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gt:【哦】augt:【对了,你到底选文选理?】江上清风游:【先保密。开学见qvq】切。还开学见,说个话都要弯弯绕绕。又发颜文字。卖什么萌,无聊。宁昱晓将车打燃火,又掉了个头,余光一瞥,这臭小子的嘴角就没有下来过,都快他妈的跟太阳肩并肩了。他幽幽道:“你再说一遍——”“你真的没有在谈恋爱吗?”柯简回家,将泡沫箱里已经化掉的雪人一点点移出,又把春节亲戚送的装糖的玻璃盒洗过,一点点地将残雪给放进去。她强行把跨越了大半个中国的雪给冻进了冰箱。老柯还乐呵着给她腾位置。“你这个同学人不错嘛。”老柯说,“从那么远的地方回家,还记得给你带特产。”柯简也笑。她把冻梨泡入了冷水中,一点一点地等它化开,敲掉冰块后,才放进盘子里。老柯还从牛奶上给她掰来了根吸管。绵密甘甜的梨汁一点点地滑入食道,像小时候看《西游记》里齐天大圣闯入蟠桃会,她馋了很久的玉露琼浆。柯简牙齿都有些被冰的打颤了,但脸却红的不行。怎么一激动。把围巾都给人戴上了作者有话说:大声告诉某柿甜不甜!!哈哈哈,感谢阅读 坏骨初春已至, 乍暖还寒。柯简收拾好了行李和家人道别,站在小区门口,等着文渠和文叔叔。闲来无事, 她捏着白色手机, 想到昨晚的事。宁寒柯给她发消息,问英语作业写完没, 能不能借他“借鉴”下。柯简铁面无私,让他自行开夜车。随后, 还附了句, 以后在学校里,他们还是少交流,当那种不太熟的同班同学。柯简虽然并不太在乎别人对她的看法, 但人总免不了会被别人的闲言碎语所困扰。最重要的是, 空穴来风至多让人无奈气恼, 半真半假却易让人草木皆兵。这样太累了。而宁寒柯却很久都没回她的消息。当柯简以为他去补作业了,跟他发了句明天见时,这人却秒回了句:“跟不太熟的同班同学也要发明天见吗?”“”柯简默。“跟不太熟的同班同学聊天, 都是这样表面寒暄的。”宁寒柯发了个哦。柯简失笑, 这个人啊。一辆黑色轿车直直地朝她的方向开来, 并在离她不远处停了下来。文渠过了个年,整个人焕然一新, 变化大到让柯简都吃了一惊。他不仅个子窜了一截, 人还瘦了一大圈, 最重要的,他脸上的那种神情。文渠拿过柯简的行李, 给她塞到后备箱里, 都没怎么跟她说话。不是往常那样被柯简的冷笑话给搞沉默, 而是一种真正的安静。柯简第一次在文渠脸上看见成熟。他们不咸不淡地聊了会儿天,而文叔叔也难得没有话里话外的找文渠的刺儿,反而用一种有些复杂的表情偷偷打量着自家儿子。越靠近溪楠中学就越堵,柯简和文渠只好跟以前一样在学校不远处下车。文叔叔抓住机会,有些担忧地问了下柯简:“小简,你跟文渠玩的好,你知道他这寒假是不是受了啥刺激?”柯简没明白他的意思。“他之前说去看一个同学,玩了两天才回来,回来人就变了。不爱说话,还主动开始打扫卫生,洗菜洗碗,一到晚上就出去跑步。”文叔叔有些怅然地望着文渠的背影,“以前总盼望他懂事,等他好像真的懂事了,我和他妈也没有很开心。”他笑了下,“哎,都不知道自己在说啥。好了好了,你们快去报名吧。”柯简朝文叔叔点了点头,“不管之前还是现在,文渠被叔叔和阿姨都教的很好。”她道,拉过行李箱,去追文渠的脚步。她拍了下文渠的肩膀,对方有些疑惑地看向她。
“怎么,”柯简道,“变帅了之后就不理人是吧?以前的你我爱理不理,现在的你我高攀不起?”“去。”文渠被逗笑了。“你寒假里去找李萍了吗?”柯简问。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问了出来。文渠嗯了声。“她还好吗?”文渠像是在回忆什么似的,视线放在远处,缓了会儿才道:“挺好的吧。”柯简不再追问。比如为什么不叫上她。比如为什么他的变化这么大。比如为什么要加一个不那么肯定的语气词。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轨迹,即使离得再近,彼此不断重叠,也会有交汇后分离的片刻。宁寒柯时不时地看着旁边还空着的座位。这位不太熟的“同班同学”,不至于走错班了吧?难道昨晚不是给自己暗示,以后要少交流?她不会跑去文科班了吧?那就不用少交流了,直接埋土后黄泉见吧。怎么还不来啊。靠。他和陈科一样,都少了个同桌,两人像是在相亲角看别人热热闹闹而自己形影相吊的旁观者。宁寒柯无聊,懒洋洋地找陈科搭话:“你同桌呢?”陈科转头:“表哥,你不知道?黄橘子去文科班了啊。听周老师说,我们班有八个去文科班的。”“哎,以后都没有零食可以顺了,也没人像黄橘子那样一点就炸,好玩的不行。”陈科叹气,突然有些怀念。“诶?”他这才发现宁寒柯旁边的位置也空着,“不是吧?难道柯总也去学文科了?“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宁寒柯一下子黑了的脸,反而有理有据地分析道:“不过她语数外那么强,文综也好,学文科估计直接都年级第一第二了,挺好。”他用一种同病相怜的眼神看向宁寒柯,却被人直接用巴掌将脸推开。“转回去。”“我靠?”陈科不服,“表哥你是不是还因为昨晚我没给你抄英语作业不高兴?我那是不想吗?我那是自己也没做啊!”陈科还在逼逼赖赖,而一道清脆的女声打断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