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阵销魂的发狠蹂躏驰骋。
外头慕容家的人嘈杂一片,慕容云鹤却只是浪荡发笑,「一群人瞎忙活,咱们只乐咱们的,纵使他日做鬼,也是个风流鬼。」
谢盈是正妻,虽然没有侍妾和婢女的浪荡,但是自打成亲来两人同房不多,玩起来也很是新鲜。慕容云鹤荒唐惯了,也觉得滋味妙不可言。垂头低声在她耳畔笑语喘息着,舌尖有一下每一下的舔着她的耳珠,硬是一次次挤开她紧闭的双腿,「谢氏闺秀,上了床虽然僵硬了点,但这番正经大家风采也别有一番风味。」
眼看弄昏了谢盈,慕容云鹤抽身出来,扯过一边早就春情荡漾的小丫鬟按在腿间,火热的男根戳进那小丫鬟嘴裏就不管不顾的纵情肆意抽戳起来。
慕容云鹤院子裏美女如云,小丫鬟平时哪里沾得到二少爷的身子?早就渴得不行,浑身解数都拿出来和慕容云鹤厮缠。
整个人缠将上去,慕容云鹤也不推拒这送上门的艳福,搂着小丫鬟滚进锦褥深处就肆意干起事来。一时间只看到修长男性身躯嵌在娇白女体间起伏,男性喘息和女子娇嗓浪语不断。
床上狼藉一片,蜜液和白浊液体粘腻,那小丫鬟脸蛋红若春日桃花,皮肤都镀上了层层淡粉艳色,眸子浅浅漾了层水光,柔软小嘴一旁沾着白液,无力的双腿开着,高潮中抽搐的花穴软软应和着让她欲仙欲死的男根不住耸动。
谢盈幽幽转醒,似乎是没有听到这持续不断的肉体撞击声和女子激情的喘息呻吟,只是挪了挪头,就听到床裏的慕容云鹤哑着嗓子吩咐,「去给我端杯茶来。」
赤足下地,悠然倒了杯茶,谢盈斜斜坐在床头,身上还有分虚软。她垂眸盯着手中香气四溢的茶水,水中只映入一双幽然黑眸和窗外雪白的梨花丛。
等慕容云鹤满足,抽身出来,那小丫鬟早就嘤咛一声瘫软了下去。一袭柔软的浮光锦裹在白腻腻的身上,裹得曲线毕露,浮光锦水色缠绵,水绿绿的纹理有着缠枝花色,分外华贵柔软,倒像那个小丫鬟才是慕容云鹤的掌珠一般。
慕容云鹤散着长髮,拉过谢盈的手腕就着她的手慢悠悠喝茶,睫毛刷在谢盈手腕内侧,一阵轻痒。
谢盈微微移开手,俯下身将茶盏高举至眉,恭恭敬敬送至他唇前。
慕容云鹤戏谑的笑意一冷,抓过茶盏的五指隐隐浮起青筋,「夫人当真恭敬的很。」
「举案齐眉,服侍夫君,自然以恭敬为要。」谢盈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举案齐眉?」慕容云鹤冷笑,「只怕你是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罢?」
见她不吭声,仍旧跟个木头人一样,慕容云鹤骤然觉得胸口一堵,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厌烦,披上外衣就走了出去,连长髮都没有梳,胡乱披在背后。
出门儿后,绵绵细雨打在脸上,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没有抹掉,任凭雨水打起微微湿润。
……
忽然记起少时和好友一同游春,走至一家大宅墙下,听到裏头默书的幼嫩声音悦耳响亮,好听的很。两人相视一笑,就靠在墙根下听了起来。
那时候,一样的小雨,一样的清凉梨花。
墙内的声音在背《论语》,墙头的梨花伸出了浅灰的砖墙,在乌黑的瓦上开的鲜艳夺目。
背书的声音清脆嘹亮,也不知是谁家的小公子,咬字清晰又圆润,「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子曰:吾日三省乎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墙内缓缓问道,「背的倒是没错。那你可知‘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的意思?」
清亮稚嫩的声音一顿,然后十分自信的回答,「知道!孔夫子说,要当人老师,就必须经常去‘温故’和‘知新’!很简单啦。快教我背下一本吧!」
墙内的老嗓无奈叹息起来,他在外头听着噗嗤一笑,扭头对好友笑语,「这点意思都能理解错,真真不求甚解。殊不知贪多嚼不烂,书读再多也不过是个死记硬背的货色。」
约莫是声音过大了,围墙裏头清脆的声音一顿,立刻就是跺脚摔书的声响。
好友戏谑,「观棋不语真君子。人家就算真的不求甚解,你也不能说破,更不能给人听见不是?」
他少年傲娇,抬起下巴,越发提高了几分声音笑道,「啧啧,被人说几句就摔书跺脚,修养喂到狗肚子了,还背什么论语?学海无涯,回头是岸吧。」
「你……你……」墙那边已经气得不行,呼哧呼哧的声音传来,墙头杏花树上突然就冒出了一颗怒气衝衝的小脑袋,恶狠狠的瞪着他们,竟然是个扎着双环髻的小姑娘。
树枝掩映,一树梨花盛烈,细细的雨滴落下来,白色花朵铃铛一样摇摇欲坠。小姑娘的脸颊鼓得圆圆的,眼睛也瞪得圆圆的。
好友唇边的笑意陡然凝注,而他也收了笑意。
那小姑娘涨红着脸,半个身子都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