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疯狂顶送着,彷佛
一架永不停顿的打桩机。雅琴抱紧丈夫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身,默契地配合
着,起落,扭动,好像要把一生的精力全部用尽。
「雅琴,我干你!我要干死你!」文若怒吼着。
「干死我吧!现在就干死我吧!」雅琴乞求着。
鹏程和另一个雅琴的战场移到了床边。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技巧,也没有什
么节奏,只剩下人类最原始的疯狂。男人在激烈地抽送,女人在热情地迎合。黝
黑的小腹撞击着白嫩的屁股!粗壮的肉棍磨擦着温润的阴道!
「雅琴,我干你!我要干死你!」鹏程怒吼着。
「干死我吧!现在就干死我吧!」另一个雅琴乞求着。
程教练夫妇没有那么惊心动魄。袁芳侧身紧抱着自己的丈夫,两人的下体贴
在一处,研磨着,抽插着,小心翼翼,难解难分。袁芳一面呻吟一面动作,异常
满足的样子,而她的丈夫,正贪婪地吃着妻子的奶水,也是满脸陶醉。这就是人
类最原始的本能,简单而又纯真。
夜很深了,吴彬早已睡熟,正打着鼾。黑暗中,沈芸睁大眼睛,紧咬着嘴唇,
一只手,夹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正用力地绞动着。
这就是普通人家的日子,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第二部完)
第三部、阴暗的早晨
(第十九章)
杨花发了多少新穗,石榴结了几番硕果。
时间过得飞快,二零一二年来到了。
过去的几年,实在是多事之秋。从二零零八年开始,南方冰灾,火车出轨,
拉萨暴乱,奥运火炬被抢,抗议西方媒体诬蔑,抵制法国家乐福。好不容易奥运
会开完了,大家刚要松口气事情,金融危机又来了,然后又是印钞票刺激经济,
又是美国制造业回归本土,又是国进民退,没个消停。
好不容易春天来了,雅琴她们决定出去散散心,为了避开黄金周旅游高峰,
时间定在了五月的第三周,地点是程教练选的,在口外张北的坝上草原。谁都没
有带孩子,孩子们放在了各自的爷爷奶奶家,不用说,这是徐倩的主意,不过得
到了大家的一致拥护。
这一天,天气很好,一行人凌晨就出发了。程教练的大切诺基和鹏程的路虎
在前面你追我赶,吴彬的帕萨特居中,文若开着雅琴的奥迪殿后,才过中午他们
就赶到了。程教练熟门熟路,领着大家找到宿营地,选好蒙古包,放下行装,一
行人就去选马。
程教练骑了一匹乌龙驹,鹏程不甘示弱,挑了一匹千里雪,文若找了一匹枣
红马,吴彬牵了一匹小青骢,沈芸坐在上面,近看是骑马,远看像骑驴。其他三
个女人不想骑马,她们抬抱着食品,铺开塑料布,在一棵茂盛的大树下安置下来。
放眼望去,晴川历历,芳草萋萋。
程教练,鹏程和文若纵马追一只黄羊去了,吴彬牵马载着沈芸在不远处遛达。
雅琴望着他们,由衷地赞叹道:「真是天生一对,地配一双!」
袁芳没有说话,低头摆放着瓶瓶罐罐。徐倩接过话说:「可不是嘛!吴教授
虽然面了点儿,可真是会疼人,不像那三个,一溜烟就跑了,也不问问要不要帮
忙。哎,雅琴姐,你们家当家的怎么也会骑马?」
「噢,他和你们家鹏程上大学时就骑过马,后来去了加拿大也骑着玩儿。他
们江西文氏,号称祖上是文天祥,书生拜大将,也领兵打过仗,输给袁芳他们家
了。」雅琴知道袁芳心眼小,刚才有点不高兴,就转头问她:「小芳,你们家那
位,经常来这儿吗?」
「他?哪儿都去,最近骑马倒是不多,又迷上了登山,还参加了一个登山俱
乐部。去年秋天和那帮狐朋狗友爬古北口野长城,瞒着我把孩子也绑在了背上,
后来我知道了差点跟他急。」
「芳儿,你儿子将来肯定是个男子汉。现在流行姐弟恋,要不,我们家妮妮
给你当童养媳得了。」徐倩笑着说。
「别,我养不起。」袁芳也笑了。
这时,吴彬和沈芸过来了。吴彬把沈芸抱下马,自己去旁边另一棵树拴马,
沈芸坐下来问:「你们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我们说你呢。」徐倩回答,「说你什么时候生孩子。」
「明年吧,吴彬哥哥说明年气旺。」沈芸有点儿不自然。
「那你们现在就得开始努力了,反正小衣服我们都有,不用再买,你拿去就
行。不过,最好生个男孩儿,我们这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