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捉了一条黄鳝。
玉儿瞳孔骤缩,惊慌的看他,而男人眼眸还是一样的阴狠,不带一点感情。
黄鳝细长的如一条蛇,足足有玉儿手臂的长度,全身遍布着骇人的黑色斑点纹,尤其是他的头部,鼓鼓囊囊的,张着齿,森森的冷意让玉儿几近崩溃。
“不要……”
黄鳝的用处不言而喻。
玉儿摆着头,眼里泛起水色,“求您……不要……”
男人勾起玩味的笑,“把逼张开。”
“不……”
男人贴近玉儿的耳边,说道,“你是不想活着下去见安王了吧?”
男人的声音带着粘稠的热气钻进耳朵,玉儿恶心的想反胃,但是他忍住了,他艰涩的张开了双腿。
“再张开一点!”
玉儿又挪了一个步子,塌下腰,颤抖着把屁股送到了男人的面前。
玉儿不想看那个扭曲的活物,他阖眼偏过头,但是男人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颌,强行让他与黄鳝对视,
“看好了,这是即将要操你的恩客,”
玉儿害怕,他以为自己身经百战,已经没什么怕的了,可是这一刻,他还是恐慌了。
“把它伺候好了,不能让它出来,也不能让它死了,懂了吗?”
玉儿没有答话,男人干脆利落的给了他一巴掌,玉儿被打得偏了头,脸上的掌印登时浮现,十分明显。
玉儿回转过头,低声说,“知道了,大人。”
男人把他的臀缝扒开,露出已经饱受摧残的后穴,那里的颜色稍微恢复了些,成了乌红色,男人先往里面捅了两根手指,破开后,撑起甬道,捏着黄鳝的头部塞了进去,
黄鳝喜钻洞穴,很快就自觉的钻了进去。它适应能力很强,它的生命力也很顽强,只要保证皮肤潮湿,数日都不会死。
玉儿拼命翕张着后穴,那种滑腻腻的不适感让他感觉到整个五脏六腑都跟着翻江倒海。
玉儿的紧张让黄鳝也很恐慌,它挣扎着想退出去,玉儿连忙夹住了它,不能掉下去。
黄鳝更加烦躁了,玉儿夹紧着肠道,黄鳝被逼急了就咬上了穴肉。
“啊!”
痛!玉儿冷汗涔涔,最柔软的嫩肉被撕咬着,他却还不能放走它。
他们在对峙着。
黄鳝的细齿尖利,玉儿察觉里面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是血吧……
很痛!
但是他还不能放松,身体忍不住的战栗,腿抖得也不成样子,脚背都绷直了。
玉儿虚浮的探了眼殿下的方向,那里还很安静。台下的喧闹鼎沸,也吵不到他那里。
一隅之地,不惹尘灰。
黄鳝在穴内还在不安分的蹿动,它似乎是在往上寻找着另外的出口。
“唔…啊!痛……不要了……不要往那里!啊……要钻进去了……”
男人把他的屁股抬高了些,鲜红的穴肉内壁都清晰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人们最喜欢的,莫过于把美好的事物亲手摧残碾碎,在这里,一切的恶念有了盛放的器具,那些天马行空,波云诡谲的手段,看似残忍难以实现,但当真正实现的那刻,妙不可言。
“……啊…不…太深了……钻到肚子里了……啊!痛!救……救我……”
玉儿身体痉挛,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下,他居然还能遵从那个男人的要求,锁紧穴口,并且前面还可以保持勃起状态。
玉儿自嘲,是真的很下贱,这幅身子天生就适合被人这么凌辱吧。
他的意识渐渐薄弱,视线没有聚焦,在一片虚无中,他忽然想到了方故渊。
他是方故渊吗?他还是吗?
从身体到灵魂,他亲手把自己打碎,将自己碾进最不堪的淤泥里,任人取乐,这样的他,还有什么意义呢?
………
是了,因为殿下,因为爱。
他爱得很绝望,因为从一开始他便知道结局。
痛到快晕厥了,那男人似乎有了预料,到手抽了他一鞭子,痛感让他再次清醒,但也只是一时的。
纷繁凌乱的烛火中,有一男子从喧闹的人群中冲上台,他腰上挂着佩刀,身手利落的拔剑,割开玉儿手腕上的绳子,壮实的手臂捞起玉儿的身躯,让他倚靠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幕来得太快,或许说,来得始料未及。
没人敢在公罚台子上救人。
玉儿也没想到,他虚弱的喊了声,“萧公子……”
萧玄面色沉得厉害,他一手抱着玉儿,一手提剑,直抵那男人的咽喉。
“放过他,有任何事情,我一人担责。”
男人被利刃威胁着,并不惊慌,转而看向台下,苏璇霜的位置。
苏璇霜再也不能气定神闲了,她欲起身,离汀鸿按住了她,手掌在她的肩头陷到了肉里,警告道,“到此为止!”
说罢,离汀鸿拂袖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