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汀鸿确实对方故渊做的那件事很不满,但不满的主要原因是,方故渊居然没有提前告诉自己一声,联合赵詹不声不响的把事给办了。
自己蒙在鼓里跟傻子一样。
方故渊此时被绑缚在木架子上,身上已经挨了十几鞭子,血痕横七竖八的盘亘在胸前,有些可怖。
离汀鸿手里握着鞭子,凌厉的破风一阵阵的传来,那片白皙曼妙的身躯也被打成了鲜红的底色,离汀鸿却越打却越气愤。
“你没有要说的?”
“殿下,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我不是指欧阳志的事。”
鞭柄挑起方故渊的下颌,离汀鸿说,“小渊,你在怪我。”
方故渊看离汀鸿,回答道,“没有的。”
“那你为何宁愿选择赵詹,也不愿意相信我?”
方故渊冷静的分析,“殿下,您需要欧阳志,可是赵詹不需要,他刚好需要打击欧阳志的势力。”
离汀鸿收回鞭柄,眼色沉郁,“我跟你说过,一旦我利用欧阳志夺得上位,我一定替你报仇杀了他,你不信我?还是不信我会成功?”
方故渊沉默了。
答案就在沉默中,不言而喻。
“小渊,我觉得你变了。”离汀鸿说,“以前你的眼睛是清澈分明的,现在我倒是看不清你了,我允诺你出这玉阁,不用再当一个被万人操的妓子,你也不要,你想要的,是什么?”
“殿下,”方故渊勾起一抹笑,一旁跳跃的烛火却将这抹笑分离得带几分诡媚,“殿下从来都清楚小渊要什么,我爱殿下,这已经是第六个年头了。”
“殿下,小渊有些累了,做妓子的没几年光景,我想在最后能为方家做点事情。”
“你就非得自己来吗?”
“那殿下能帮我吗?”方故渊语气变得急切,仿佛是在质问,“殿下您能帮我父亲洗清冤屈,还是能将小渊赎身后,迎进王府?”
“啪!”
离汀鸿狠厉的给了他一巴掌,方故渊偏过头,脸颊红印顿现。
疼痛让他更加清醒了,方故渊虚浮着说,“殿下,就这样吧。”
离汀鸿沉默了很久,最后动手给他松了绳索,把他抱进内寝,放在床榻上。
他习惯性的环住方故渊,让他躺在自己的臂弯里,摸着他的头发唤他,
“小渊。”
语气里似乎带着歉意,隔了一会儿,离汀鸿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
“近来,几方势力竞争越来越激烈了,太子那里稳坐高位,老三那边虎视眈眈,外加一个老六来者不善。我……是真的举步维艰了。”
方故渊身上还有鞭伤,淡淡的血味儿飘散,在空中凝结蒙住了方故渊的感官,让他有些恍惚。
离汀鸿看他没什么反应,低头去探他的表情,“小渊?”
方故渊微微抬头,应着他。
他眼尾的朱砂痣还是很亮,像天上的一颗星星,闪着光,璀璨夺目。离汀鸿倏然间被他摄住了。
“你最近没怎么练舞了,前两天看你跳的,还是去年的那支。”
“嗯,这些时日比较忙,而且师父精神也不太好。”
“江语夜怎么了?”
方故渊本来想说“相思成疾”,但是话到嘴边又转了回去,殿下其实并不是想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会管这些事,那何必说出来,把那些不堪的事情摊开。
“也没什么,估计休养一阵就好了。”
离汀鸿“嗯”了一声,“他如今没有接客了,在玉阁养老也挺好的。”
方故渊点头。
离汀鸿看着方故渊,蓦的笑了起来,带着几分不合时宜的天真,“你既然不想出去,就在这玉阁待着也挺好的,与你师父朋友作伴,我会养你一辈子。”
方故渊瞬间怔住了,体内的血液都随之停滞了。
一辈子?
殿下许诺了他一辈子?
是开玩笑的吧?
方故渊目光看过去,离汀鸿还是笑着,隔着重重大雾一般的笑容,让方故渊探不清虚实。
“怎么了?不开心?”
方故渊思绪回归,笑了一下,“开心的。”
得到这个答案,离汀鸿翻身把方故渊压在了身下,“小渊,我要操你了。”
“好。”
离汀鸿不满意这个回答,又换了个称呼说了一遍,“骚母狗,我要操你了。”
方故渊明白他的意思,便顺着回答,“殿下,操骚母狗吧。”
“欠操了?”
“骚母狗欠操了……”
离汀鸿这才满意,野蛮的分开方故渊的双腿,方故渊也挺自觉的,将腿大开,高举了起来。那双又白又直的长腿像两条白蛇一样,只随便瞧一眼,便足以摄人心魄。
离汀鸿对这双腿也是足够的喜欢,他抓住方故渊纤细的脚腕,一个顶入,一边把自己的阴茎一寸寸的深埋在方故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