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小苹果,时代的眼泪了= =写到最后,某作者突然也有亿点点怀念起了高中时光。呜呜呜,青春真美好t 坏骨运动会要求班里同学除特殊情况外, 每个人都至少参加一个项目。柯简之前因为骨折的事,王渝只给她安排了个跳长绳接力的团体项目。虽然柯简早就恢复好了,甚至觉得自己多运动一些也不是件坏事, 但她还是没有意见地听从了班委的安排。运动会之前, 他们班还在不断地练习。体育课上,王渝从体育老师处借来了长绳, 组织班上同学训练。宁寒柯和陈科因为长得高,被安排摇绳。其余的二十个人则接力跳绳, 每个人跳三个。柯简是女生组的最后一个。最开始, 她那组是对着陈科跳的,宁寒柯只能看见她起伏的背影。柯简跳的毫不费劲,仿佛每次都是擦着绳险过, 但神奇的是绳又从没断过。她这样其实会给摇绳的人减少一些负担。有些人跳的幅度过大, 会让摇绳的人估摸不了他的运动轨迹, 还需要额外去适应他的动作。他们班上就有个男生每次都掌握不了进绳的技巧,脑袋随着长绳点了好久,但就是不进去。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准备入了绳, 却因没掌握好节奏被绳砸了脑袋, 他捂住头龇牙咧嘴地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跳了。宁寒柯双手的袖子被撸到了肘腕, 由于用劲,他的手臂上凸起一道道清晰纤长的青筋。他啧了一声, 问道:“赵宇坤, 还行不行。”叫赵宇坤的男生嗷了一声, 声音惨兮兮的,“表哥, 我真跳不好绳啊。”陈科指着女生组刚跳完的最后一个人, “要不, 柯总你来示范一下,让这孙子好好学学。”柯简应好。只是刚才对着陈科跳完,现在得转过身来。柯简看着绳的摆动弧度,挽了下袖口。她没什么犹豫地就进了绳,身姿轻盈如燕,脚部一点一落,轻而易举地就连着跳了好几个,赵宇坤在一旁观看学习。“你看,柯简就跳的很轻松。你进去的时候不要紧张,找好节奏,不用非常用力地往上蹦,要不然我们摇绳都兜不住你。”陈科还在给他讲解。只是陈科话刚落,不知道为什么,宁寒柯突然将绳摇快了起来,另一边的陈科被动地为了跟上他,也不得不把绳摇快起来。“诶,你”柯简刚轻松自如的模样一扫而去,因为跳起来时头发被绳打到,她还将校服里连帽卫衣的帽子抽空盖到了头上。“陈科说得对。赵宇坤,当这种节奏变快的时候,你也要像柯简同学一样,嗯,不慌不忙,游刃有余,挥洒自如地去适应。”宁寒柯整蛊人还说的一本正经,但尾音却带着点捉弄的笑意,闷闷地从喉咙里传出。柯简:“”她抬眼瞪着宁寒柯,动作却不得停歇。宁寒柯看着这个表情难得生动的“小红帽”,还是受气版的,一上一下窜的像个生气的跳跳糖。他禁不住偏头笑了,摇绳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柯简似乎也觉得自己现在的动作比较滑稽,也忍不住地扬起了唇角。像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化学反应,两人各自笑自己的也就罢了,可当视线一汇集,就同加了某种催化剂般。两人跟中了邪一样,笑意蔓延至全身,收都收不住。柯简想侧过头压住笑意,上齿轻咬住下唇。可脖颈却全然不受控,她又转过头,再次与宁寒柯的视线相交,刚做的努力全然付之一炬。宁寒柯笑得有点直不起身,他干脆把长绳一扔,对大家说:“不好意思,我有点儿没劲儿了,等会儿再来。”受气版跳跳糖也终于得了空,在一侧扶着双膝轻微喘气。宁寒柯用手背擦了下额角,他正要打算柯简说什么,只见对方突然抬起了头,先发制人:“别笑。”宁寒柯哦了一声。然后他看见柯简不知道是跳绳跳的还是刚才笑的,脸蛋红的像初春生长的桃花,她用手掌半盖在了脸上,声音有些颤抖,“我不想再笑了,肚子有点疼。”宁寒柯受不住地侧过头,手指曲拳地压着嘴唇,盖住自己嘴角的弧度。只有赵宇坤摸了摸头,有些疑惑地朝旁边的陈科问:“不是说要教我吗?他们到底在笑什么啊?”陈科看他的眼神像个无知的傻子。周五,艺术节和运动会一同到来。溪楠中学的进程安排地很严实。周五上午开幕式,各个班级展示集体节目,然后是由老师挑选出来的十几个单独节目上场。这之后才开始正式比赛,从集体项目到个人项目,依次进行。柯简在一片雾色中和章橘一起抬着凳子,前往cao场。冷锋过境,气温骤降,冬湖在铅云下泛出轻微波茫,瘦弱枯黄的芦苇叶被白霜压得垂头。柯简呵了呵手,变得肿胀的手指起了一层层红斑一样的东西,在冷风中更加刺痛。章橘看了眼,大惊失色,“简宝,你的手长冻疮了吗,怎么这么红?”柯简点了点头,还有心情取笑,“是不是有点像胡萝卜?”
章橘放下凳子,从书包外侧兜里摸出了一支护手霜,递给柯简,“你是手太干了,得经常涂护手霜滋润一下。”柯简接过,挤了一小截,摸匀后还给了她。在被划分好的区域内就坐后,体育老师还在组织别班的纪律,柯简看了眼溪楠中学,不过应该比较晚qvq 坏骨(二更)柯简有点做不下去铺在腿上的习题。她以前并没有很强的班集体概念, 一直觉得大家只是因为学校安排而聚集在一起,而一旦到了毕业这种临界点,除了玩的最好的一两个朋友, 谁还会联系谁呢。可此刻, 她也能非常明显地感受到自己胸腔里那团被强行压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