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不要走。”瘦弱的小孩紧紧拽着少年绯色的衣角,“舅舅好看,既明喜欢你。”
少年白齿红唇,笑容明艳动人得紧,圆润的眼廓渐渐锋利,微微上挑的眼角勾魂摄魄。他抬手摸摸那既明柔软的发顶,道:“既明将来长大了,定然是潇潇君子。可比舅舅还要好看呢。”
可他还是要走,轻轻将衣角从他的手中抽回,在不远处的廊下,几个同样出色的少年目光灼灼的盯着舅舅。他们牵手相伴,说说笑笑,去游玩去作诗。
当既明也成为一个小少年,他曾偷偷跑去舅舅的书房,想着看看舅舅的字迹,兴许能临摹。却不想突然来人,做贼心虚的躲到书架后,由此看到令他终身难忘的一幕。
舅舅和一个文雅俊秀的文豪一起进来,先是聊了聊些风花雪月诗词书画,渐渐便转到暧昧的语调,两人也越贴越近,男人的手也搂着青年柔韧的细腰,呼吸相贴间,青年似笑非笑眼神带了点妩媚,勾勾指头褪去了外衫。
衣物悉悉索索落地,窗外艳阳普照。青年白皙柔腻的肌肤点缀着几抹艳丽的红痕,身形修长得宜,腰腹的肌肉线条带着丝丝的性感,墨发披散而下,披落在白皙的脊背,最尾端隐入幽密的双丘间,臀肉滚圆丰软,上面还印着一个清晰的牙印。
既明睁大了眼,那男人同样惊艳之色写了满脸。
接着男人一把抱起谭筱岿放在桌案上,迫不及待地的吻咬着青年美好的肉体,膝盖顶开了他修长笔直的双腿,一只大手顺着大腿按揉到了门户大开的私处。谭筱岿后仰着发出一声娇喘,语调柔媚销魂,神情也是柔媚中带着丝丝清冷高傲,像是被男人弄得很舒服又很痛。
男人唇舌正舔咬着他胸前嫣红肿大的乳头,发出泽泽水声,大手在谭筱岿的身下不停动作着,含混着道:“不行,还是有些紧,你带脂膏了没?”
谭筱岿抬腿,以脚尖示意在书架上,既明连忙缩回头,正好透过书本的间隙看到他的舅舅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张开双腿坐在桌上,胸口两个乳头如同熟透的果实,肿胀而水润,底下玉茎高高翘起流出淫靡的清液,糜红的肉洞微微张合,竟能轻易看到里头蠕动的肠肉,流出丰沛的淫液。
神情却是冷淡慵懒的。
这书架占据了大半边墙壁,男人到了另一头书架上拿了脂膏,丝毫没有发现既明的存在,回身又到谭筱岿身边,褪去了斯文礼貌,道:“昨天才cao过你,怎么还是这么紧,你是拿杏花楼的玩意自己玩了么?”
谭筱岿在他转身的时候就又换上了那副媚意入骨的模样,道:“不然让你cao松了,我怎么跟其他人玩啊”他媚眼如丝的盯着男人的胯间,咬着红唇,“你那里那么大,还每次都cao得那么深,每次完事了还射我一肚子好烦人哦”
男人本来还想调侃几句,顿时被他撩得欲火高涨,匆匆将脂膏倒在手上,又开拓了一会儿,挺身将自己的肉根埋进松软湿热的甬道里,火热绵密的肠肉立刻层层叠叠的将之紧紧包裹,又吸又吮,像是立刻就要这紫黑的肉柱喷涌出足够的精液来满足自己的贪欲。
“嗯啊好大好粗的快给我”
“呼骚货,你放松些”
男人握着谭筱岿的两条大腿,抬胯勇猛的律动着,底下囊袋啪嗒啪嗒的拍打着私处柔嫩的媚肉,谭筱岿搂着男人的肩头放肆浪叫,这个角度刚好让既明将两人的连接处看个一清二楚。
舅舅的骚穴显然都快被cao烂了,肉花翻涌,喷出汩汩蜜液,含着男人粗壮的阳具能夹会吸,时不时发出清晰的咕唧声,骚水流了满桌子,泛着淫靡的水光。看得既明热血喷张,胯下之物竟然也懵懵懂懂的抬起了头,胀痛不已的顶着裤裆。
他慢慢将手探进裤头,生涩的握着肉棒上下撸动,但是眼睛一直紧紧盯着舅舅那副淫荡骚浪的模样,动作越来越快,饥渴的吞咽着口水,想象着是自己的肉根进入了舅舅的骚穴,快感顿时连绵不绝的涌上。
那厢男人终于在谭筱岿的身体里释放了浓浓的精液,两人纠缠不休的又搞了两回才偃旗息鼓。男人率先离去,谭筱岿满身沾着白浊,合不拢的腿间还淌着汩汩浓精,正如牡丹染白露,清艳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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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明看着冷脸的谭筱岿,忽然笑道:“舅舅说的没错,这世道,谈感情的确俗套了。”
谭筱岿心里被小针轻轻挑了一下,顿时警惕道:“你想说什么?”
既明道:“我的确是小孩子不懂事,只不过喜欢舅舅的身体罢了,非要弄得这么难看。”他盯着谭筱岿,一字一句缓声,艰难得像是被人拿着刑具逼供,“要我放手乖乖的当谭家继承人也可以,舅舅你也得付出一点代价——成为我一个人的欲奴罢,舅舅,当我想要的时候你就得满足我。你知道的,你下面那骚穴太迷人了,所以我才这么被你勾引的神魂颠倒——”
“你做梦!”谭筱岿拂袖,怒道,“滚!”
既明轻轻松松的抓住他的手腕,拿过来放在唇齿间轻柔的啃咬舔舐那白玉雕琢的指尖,道:“舅舅,这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