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将洁白的窗帘吹得起落,纱一般的帘子后隐约映出屋内交缠着的两个身影。徐然在男孩的胯下趴伏着,感受着那东西硬邦邦地顶入自己的花穴,撕裂的疼痛瞬间传入脑海,他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眼里的泪水大片地滴落在枕头上。他低低地啜泣着,却仍然将呜咽吞进自己喉咙中,生怕被人发觉。
热流从那初绽的蓓蕾处迸发出来,男孩微微低头,看见小小的穴口尽是鲜血。他的大脑有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人告诉他的故事永远都有许多个版本,但每个版本里,都是男人把初恋骗上了床。他想当然地以为两个人一定已经发生了关系,可是现在男人花穴的血又是怎么回事?
“徐然,这是怎么回事?你前面不是已经被开过苞了么?你到底是怎么怀上我的?”
徐然仍旧啜泣着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愿意看愣在那里的男孩。陈年的伤疤再次被血淋淋地揭起来,让他心里一阵疼痛。
“你对我说谎了对么?”男孩也由刚才的震惊变得冷静下来,“他根本没碰过你对不对?徐然,回答我。”
徐然哭得更加伤心了,像是受伤的小兽的呜咽。男孩抱紧了怀里的人,温言安抚他,
“徐然,你不想说就不说了,我不逼你。没事了,没事了。”他抚摸着男人光裸的脊背,把湿热缠绵的吻落在上面。
男人缩了缩身体,像是要拒绝那触碰似的。
“我跟沈辉,不是有人强迫我们才不得已分手的。”男人缓缓地说,一字一句都是那么冰冷残酷,这些话他藏了很多年了,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沈辉他,其实从来都没和我交往过,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他喉间动了动,
“那天我们对着黄片打完后,我从垃圾桶里把那张手纸拿走了。当时我只是想和他的体液合二为一而已,然后就有了你。”
凭借男人只言片语的描述,徐辉然大概能推测出当年的事实。他想象着还是少年的徐然将那张沾满了精液的厕纸偷走,偷偷用那张纸夹腿自慰,想象着自己正在和那人交合的样子。
“你就,那么喜欢他吗?”男孩沉默许久后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是啊,就是很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在男孩看不见的地方,徐然露出像是哭又像是在笑的表情,“那时候每天一睁开眼睛都是他,连梦里都是他。后来出国以后,想到他我就会哭,整夜整夜地哭,连觉也睡不好。”
不知为何,被儿子看破自己卑微的丑态,他反而能痛快地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不过有了你之后,我看着你就好像看着他,慢慢地好像觉得你就是他,替他陪在我身边。你长得不像我,我真的很开心。”
他一向是个自私的男人,他知道,男孩也知道,只是总是纵着他罢了。他们的父子关系病态而扭曲,很多时候其实是男孩在照顾他。
“好啊。”男孩在他脖子后亲了一口,“我帮你。”
他努力地回头看男孩,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怎么帮?他又不能强迫沈辉喜欢他,况且沈辉已经有妻子了。
像是看出了他心里的想法,男孩只是稍微往前动了动,把肉棒插得更深了,硕大厚实的东西沉甸甸地撑在他的花穴里,莫名地让人觉得亲密又安心,
“他结婚了我就给他拆散,只要是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男孩的语调那么轻柔又那么随意,可是话里的意味却阴寒得让人不寒而栗。男孩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
“你知道那人就在隔壁吧?大声叫出声,让他来救你吧。遇难的公主总会得到正义骑士的帮助的,不然他就不配做骑士。”
男人还怔愣着,他已经大力地抽插起来,臀肉撞击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着。他一边狠命地掌掴着男人的屁股,一边扯紧了男人的头发,迫使他的头抬起来,喉咙间积攒的呜咽呻吟尽数被吐出,眼角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着,
“不要…辉然……好痛……”
男孩忽然将他粗壮的性器抽了出来,对准肛门插了进去,一点润滑都没有,而是生涩地直直地插到地步。
“啊!”突然的侵犯让男人猛地拔高了语调,尖叫起来。很快他就疼痛得说不出话了,穴口的括约肌被撕裂开来,粉色的肠肉缝隙流淌着赤红的鲜血,滴落在白得炫目的床单上,红艳艳地淌成一片。
男人终于忍不住了,边啜泣边无力地捶着墙,嘴里发出破碎的语调,他本能地寻求着那人的保护,
“沈辉……沈辉救我…好痛……”
门口忽然传来了大力的拍门声,夹杂着熟悉的声线,
“徐然?徐然你没事吧?你说话呀。”
“沈辉……”男人的话里有着说不出的委屈,只是吐出这两个字后他就哽咽了,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徐然!”反锁的门把手扭动着,门外的人似乎正在尝试通过破坏门锁强行进入。
“看吧,他还是在乎你的。”男孩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着,把大片滴落的鲜血抹在那具素白色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