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初夜

    “好了，好了。”男人拉他坐起来拍着他的背，“这次不用。我还想试试小珩的小屁股什么滋味呢。”

    宋予珩心中的厌恶和羞耻几乎到达顶峰，但他随即绝望地察觉，在男人吃奶般的吮吸中乳首传来的感受，几乎足以被称作快感。

方被人肆意蹂躏，宋予珩痒得难受，或者不止是痒。恐惧和羞耻顺着这种酥麻的痒意爬在身体最深处。

    他隐约猜到了什么，因此越发不敢面对。他会在这样恶心的情况下反应吗，对这种肥头大耳的猥琐男人。

    他不想硬。视野中那只手实在丑陋，关节粗大褶皱

    他连逃避都做不到。

    黏腻的舌滑入口腔，肆意攻占着其中的每一寸。宋予珩几乎能尝到上面腐烂着的酒气。他闭了闭眼，呼吸间全是男人的臭味。

    宋予珩终于还是忍不住猛烈地咳起来。

    宋予珩原本不敢承认这些事，可从班里那些大大咧咧男生的讨论来看，说没有也过于不可信。

    濒临伸展极限的上衣布料紧箍在背后。

    太久没见光，宋予珩不适地闭了闭眼，乖巧道谢：“…谢谢叔叔。”

    “小珩的小嘴真是甜得要命，”男人不出所料发表评价，“不知道含我的时候是不是还会这么紧。”

    其实不止一次。初历人事的小孩子总是对这种事情热衷得很，在不为人知的夜里躲进被窝蒸腾快感与闷热，一发不可收拾。

    乳头黏滑的湿热，脖颈毛糙的触感，压在身上的体重，和鼻尖嗅到的烟酒混合的腥臭体味。

    漫长。

    唇贴上一层烫，湿润在唇缝舔舐。充斥鼻腔的强烈体臭恶心得宋予珩想不顾一切地逃开，理智却要求他乖乖躺着，张开唇放任身上的人侵入。

    那张渐渐清晰的赘肉横生的脸上挂着狰狞的淫笑，嘴一开一合吐露恶劣：“小珩这么早就会自己撸了啊，到时候在床上可别装着害羞了。叔叔帮你也弄弄？看看是不是比你弄的舒服。”

    唇被放过的时候他差点压抑不住咳嗽，大口大口新鲜空气的涌入终于给予他活着的感觉。但他马上绝望地发现烟酒的腥味还在他嘴里萦绕不去。

    男人的唇舌离开的时候已不知过了多久，宋予珩尝到自己嘴里的血味。而这只是开始。

    不知何时会降临的未知酷刑。

    面前却笼罩着一片阴影。

    宋予珩睁大了眼，不容他做出其它反应，低垂的欲望就被那只粗糙的手握住。他浑身一抖，僵在原地。

    “小珩想看吗？”对方笑着回应。宋予珩感觉自己脑后的带子被扯开，眼前布料滑落，淡橙色暖光割裂黑暗。

    宋予珩快要喘不过气，每次小心翼翼的吸气都是一场刑罚。

    阴影晃了晃，明显被他取悦，大笑道：“小珩真是讲礼貌。”

    那种痒这才消下。宋予珩松了口气，但下一秒男人的动作就让他再次紧绷起来。

    僵直在男人的身下颤抖，乳尖处绵麻不绝的湿滑狠狠堆叠在他已经紧绷的神经。他厌恶身上的男人。

    羞耻感瞬间将宋予珩的脸烧得通红，他做过很久的心里建设但从未想过会面对这么直白的问话，低头嗫嚅道：“………弄过…一次。”

    这是父亲对他的唯一期望。

    “多练几次就好了。”男人笑了笑，摸着他的脸。粗糙的指肚揉得宋予珩生疼，他却只敢按捺着呕吐欲乖顺地仰着头顺从。

    可是他有爽到。他也同样恶心对吧。

    那个男人含住了他的……那个地方。

    他仿佛能感受到对方注视自己的黏腻视线。视野的丧失、陷入漆黑沼泽般的绝望紧密包裹着他。男人再无动作，而这更让宋予珩恐慌。

    所幸男人的手很快挪走。可接下来被触碰到的…

    难道还要再来一次吗。

    “可以解下来吗…叔叔。”他还是无法忍受地求助。

    随后话锋一转：“小珩这么乖…平时有没有自己弄过啊。”

    “小珩的小奶子真好吃。”男人的声音近在咫尺，“如果有奶水就更好了。”

    那双手已经抚上他的胸膛。他从来没有奶子这种东西，薄薄的一层嫩肉却仿佛让男人爱不释手地揉捏，力道大到让他疼痛。

    宋予珩不敢硬，咬牙掐住掌心，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空荡的黑暗。

    然而他没想到对欲望的略微坦诚就成为对方抓住的话柄。

    宋予珩屈辱地偏头，又被对方扳回来。带着烟味的刺鼻气息靠近，他顿觉不妙，屈腿试图退缩，但身上被施予的力将他死死锢在原地。

    宋予珩无法抑制地恐惧起来。他方才还厌恶的裙摆被轻轻掀开，失去唯一庇护布料的青涩阴茎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

    宋予珩觉察到对方话语里的不虞，平复下来后压着反胃感低头道歉：“对不起，叔叔…我不太会。我喘不上气。”

    他不顾对方的想法难耐地别过头，微微夹紧双腿绷紧身体，试图缓解这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