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卫出身,被俘之前还是个不与旁人多言的性子,索性闭了嘴不肯再说下去了。
凤临略微理了理那番话,便知道他之前是存了自尊不肯低头求肏,被轮流整得崩溃了才被迫点头。如今落在自己手里缓了缓,那点自尊死灰复燃,倒是想着挣扎起来。
她明知道要灭掉玄庚那点脆弱的尊严几乎是弹指的事,却一时不想阻止了。
之前他麻木顺从的时候没看出来,如今看着倒是个骨头硬的。
凤临想到这层倒也静心了,轻柔缓声开口,“无妨,下回不舒服了记得告诉我。”
玄庚撑着手坐在旁边没说话。她说完蹲在药盒旁捣鼓起来,平心静气地把一盒伤膏混在搭配好的药粉里,燃了炉子细细烤着。
她估计伤膏烤融还得有段时间,便拿了软尺弯腰在玄庚身上圈起,来回比划。
男人宽肩窄腰,长腿搭在桌上向后撑身,任由她到处摸着乱摆。凤临看到他右膝上那块烂出白骨的伤,微皱了眉把那条腿小心翼翼地屈起来,让他踩在桌上。
玄庚配合地把另一条腿也屈起,仰身撑坐在桌面。他身上那块麻布还在胯上搭着,露出两条伤痕累累的腿来,她揉了揉对方的右边小腿,抬眸看他的脸色,“这里还能感觉到什么吗?”
玄庚点了点头,又听见少女小声嘀咕,“那八成只是膝盖的问题,说不定养好了还能行路。”
他默默听着这话忽然有点想笑,能走又能有什么用?他如今的身份已经不可能再让他拿刀了,最后不还是被人更方便地肏弄。
凤临却不知他在想这些,见药烤的差不多了便托着盒子拿下来,又去仔细看了看他的眸子。
灰蒙蒙的凤眸依旧暗淡,她几乎整个人趴在双腿大张,仰撑着上身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