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你如愿的。
带着爱人买了东西又逛完了公园,他们最终在十一点多的样子回到了家。之前购买的东西也被放在了收发室,虞归晚叫了一个物业人员帮他搬上楼。
那中年男人偷偷打量着浑身上下只露出半张脸的屈从,只觉得有些熟悉,但他又没敢开口问。他和虞归晚有过几面之缘,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户应该是两个男主人啊,现在怎么变成了一男一女?而且看这女人的样子怕是不多时就要生了。该不会是gay男骗婚吧?可这时间也对不上啊,前几天他还看见另一个男主人进出小区呢。虽然平时的屈从也留着一头长发,但这中年男人完全没有把他和这明显快要生产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虞归晚看着对方的视线,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但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出声制止。只是在对方放下东西后就冷淡地道了谢,无声地下了逐客令。
回到了二人的小天地,虞归晚脱了大衣,将其随意地搭在落地架上。而后又拿开屈从身上的毛毯,推着对方到了厨房门口,这样一来,在自己做饭的时候,他也能感受到爱人的存在了,就好像对方在眼巴巴地等着自己做出的佳肴一样。
今天的午餐比以往简单了许多,毕竟只有他一个人享用,所以也没花太多时间。吃完饭后,虞归晚便开始着手玩弄自家的睡美人。
他先是把屈从的口罩取下,又拿了热毛巾敷了一会儿才撕除了胶带,但纵使是这样,屈从的脸上也留下了一片红印。紧接着他又取出来了爱人口中骚臭的内裤,顺手丢在了一旁的脏衣篓里。复又将滑落在地的导尿管捞起放进了盆中,口中吹着成年人给小孩儿把尿常用的口哨。
黄色的尿液顺着导尿管流出,很快就把盆子装了个半满,确定爱人膀胱中再没有多余的存货后,虞归晚关上了导尿管的阀口。
为了方便接下来的操作,虞归晚先是解开了折磨屈从已久的束腰带,而后用剪刀从上而下地剪开了长裙。没有了任何掩盖之后,屈从被束胸紧紧压住的乳房和浑圆的肚皮都暴露在了虞归晚视线中,再往下,就是被纸尿裤包裹得鼓鼓囊囊的下体了。只见那本应该全封闭的纸尿裤却在前端破了一个口,一根性器从里面直直地探出来,上面的导尿管里还有些许淡黄的未流出的尿液。
虞归晚调整了导尿管内端的大小,将其慢慢抽离了爱人的性器中,转而换上了一根早已被消毒润滑过的略粗的金属尿道棒。在接下来的一天一夜里,他不会再给对方任何排泄和射精的机会,这也是他刚刚大发慈悲让爱人将体内尿液全部排出的原因。
随后他又给爱人脱了鞋袜,依次解开了爱人双腿上的石膏布和胳膊上的绷带,任随那两条白嫩的藕臂随着重力垂到两侧。再往上就是那件将爱人的大奶裹缚住的大胸,束胸被取下后,爱人身前那硕大的奶子逐渐恢复了好看的形状。最后便是那固定住头部的颈托,颈托一松开,失去了任何支点的屈从便直直地跌向早已张开手臂准备好了的虞归晚。
虞归晚调整了一下姿势,一手从爱人腋下穿过,一手从腿弯穿过,有力的臂膀只需微微用力就将爱人抱了起来。屈从的脖颈没有任何倚靠,顺从地向后仰着,嘴唇也没办法完全闭合,仿佛在引诱着觊觎他的人前来采颉,硕大的奶子也紧紧的贴在男人胸前。失去了阳具堵塞的后穴大开着,肚中的甘油淅淅淋淋地顺着臀缝滑下,打湿了虞归晚原本干净的长裤,也有些滴在了地板上,发出暧昧的水声。
虞归晚感受着腿间的湿润,看着仿若失禁却毫无察觉的爱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早该知道爱人离了阳具是合不拢骚穴的。待会儿再给堵上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带着爱人去洗个澡,顺带清洗一下后庭,如果没记错的话,爱人肠道深处还有之前用来堵住精液和甘油的内裤和棉布。
一般而言,帮植物人净身最好是用温热的毛巾擦拭全身,但是虞归晚为了彻底地清洗爱人的身体,还是将他带进了浴室。好在因为他们经常在浴室玩吊起和束缚play,在宽阔的浴室中吊带和铰链随处可见,就连浴缸中也不例外。
将爱人平放在浴缸中,上半身固定好后,他就打开了水阀。此刻的屈从就如同一只宠物狗一样,安静地呆在浴缸中等待主人的爱抚。虞归晚依次清洗着爱人的长发,脸颊,脖颈,乳房,腰腹,下体,就连那囊袋和臀缝也不放过。甚至借着水和肠液的润滑,男人轻易地将四只手指插入了红肿的穴口,再多的,却是不能轻易进去了。
明明知道这已经接近爱人的极限,虞归晚却仍旧不肯罢休,要知道,任由异物留在自家宝贝体内可是会生病的。于是,本就被撑到半透明的穴口在男人的手掌作用下变得更加薄透,好在失去意识的植物人并不懂得收缩肛口,那可怜的菊穴被强行打开后倒也没有破裂。
最粗的手掌探入后,后面的部分就好进多了。虞归晚的小臂划过温热的肠壁,走在前面的手指时轻时重地抚弄着肠肉间的缝隙,好像一只调皮的泥鳅一样在屈从的体内游走。
足足深入了三十厘米,虞归晚的指尖才勾住了那被留置在肠道深处的两块布料,在将其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