣的臭味,让永真睁开了眼睛。
周遭是一片广阔空地,她记得这空地是苇名城的正门所在,空气中,除了男
人们的汗味与雄性气味,还有着淡淡的硫磺气息,仿佛提醒着她,这里曾是她的
至亲,那位既是佛雕师,又是怨恨之鬼的某物的葬身之所。
只是此刻,无论是怨恨之鬼,还是守卫正门的鬼刑部都已不复存在,尸体都
已被清理掩埋,甚至在场地中央立起了数尺的木台,大抵是因为,只有这里能容
纳下如此之多的赤备士兵。
而她,便在这临时被搭成的高台上。
台下的足轻们正跃跃欲试,有些人甚至已经将自己那裹住下身的兜裆布拆下
来扔在背包中,迫不及待地搓动着自己的肉棒。
她试图起身,只是,双手被紧紧绑在身后,双足则被铁链系在沉重的铁球上,
这让她甚至连动弹一下都相当困难。
她低下头,那一身熟悉的和服,姑且还穿在自己的身上——但也只是还在身
上而已。
黑色的罩衫不知道去了哪里,肚兜与裹胸也不复存在,那件和服此刻正松垮
地挂在两侧的肩膀上,裸露出纤细的赤裸香肩以及一对如同美玉般的酥乳,乳尖
在微冷的风中微微充血挺立着,其下的小腹与蜜壶,更是因为站在高处,双腿又
被强行分开跪坐,而能看得清清楚楚,此刻,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围绕着高台,有
些甚至用双手直接撑着台沿,对着丽人那沾着未干白浊,被奸淫到微微张开的小
穴入口伸头伸脑。
她意识到,她正处在某种仪式的中心。
「干死她,干死她——」
足轻们正高声喊叫着,眼神中毫不掩饰对一幕好戏的期待,她四望,看见大
营中悬着的德川家旗帜;内府军。
她左右转头,试图找到和自己一样遭受这种厄运的民众。
只是,就连一个也没有。
想来也易于理解,那些容姿稍逊于她的女子,恐怕都已委身给了旗本③们;
而前来远征苇名的队伍不过内府的一支偏师,并无足以服众的主帅,如她般容姿
端丽的女子,军官们终于也无法商定当分给谁——于是,便成了此时此刻这般。
千百名足轻与铁炮手的围绕下,她成了唯一的祭品,争抢祭品的足轻们心中
只余下对旗本与武士们的感恩,而祭品的命运,自然无人在意。
周遭的臭味浓烈,很快,她便找到了臭味的来源。
她身后,黏稠,湿滑的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