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男人不理会少年身体里的玉势,又选了一根光滑厚实的竹篾,这次简单介绍的是竹料的产地,保养用的棕油等等,说完直接扒了少年的上衣,露出少年赤裸的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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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尊主试器。”他扬了扬手中的竹篾,在空气中嗖嗖作响,趴在架子上的少年微不可见的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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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啪”竹篾高高举起,猛地挥下,在少年雪白的肩膀上留下一道深红褐色痕迹,就像雪地里落下一片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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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疼地嘶嘶抽气,十分乖巧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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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极有规律地一道又一道落着竹篾,既不会让看客着急,也不会让少年没有喘息。少年单薄的脊背不一会就排满整齐漂亮的斜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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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下过去,少年疼的额前直冒冷汗,脊背一张一驰拼命忍耐,男人才停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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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喘息均匀,乖巧地开口:“谢大人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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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看的津津有味,耳边忽然传来叶凤阳清浅的声音:“主上喜欢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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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叹了口气,很小声对叶凤阳说:“食色性也,是有些新奇。但你莫要多想,我不至于因此作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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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攥住叶凤阳的手指,脊背坐正,轻声道:“要不你先回去?算了,我们一起回吧。”说着便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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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凤阳拉住人,在人耳边轻笑:“主上亦不必多想,只是从前侍苑手段更为高绝,也从不见主上往那处去,有些好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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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似乎看出苏沉眼里的疑问,认真肯定:“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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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面上依旧端的不动如山,心底里从来不见天光的恶劣小人像是得到极大的鼓励,一会儿叉腰挺胸,一会儿翻身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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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凤阳从不败人兴,想要人转移注意力,他有的是办法。比如,此刻他指尖吞吐着内力给人揉捏后颈,果然,没一会儿,苏沉就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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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少年肩背已经红白相间,层次分明。男人另取了黑色缠金丝鞭子,在少年后背狠狠甩下三道贯穿脊背红痕的伤口,伤口交叉处皮肤已经红肿破裂,留下殷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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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疼的“啊”“啊”“啊”连叫三声,他忍者疼,含着眼泪,再次道:“谢大人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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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取了帕子将血擦干,扳动机关,少年的身体再次向下弯折。机关转轴渐渐倾斜,像是翻转转盘一样,将少年的雪白的臀部置于正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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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少年横七竖八的脊背相比,少年双腿大开,臀部干净,生生白嫩又微微颤抖,勾的人心尖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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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人人皆好南风,然而这年月,娈宠就跟侍妾一样,就是风雅玩物。玩物重在怎么玩儿,侍妾还有传宗接代的本领,娈宠除了床上那点事又有什么用处?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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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挑选一番,翻出一柄黑沉沉的戒尺,慢条斯理地介绍一番,就开始在少年臀上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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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将少年后穴的玉势猛地拔出,引得人战栗地惊呼,然后将尺子轻轻压在少年的穴上,那少年吓得声音立刻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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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垂怜······”少年哆嗦地闭紧眼睛,双手握紧架子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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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人依旧一句“为尊主试器”开场,拎起戒尺,重重地打在少年的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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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那里禁得住打?只一下,就泛红肿胀。少年痛苦地啼哭一声,浑身挣扎着想要躲开,却哪里躲得过?这人经过训练,痛呼哭泣声音也婉转好听,实在惹人疼惜,场下立刻有人抽了冷气,也不知是替人疼,还是另作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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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闭着眼轻轻蹙眉,心觉得有些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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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望过去,有些惊奇的是,少年那一直安安静静的小雀,竟然颤抖着站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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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喂药了?不像啊?苏沉回想自己接诊过的案例,情形最接近的,是以往侍奴苑的玩具,有过这个情况吗?没有吧?似乎有过?还是没有?苏沉觉得自己遇到了难题,需要可能回山和师叔研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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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少年的小穴连挨了五下,已经痛哭流涕,声音仿若杜鹃泣血,婉转绝望,可是,身前那物却越来越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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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是真的疼,爽也是真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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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人趁机又试用了闭合锁精的物事,用于抽打阳器又不至于伤到出血的软鞭,弄得少年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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