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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hua风(上)(一些奇怪的醋d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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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时便是被问住,面有难色。

    何素心下了然:“你情愿留下。”

    青兰心乱如麻,欲要否认,却又当真说不出口。

    这时隐泉拼命呜咽跺脚,示意何素将他解开。何素回身与他相对:“我给你将这东西松开,你莫乱叫。”

    隐泉急急点头。

    何素于是松了布条。

    隐泉第一句话便是:“我乃良家,将军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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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汴梁韩氏子弟韩峰,字崇阿,游学途中与书童下仆走失,不慎被拐卖至此。何素登门之日,他已被饿了三天。

    照他话说,一路辗转不知几百里,驱役之如猪狗,食之以泔漏,到此之后,更是日夜折磨,无有怠懈,数次出逃,皆被捉回,而后加倍折磨,已是快要撑不下去了。

    何素今日到时,他虽是仍在奋力挣扎,却已近乎绝望,若再晚一日,恐怕便要放弃,随便委身于哪个上门的客人了。

    “……好在是将军高义!”韩崇阿狼吞虎咽,稀里哗啦灌下两大碗粥,直说得泪如雨下,将粥都和咸了些。

    何素顺嘴应付:“举手之劳。”

    他救此子确实是举手之劳。毕竟是实打实掌握军队的将军,鸨母不知多盼着能与他攀上关系呢,便是不拿买卖良人威胁鸨母,都恨不得将人送给他,何况还有朱世昌牵线,因此实在是顺水推舟。

    何素方一开口,鸨母便应承下来,连赎身钱都没打算要。倒是何素不愿与其搭上关系,硬是把帐清了,鸨母反觉遗憾。

    “倒是你,早日去封家书,着人来接你归乡方妥。对了,你可有去处?”何素看他喝粥,忽而想起这件事来。

    韩峰眼泪涟涟:“家中在东京确有故旧,只是此事不好声张……明日我一人去拜访便好。”却是在委婉告诉何素他今夜无处可去了。

    何素一想便即醒悟。

    汴梁韩氏不是小族,在东京多少是有几个世交的,但高门大姓之间,谁大半夜突然登门造访?总归是长辈早有书信引荐,而后小辈再在风和日丽光景,持帖子与见面礼上门。

    因此韩峰今夜是铁定没有可以借宿的人家了。那么便只有住店与暂住何府这两个选择了。

    “今夜不如便住这客栈吧。”何素打量一圈,自觉满意,心道韩峰想必是不愿住何府的——都说了他好男风的名头天下皆知,韩家又是介意名声的……这店还算干净,若有房倒是正好,想着便要招呼跑堂的。韩峰却是不禁打了个哆嗦,脱口便道:“且慢!”

    何素一怔。韩峰自己也是愣住,小半刻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是被这回走丢的经历吓得狠了,对一人独住有些畏惧,一时却是不由讷讷。

    将军救了他已是……已是难得,他却得寸进尺。不敢自己独住,难不成还要将军陪他对坐到天明?

    何素咀嚼出味来,提了个折中法子:“不如今夜便住寒舍,明日早些出府便是。”

    韩峰闻言不觉大喜。

    他今日初初遇着何素时,还愤激怒斥何素持身不正,那时决料不到此刻竟会感激何素收留他,以至于是连声答应下来:“多谢将军,多谢将军!小生没齿难忘……”

    何素倒未在意,只是等他吃完结了账,带回府上。

    何府而今唯一的杂役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因何素不常回府,何家又无旁支,故而只负责看门,何素偶尔回京之时,老头便多煮些饭分他一口,至于洒扫,最多就是洒扫一下何素的主卧与书房了。

    是以何素此时贸然将韩峰带回府上,别的无妨,却是没有干净屋子,只能叫韩峰先等一等,他去收拾间客房。

    韩峰受宠若惊,千恩万谢看着何素将他撂在厅堂,转去客房,静下来后只觉如在梦中。

    世间都说何素好男风,眼下看来却并非如此。若好男风,如何在南风馆却并不亲近小倌?想来也觉合情合理,军营遍地男子,他若是个……早该乱了套了。

    倒是偌大何府素朴至此,清正之称名副其实,是个好人无疑。待自己回家,该给他多写几片称颂文章,洗刷一下污名才是……

    一念未绝,院中传来响动,他立即起身迎上去:“将军……”话音未落,踏出客厅,见到的却不是何素,而是另一名年轻俊秀男子,那模样着实将韩峰吓了一跳。

    倒不是形容非人,而是那人着实太俊又太狼狈了一些。

    即使是放在人杰地灵的江南士林,此人也是一等一的俊逸,甚至给人感觉秀里含锋,颇见风骨,也不知是哪里觅得如此人物。偏偏其人又衣不蔽体,裸露处伤痕累累,叫韩峰是不能不想起这几日青楼所见所闻。

    那些被有施虐癖好的达官贵人瞧上的小倌,多半便是落得如此。

    以至于韩峰一眼之下心头狂跳,突地又害怕起来,心说难不成这何素竟真是有龙阳之好,且是个手段酷烈的?则他到底是诱骗了自己,准备将自己养作娈宠的,自己此来,却是正合他意,才出虎口,便入狼窝了?

    一念未绝,却听眼前这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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