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稚一直在阮榆腿上哼哼唧唧,阮榆揉了他一次后再也不碰他,看着他自己将衣衫全都扯到地上,听着他逐渐哽咽打嗝的哭声,羊稚想张开小穴蹭他时,阮榆便捏着腰将他提开,欲火焚身时,羊稚还试图将手伸进穴洞里给自己解痒,但每次这般做时,阮榆就会不轻不重在那嫩嫩的小奶上扇一巴掌,以示不满。
羊稚痒极了,淫意泛滥,穴里流出的水顺着腿蹭到阮榆身上“里面痒……”
每次羊稚向他求助,阮榆就会问他,我是谁?
他会答,你是大将军,你是畜生,你是阮榆……答对了就嘬嘬奶头,答错了就扇奶,答不上来便晾着他,等着他再次出口求助。阮榆要让他知道,是他自己在求cao。
不知多少次,羊稚又开口求助:“将军……好痒……像以前那样,舔舔我吧……呜呜……”
阮榆听了这话,大东西猛的抖了一下,像是要泄了,阮榆没有来的生气,狠狠扇了小奶,在羊稚大哭时张口嘬住,力道之大,像是要把乳首吞吃入腹,羊稚趁机大张小穴,狡猾的磨着,只在阮榆腿上磨蹭两下,便抖着屁股喷水了,潮喷令他管不住叫声,边喷边叫,喷完后跌坐在阮榆身上,听着阮榆在他耳边说:“小骚货,你是要满京城的人都听到你的淫叫吗?”
不多时,马车停了,听了一路的宝通哆哆嗦嗦的唤道:“主子,到,到府外了”
阮榆将羊稚正在扒拉着他的爪子捉住,拍了拍他不安分的屁股,说:“下车了”
阮榆给羊稚穿了里裤,脱了自己的外袍披到他身上,将他白皙柔韧的身子裹紧了,抱着他下了马车,宝通低垂着头,自始至终都没敢抬头瞧一眼,阮榆回正居的路上,奴仆们见了,皆垂首敬立,到正居时,对宝通说:“让人准备沐浴,晚间哄着灯年,让她自己睡,去找熊先生请了明日堂讲,其他的你瞧着办,不许任何人进来”
还不待宝通应承,阮榆便踢开门进了屋,宝通连忙让婢女提了洗澡水。
阮榆将人放在床上时,羊稚还紧紧抓着阮榆的袖子,双腿缴在一起,磨着腿中央的穴,阮榆脱了他的里裤,等婢女关了门后,抱着赤身裸体的人绕过屏风,将人放到浴桶里,阮榆脱了衣服,脱了个精光,常年征战的身躯,健硕有力,仔细瞧,胸前还有一两处浅色的疤痕,下身高高勃起,剑拔弩张,指着浴桶里茫然无知的人,那人只想着性欲,却不知自己将要面临怎样的狂风骤雨。
阮榆踏进浴桶,浴桶有些狭仄,勉强能坐下两个人,阮榆将他提到自己腿上,两根手指捅进小穴里,张开手指撑着内壁,烫热的水便钻了进去,羊稚猛的抖动,使力收缩,求饶道:“啊……不要,好烫……”
阮榆将手指全埋在穴洞里,将水搅到最深处,灌满了,用手指奸插不止,羊稚感到又痛又烫,水浇到深处,又止了那噬心的痒。
阮榆将他乱动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双手架着羊稚的腿弯,一使力便把人提了起来,让他坐在窄窄的桶沿上,抓着他两只脚,也放在桶沿上,如此,羊稚双腿大张,腿中央的小穴展露的清楚,露出头的阴核,小小的穴洞,方才灌进去的水从小洞中流出,像是尿出来的一般。
羊稚攀着阮榆的脖子,软着声求道:“不要看……摸一摸吧”
阮榆固执,羊稚越骚他就越气,内心涌出强烈恐怖的占有欲,一想到若是让那贼人得逞,他费尽心思骗来的人展现出来的骚样子,便不是对他。
“让谁摸?”
这话他问了好些遍,羊稚又挤出些穴里的水,娇声说:“让,你摸……阮榆摸”
阮榆扶着大东西,猛的戳上阴核,恶狠狠的上下磨动,将肿起来的阴核磨平,羊稚尖声哭叫,屁股在桶沿上抖成骰子,若不是阮榆一双铁手牢牢将他扣在那里,他定要弹起身。
羊稚绷紧身子,眼看就要潮吹,阮榆却在他将要攀顶之时,收起大肉棒,看着他娇喘迷茫的样子,等他重新轻晃着小穴时,便又戳上去,磨上整个小穴,快要到时又不让他潮吹,反复几次,羊稚终于忍无可忍,情欲逼的他要死去,羊稚伸手抓住阮榆的孽根,过于粗壮滚烫又逼的他撤回手。
在阮榆又扶着棒槌戳过来时,羊稚抖着腿从桶沿边跳下,握住大肉棒,对准穴洞,“噗呲”一声,吞了个彻底。
“啊啊啊……”羊稚绞紧肉棒,小穴被撑得大开,箍着肉棒圆圆一圈,穴口撕裂般的疼,又因为肉棒戳进骚痒处而要命般的爽。
阮榆带着人重新回到桶里,肉棒被绞的又涨大几分,舒服的被包住,阮榆含走他眼角痛出来的泪,喘着气说:“你要的,给你了”
阮榆伸手掐住两个比正常男子大出许多的奶头,身下浅浅戳起来,羊稚说不出话,只能痛叫,阮榆俯身,噙住小嘴,用舌头搅弄着,每缠一下便发出淫靡水声,将羊稚一双乳顶出水面,张口去吃奶,等着羊稚的声音不再急促呜咽,而是难忍甜腻时,变了力道,狠狠抽出,不等小穴闭合,又猛然刺入,将水送到小穴里,腰间用力,大开大合的干着嘴角流着涎水的人。
“啊!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