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给我看的时候,也饥渴的叫我揉呢,我当时才多大?才十三岁哦,文斌哥哥这么热情的样子可是把我给吓坏了。”
季文斌羞得要命,喘息着道:“我才没有还有不要用那个称呼啊”男人跟以前完全不一样,长得那么高,五官也张开了,而世界上叫“枫”的人那么多,他又在刻意遗忘之下,怎么可能认得出来?而且他根本没有叫对方给他揉逼,他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
“文斌哥哥躲避的本事还是一样的厉害,跟那时候一样,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然后在第二天消失的干干净净,让我怎么找都找不到。”贺枫勾起嘴角,三根手指狠狠的往他的逼口一挤,就将那饥渴的淫肉挤开,深深的插了进去。
“啊不”肉穴还从未吞吃这么大的东西,乍然插进来,挤得季文斌的处子逼都有些胀,他理智上想躲,肉逼却反而往男人的手指上凑,想要被爱抚又骚又痒的深处,淫水也汩汩的冒了出来,淋了男人一手都是。贺枫被他这个动作取悦了的样子,嘴角露出笑容来,他伸出舌头往季文斌的嘴唇上舔了一口,低声笑道:“文斌哥哥还真是诚实呢。”
“不别这么叫我啊”季文斌眼泪都流了出来,多年前的那一夜他都忘了,现在看到这个男人,那些深处的记忆又一点一点冒出来。他的体质很奇怪,发烧的时候情欲就更浓,最开始还能拉着裤子的边缘不肯让小孩儿给他脱,等剥掉之后他已经烧糊涂了,反而喘息着挺着腰把双腿分开,让那个湿逼往小孩儿的手上凑,还一个劲的说“帮我揉揉”“揉揉”,至于小孩揉没揉他根本不敢去回想,第二天他浑身大汗的醒来,脑海里想到那些零碎的片段,匆匆跑了,连一部分家教费都没有接,就不敢再去那里。
贺枫轻笑道:“不喜欢听那个称呼吗?确实是呢,现在的文斌哥哥好像更喜欢让我叫你骚货是不是?”他感觉到肉穴里那些淫肉的吸夹和颤抖,阴茎硬的要爆炸了一般,从未体会过的炙热情欲从身体里一波一波的蹿了出来,让他额头上都冒出了汗液。他往季文斌嘴唇上再舔了一口,三根手指并拢,完全插到他的淫穴里,把那个不可告人的逼撑开,被逼口顺利的吞到指根,又恶劣的道:“还是想像你的妻子一样,被人称为骚母狗?”
这些下流的词汇刺激着季文斌的性欲,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浑身都被汗液浸湿了,男人的脸凑得很近,是他最喜欢的那种英俊样貌,凑近的时候那股吸引力更是成倍的增加着,让他明明知道不可以,还是沉迷其中。男人的三根手指在他的肉穴里肆意挤压按戳着,原本的酸胀感早已消失,化成了让他都感觉要承受不住的快感,季文斌忍不住舒服的发出呻吟,下一秒,男人的嘴唇就堵了上来。
“唔”季文斌浑身一颤,嘴唇被舔弄的时候他还有些懵,等裹挟着陌生男性气息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的时候,季文斌才回过神来。那根舌头舔邸着他的口腔黏膜,色情的吻法让他脸色发红发烫。他并非没有接过吻,但是平日的吻都是很浅淡的,郦星很那些情夫都会舌吻交缠,跟季文斌却没有这样做过,季文斌有时候想尝试一下,但羞于主动,最后也不了了之。他后来大概是明白了,其实郦星跟他做爱的时候确实没有多少性快感,所以才没有那么激动的想要接吻。
而真正有快感的时候,舌头是想要被抚慰,想要被摩擦的,就像现在这样,他按捺不住的颤颤巍巍送上自己的软舌供男人吸吮,也舔邸着对方的舌头。双舌交缠的感觉原来这么好,那种唾液融合着唾液的湿润感,还有舌头被吸吮的时候那种酥麻感,甚至是对方模仿性交的动作往他的口腔里抽插的时候那种下流感,都让季文斌沉迷不已。他喘息着激烈的跟男人唇舌交缠着,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抱着男人的脖子吻了好几分钟,连上衣都蹭上了胸口,露出白皙的腰身和完全光裸的下体。
“骚母狗还真热情呢。”贺枫往他的嘴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声音里带了一点讽刺的意味,“还说自己是个纯粹的男人,舌头这么骚,缠得我这么紧,还有你的小逼,简直骚透了,吸着我的手指不肯放呢。”
季文斌瞪大了眼睛,仿佛才回神过来自己做了多么淫乱的事情,他正想退开,男人的手指往他的骚点上狠狠一摩擦,立即刺激着他淫叫出声,眼睛又蒙上了一层雾气,“不要不要碰我不该是这样的啊”
“该是哪样的呢?”贺枫往他的嘴角舔着,季文斌已经将双手松开,用手掌抵住他的胸口,想把他推开。但他的力量在男人面前一点用都没有,何况他浑身酸软,根本没有多少力气。贺枫被他的动作逗笑了,他低声道:“骚母狗还真是会勾男人呢,比你妻子做的还要淫乱,这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啧。”他讥讽道:“要真的是不想要的话,就应该松松你的淫逼,让里面的淫肉不要把我的手指绞得这么紧,好像我一抽出来,它们就要失控一般一样呢。”
男人的话一字一字清晰入耳,季文斌羞耻的脸色红的要滴出血来一般,他咬住嘴唇,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一股情欲,他想把逼松开一点,把男人的手指挤出来,但那下贱的淫逼根本不听他的指挥,饥渴的渴求着男人,甚至还嫌那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