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细语地问,好像是絮絮的情话一般。手上与下身的动作却分明是要杀了姚涵。
手指收拢到指关节泛白,下体性器猛地抽出,随即再度狠狠撞入。
姚涵被他扼得缺氧,根本顾不上颜面或其他,倏然头,舌头因窒息而微微探出,后穴则因缺氧的刺激收得愈紧。
他根本无法回话。
痛。
混乱。
濒临死亡。
没有丝毫的快感。
某种程度上来说,与初次破身时的感受极其相似,却又天翻地覆的不同。相似的是,都极其的痛,而且何素都不在理智状态下。不同的是……
那一天,何素看起来是那么喜欢他。
……意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稀薄。
粗大的性器在后穴中抽插起来。每次抽出都带出一截粉嫩的肠肉,插入时又连本带利恨不得连卵蛋也一并捅进去。窄小的肛口被硬生生撕裂,进出都是火辣辣锥心的痛。
“我现在在干你呢,贱人。”何素狠操他,胯骨前顶,啪啪撞着他的臀部。
姚涵呼吸支离破碎,一片空白中,唯一还记得的事,就是不肯出声。
何素还要继续做将军的,这种事不好被人听见。何况父母新丧,以本朝制度,他三年内都不该寻欢作乐,甚至本该丁忧才是的。
“唔!”
何素猛地一下顶到他左腹肠道的尽头,降结肠与横结肠的交点,他蓦然弓起身体,大脑一片空白。
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纯粹的疼痛。
何素的龟头在那一下仿佛是真的操破了他的肠道一样,引来肠子一阵激烈的痉挛。痛得他这样能忍的人都险些喊出声。
……继而何素低头,犬齿抵在他的血管边,威胁性地轻咬:“你怎么敢走神?”
他想说点什么,可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了,只怕一出声就控制不住音量高了些,会引来帐外人的注意。
此刻头晕眼花,从感受到思维都是不连贯的。
惟有痛苦,惟有痛苦贯彻始终。
然而背肌仍然不受控制地发颤——因为何素的靠近。肠道委曲求全地吮吸他的东西,然后逐渐地充血,又渗出淫靡的液体。好像他已经开始觉得舒服了一样。
其实明明没有。明明痛得都有些想要后悔了。
可是身体便是如此的诚实。
他喜欢他,这个正在虐待他的人。
就是如此。
那根东西在他体内待了片刻,似乎胀得更大了,火热地熨平肠道每一寸褶皱。他仿佛能看到自己腹中肠肉被撑开到极致变得透明,紧绷地套在何素性器上,随着他的操干,行将破裂的样子。
……可能真的会被干破也说不定。
他在夺回保州的那场战役里,曾被捅开腹部,肠子本来就是破裂过的。
可是,可是这么做,何素能好受一点的话……他就甘愿。
何素浑然不知他的心思,见他不吭声,更加无名火起,搂着他的小腹,用力扣向自己,复又重重地挺腰。
姚涵一手抓着何素勒在自己小腹上的那只手,一手咬在嘴中,缓了好一会儿,方才能忍着痛极轻极轻地呼出一口气。
“你说话!”何素莫名烦躁,惩罚性地一口咬在姚涵肩头。
姚涵浑身僵住,好一会,艰难断续地低声道:“……你要我说什么?”
“随便!”何素怒道,一边再次狠狠顶入,“说你喜欢这样!”
简直是强盗。不,是疯子。
姚涵克制又克制,才忍着腹中一下比一下更重的冲撞,极轻极小心地吐出一句:“我喜欢……喜欢被这样干……”
其实一点都不喜欢。他在遇到何素之前根本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雌伏于一个男人身下,让对方干自己的后穴。
他也是当世数一数二的剑客,他也是为人景仰的侠士。他与何素同样是雄性中最有力量的那群人之一,本能上是不喜欢被压制被进入的。他选择屈服于何素身下,那仅仅是因为他知道何素不喜欢在下,而他喜欢何素罢了。
他根本是……
眼角有些酸涩。可是他早就已经不会哭了。
何素却仍然很不满意:“不许说‘我’!你分明是……”
姚涵会意,那一瞬间却不由得恨自己,为何会意得这样快?
然而只一犹豫,他终究是闭上眼睛,照着何素的要求低声道:“贱人喜欢这样……嗯……干得好深……”
俨然已经痛到麻木。身心俱是如此。
这样何素会好受一点,是不是?
这场横冲直撞的交媾一直持续到月影西斜。
何素不知抽插了有多少次,只知道姚涵的肠道随着操干变得越发松软火热,一阵一阵地收缩,将他绞得射了好几次。
而后他红着眼睛,抽出性器,又抵入姚涵口中。姚涵温顺地吞吐他的性器,仔细地吮吸舔啃,忍着窒息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