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正觉得有些怪,宸妃娘娘平素是个安静的,诊脉问案都很柔顺,怎的今日在陛下怀裏扭来动去的不安生?
老医正醍醐灌顶,看来这病要是判的轻了,皇上怕是不好打晋侯和慕容大人的板子。他再度躬下身去,「皇上,臣观娘娘的脉象沉涩、不整,结合心口疼的症状,怕是收到了大惊吓,以至于经脉紊乱,有失调之症的征兆。这病凶险,若是重了惊着心脉,怕是性命攸关!此症用药精细,臣……臣这就去和诸位
江采衣正想回嘴,哪知一开口就只有一声软糯缠绵的」嗯……「
……当、当然不舒服!御医当前,他的手还伸在她裙子裏,怎么,怎么可能舒服!
咽下喉中的酥痒,要不是他的手臂撑着,江采衣早就软在地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求饶的看着沉络,他却不解的扬眉轻笑,「你看朕做什么?难道你的病御医治不了,只有朕能治?」
沉络单手扣着御案,一声一声扣人心魄。
刚一出声,就连忙惊慌的咬紧下唇,死都不再多说一个字。
沉络不搭理她来回的挣扎,直接将她一隻手腕按在医正递来的绵垫子上,「宸妃早上给吓着了,下午直喊心口疼。好生诊诊。」
「陛下……」再祈求的看他一眼,沉络却不为所动,貌似很是认真的看着御医搭上她手腕的动作,心无旁骛。
空气中,有丝干燥灼热。
老医正眉毛抖了抖。他的医术并不是吃素的,虽然年纪大了,对于男女之事不十分敏感,但是把脉还是能把出个一二三四来。宸妃的身体好着呢,结合帐中暧昧的气氛……呃。
能在太医院当太医,可不仅仅有一手好医术就够了。太医和太监一样,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活儿。他能当上医正,不就是招子放的亮,人灵性,能接住主子的暗示么?
「爱妃,不舒服就别忍着。」他好温柔,「你可是朕的眼珠子,宝贝的紧。御医在此,给他好好瞧瞧症状,也好让朕宽心。」
江采衣恨不得当即咬他一口,双膝一紧,腿间又湿又麻,跟小鱼一口一口在咬般,浑身都发烫。
心口疼?脉象可没有半点心口疼的症状,血脉愤张倒是有一点……老医正收回心思。看脉象,宸妃健康的很,可是皇上兴风作浪的把全数御医都召来外头候诊,摆足了阵仗,又怎么会是个善罢甘休的意思?
他的嘴角挑着浅笑,红的令人一望惊艳。明明神色凉淡,却连老医正都感到莫名奇妙的一种香艳绝伦的气息。
皇帝陛下很温和的侧头,状似无比关切,「爱妃,不舒服么?」
江采衣有苦说不出,只能尽力死死隐忍着唇边的呻吟,脸皮红的都能滴水了。
指腹按在江采衣脉上,老医正微微皱眉,不解的抬眉,「娘娘,臣只是例行诊脉,娘娘不必如此紧张……脉动过快,容易号不准。」
沉络的指头修长,可以探到极深的地方,她的柔穴本来生的就紧小,两根指头也吃的死死的,湿漉漉的缠紧了,身不由己。
皇上这就是没病也要整出点病的意思了。老医正想了想,斟酌着道,「皇上,依臣看,娘娘的确略受惊吓,有微悸的征兆,臣开一副薏仁明月草汤给娘娘服用。」
他唇边笑意不明,语调温软若春,「怎么着,身上是发软,还是发热?」
说罢另一手状似无意的按着江采衣的肩,轻柔微笑,「怎的这么不安生。」
牙齿咬的再紧,也快要兜不住嘴边的呻吟,江采衣眼睛左右瞟着,亮的惊人。额头一层密密的细汗,红的像是扑了层粉雾。柔软的绫子贴着身体,都能看到肩头的小小轻颤。
沉络将采衣半拢在怀裏,另一隻手臂看似轻轻巧巧拢着她,却从铺在地毯上的裙裾伸了进去,毫不顾忌的直钻最隐秘的那地方。
老医正紧着嗓子吞吞口水,「不,不仅如此,娘娘恐受惊了气冲七窍,兼有脾胃不和及热症。」
江采衣恨不得伸出爪子连他脸皮都给撕下来,从牙缝裏头挤出来,「我没事……」
而江采衣则端坐在皇帝身畔,双手细细缠着白色纱布,手指头蜷着,很是紧绷的样子。她眼睛慌乱的四处闪躲,竟然像是祈求着什么一样。
老医正缩回了手,躬身退了几步,就听到皇上淡淡出声,」宸妃早起受了惊吓,心口一直疼,可有大碍?「
子半阖,黑髮映衬下一抹额头白得透明,从骨子裏往外透着撩人姿态。
那修长的手指肆无忌惮的在她腿间捻弄抽插,每一个抽动和戏弄都差点把她化成水。柔嫩的蜜穴不知羞耻的紧紧吸咬住手指进犯的的动作,滑腻内壁裹着又热又湿,热情的吮着。
他狐疑的看着江采衣……不就是诊个脉么?怎么娘娘的脸红成这样,心跳也快的不正常?牙齿紧紧咬着嘴唇,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沉络连眉头都不动一下,只专心逗弄着手臂裏头的姑娘。
因为紧张,江采衣敏感的不知如何是好。他三根手指贴在她腿根,另外两根,另外两根……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