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长公主殿下可得交给你了,她若是醒了,可千万不能让她情绪失控,我总不能再把她给打晕了。”
司马文德点点头道:“陈先生放心吧,朕……我明白的!”
陈方早抬头看了看天说道:“你与殿下就在这等着别动,我去弄些吃的回来!”
司马文德一惊,
忙说道:“陈先生莫要离开朕……额,是我!”
陈方早笑道:“你莫慌,我很快就会回来了,眼下太阳正盛,你可趁此机会把衣服晒一晒。对了,你把外衣拖了,带会儿我给你带件别的衣服回来吧!”
司马文德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龙袍,轻轻摸了几下,便将之脱了下来,递给陈方早说道:“眼下的我,穿这个的确不太合适了!”
陈方早接过龙袍,人影一闪,便消失在司马文德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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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府,正厅内。
袁世信端坐在正堂主位,细品香茗。
他身旁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木盒。
厅内还有一人,同样在喝茶。
此人身着暗紫八梭绫锦袍,腰间系着暗橄榄绿龙凤纹宽腰带,腰悬白玉双鱼玉坠。
举手投足间,尽显富贵之气。
若是门外的那些位不算大人的大人们见到,定然会大吃一惊。
因为此人,正是被国师霍星纬赶下相位的赵俅。
袁世信放下茶杯,抬头看向这位年近不惑的中年男子,轻笑道:“怎么样?我这茶可入得了你赵相之口?”
赵俅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行礼道:“赵某眼下不过是一介草民,在相国大人面前,何敢称相?”
袁世信大笑几声,随后傲然说道:“我说你是,你就可以是!”
赵俅沉默片刻,随后抬眼望向袁世信问道:“相国大人此话何意?”
袁世信看向赵俅腰间那块儿双鱼玉佩,端起茶杯,在手中把玩几下说道:“赵俅,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当你的你何以只是被罢去相位,却未遭受其他责罚?”
赵俅双目微缩,随后面色如常,端起茶杯小呷了一口说道:“好茶,好茶,赵某可是许久没喝过这样的好茶了。”
袁世信轻笑一下,却是什么话都未说。
赵俅嘴角微动,随后靠在椅背之上,看向袁世信说道:“相国大人,那观星台倒塌,已是人尽皆知之事,国师大人在哪里都已不重要了。”
袁世信微微颔首道:“你说得不错,他终于选择了离开,老夫在洛月城陪了他一十三载,他终于给了老夫这个机会。”
赵俅笑道:“那赵某可要恭喜相国,哦,不对,恭喜陛下了!”
说归说,他的屁股却并未抬起来。
袁世信眼睛一抬道:“怎么?你不相信老夫可以事成?”
赵俅微微摇头道:“不,我很相信,当年你率大军来豫州之后,我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日的,你袁氏会登上大宝。”
袁世信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看着赵俅。
赵俅接着说道:“可你袁氏登上大宝又是如何?我大晋可不只有豫、扬二州,就算你手持传国玉玺,其他诸王不从你号令,那也只能贻笑大方。”
袁世信站起身来,走到赵俅身边,低声说道:“也不怕告诉你,我袁世信不打无准备之仗。”
赵俅站起身来,盯着袁世信问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袁世信轻笑一声说道:“我给你相位,但是你得给我银子!”
赵俅低头不语。
袁世信轻哼一声说道:“赵俅,有些旧账,是我不愿意翻而已!”
赵俅一惊,随后跪地俯首说道:“臣,愿意!”
袁世信搀起赵俅说道:“钱财乃身外之物,况且当你再居相位之后,有些银子不还是可以再赚来的么?”
赵俅低头道:“臣谢陛下当年手下留情!”
他终于想明白了。
可他又有些不明白,为何霍星纬会同意袁世信这么做。
这时相国府的大管家进门说道:“相爷,门外那些人一直不肯走,您说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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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仁在地上躺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凉,便坐起身来,揉了揉后背和屁股。
围上来的众人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一步,满脸狐疑地看着在那疼得龇牙咧嘴的付仁。
有人开口问道:“付大人,你没事儿啊?”
付仁不满地看了那人一眼,皱了皱眉道:“周大人,怎么说话呢?我都被摔成这样了,还能叫没事儿?”
说完又开始“哎呦,哎呦”地叫了起来。
应顾被那句“齁死你”噎得够呛,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曹宁半天憋出一句话来,“粗鲁!”
曹宁看都没看应顾一眼。
这时相国府的门开了,大管家挺着胸膛走了出来。
见曹宁在门前抚剑而立,忙低头笑道:“原来是曹将军到了,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