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林外,银城门前,白泽带着白羽和小团子飞出妖林,与带人赶来的谷申汇合。
“白泽,你们找到羽儿了,萱儿呢?!”
白丘也跟随谷申的引路来到这里,他一见到白泽,就立即迎了上去,将白羽抱到自己怀里,抚摸着他的额头查看情况。
“说来惭愧……有个黑衣人从我手中将那女人掳走……我未能追上。”
白泽有些窘迫地如实回答。
“黑衣人?!
什么样的黑衣人能够从你手中把人抢走?!”
白丘立时又紧张地蹙眉起来,白丘虽然没和白泽交过手,但也知道白泽这样严于律己的人,修为不可能低弱,且白泽要与那么多大妖打交道,没点真本事防身,怎么可能把每一笔生意都谈得那么好!
所以,一听到黑衣人是从白泽手中把人掳走,还甩掉了白泽的追击,白丘的一颗心就悬了起来。
“我对他的气息并不熟悉……但最近又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他抓了那女人往西南方向而去,你现在去追或许还能跟着那女人的气息找到点踪迹!
对了,他能操纵土石,切记以金泄土!”
白泽将自己所知的情报全都告知给白丘,并不忘提点着他。
“嗯!
那羽儿还劳你帮我暂时照看!
我现下除了你,谁都信不过!
你千万不要将羽儿交给任何人,等我把萱儿救回来,就去找你接羽儿!”
经过上次的事后,白丘也相信了白泽的为人,他相信白泽不会因为一己私欲被白老爷子收买,使用些卑鄙的手段,和他们同流合污!
“我带白羽暂时到云家修养,你放心去吧!”
白泽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就和白丘好起来的,他只知道,他如今对白丘十分看好。
白丘将白羽送入白泽怀中,摸了摸白羽的头,轻声对昏迷中的白羽道:
“这事,很快就会有个了结了!爹爹不会再叫你和你娘受任何苦了!”
白丘说罢,便是腾起妖风,飞向了妖林的西南方向,眨眼之间,就无影无踪了!
……
“咳咳!”
阚羽萱再度从一个黑暗的“地牢”中醒来,但这次不同的是,这“地牢”是个圆柱形的,唯一的出口在她的头顶上方十几米处。
她的脚下有冰凉的水缓缓地从地下冒出,她刚才躺在地上,正是被这些水淹到了鼻口,才会呛醒,如今她站着,水大致淹到了她的脚踝。
阚羽萱观察了一番,大致可以判断,自己是被关在了一口井里了!
她的双手虽然自由,但她的一只脚被一条铁链锁着,铁链的另一端是一个大铁球,所以就算她有轻功能跃上十几米的高度,在这般负重的情况下,也是插翅难飞了,更何况,她根本就不会飞!
她摸索身上,没有兵刃,也没有道符,就连佩戴的所有首饰都被没收,她完全找不到任何能够开锁的东西来解开锁在她左脚上的铁链。
“混蛋!
重屿——
我劝你最好想杀就快杀——
你这样折磨我,要是让我逮到机会逃出去,死的就一定是你——”
阚羽萱气愤地一甩往井壁凸起的石块上砸了老半天都砸不断的铁链,指着井盖,大声嚷嚷起来。
白泽虽然没看到掳走阚羽萱的人到底是谁,但阚羽萱在被打晕扔到井里之前,可是确确实实地看到了重屿的那张脸。
“重屿——
你个混蛋——
白丘一直将你视作兄弟,视作朋友,你却一次次害我!伤他!
朋友妻,不可欺,你这样还有脸做白丘的朋友吗?!
……”
但不管阚羽萱怎么破口大骂,因为井盖的原因,传出去的声音并不大,所以根本干扰不到重屿,重屿也根本懒得与阚羽萱说话。
阚羽萱喊了不知多久,喊得嗓子又累又干了,只得坐在铁球上,暂时歇嘴地休息会儿。
待外边夜幕降临了,井盖才被人挪开,阚羽萱见状又是激动地站起身来:
“重屿,你快放我出去——”
“羽萱姑娘,是我,我来给你送饭了。”
谁知,上方回答的却是一个女音。
“灵芝!
我不需要你给我送饭!
重屿在哪,你去把我给他叫过来!
你告诉他,要么就快杀,要么就快放,否则等白丘找到这里,他就是死路一条!”
尽管背光,阚羽萱看不清上方灵芝探出的脸,但她还是可以通过声音来判断,给她送饭的就是灵芝。
“……对不起,羽萱姑娘,我帮不了你,你还是先用膳吧,你在井里待着冷,吃着东西才能暖身!
羽萱姑娘,能多活一时是一时,你多保重!”
灵芝一边说着,一边用打水的水桶将饭菜放下井去,待听到桶碰水面发出的水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