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黑暗会让弱势者心生恐惧,而对于有恃无恐的人而言只会帮其助长气焰。
米凯尔显然属于前者,他警惕地和法曼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水晶般的的蓝眼睛充满敌意地盯着他每一个动作,那副戒备的模样把法曼逗笑了,眨了下眼睛调情般威胁:“小美人,你猜你亲爱的小弟弟现在在喝的是牛奶还是毒药?”
米凯尔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法曼耸了耸肩,然后是流水的声音,他给自己倒了杯酒,舒坦地陷入柔软的真皮沙发里。
“我认为我们已经谈妥了价格,既然你收了钱,那现在就该交货了。”
米凯尔下意识地后退,眼神中泄露出动摇的情绪,法曼不吝于给他时间接受自己必须自愿躺在他身下的事实。痛苦和挣扎在那双眼睛里泛起波纹似的水光,类似被侵犯时的神情很快让法曼燃起了欲望。
“脱衣服,孩子。”
米凯尔没有动。
法曼意料之中地叹了口气:“不要逼我使用暴力。”
十秒钟后法曼耐心告罄,米凯尔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感觉膝弯一痛,整个人都被按到了沙发上,柔软的坐垫缓冲了大部分力道,但他的头仍然被撞得发疼。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离我远点!滚开!”米凯尔崩溃般开始疯狂咆哮,猛烈的挣扎拉扯得皮革吱吱作响。
“你早就该这么叫,米凯尔,也许你更喜欢被强暴。”法曼兴奋得全身毛孔都在战栗着张开,他牢牢抓住了米凯尔的两只手腕,骨骼快被捏碎的剧痛逼出对方的一声痛苦呻吟。
法曼没有把他绑起来,甚至有点期待少年的下一次反抗。
“现在让我来看看你下面可爱的小洞。”法曼舔了舔干渴的嘴唇,拉开裤子的时候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米凯尔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手掌摸到紧实的大腿时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心惊胆战地眼看着那只手再一次、再一次用手指撑开了他的屁股。
法曼仔细观察着那里,眼神锐利得像一个猎人,“你一定没有自己碰过这里,对吗?”
米凯尔脸色煞白,随即开始用方言突突突一连串地破口大骂,优美白皙的背脊像波浪一样起伏,法曼欣赏着他的躯体调情般道:“你这样活色生香地在我面前扭动,我会忍不住马上插进你身体里的,宝贝。”
当他摇着手指在那火热的内里慢悠悠转了一圈,对方激昂的嗓音立即变了调,闭紧嘴巴急促喘气,里面猛然收紧。
“瞧,你比第一次习惯多了。”
跟军营那群真正的野蛮人相比,经过高等教育包装的法曼可以算是个文明人了,通常不必要的时候都会将残暴的本性包裹在得体的外衣下,但不包括这种本该让本能支配肉体的时刻。
片刻的快感很快被强行插入的剧痛取代,法曼在米凯尔的哀鸣中迫急不可耐地侵入了还没完全准备好的身体。
“你的里面简直是天堂。”他舒爽地感叹了一声,舔了舔眉头紧皱的男孩的耳垂重重往里顶,米凯尔弓起背脊徒劳躲避,甚至感觉到对方根部的耻毛在敏感的臀缝里骚刮。
米凯尔的脸埋进坐垫和沙发背的缝隙里,紧紧收住下巴,努力不发出声音。
“米凯尔,你知道人类的肠道有多脆弱吗?也许我再用力一点就会把它捅破,那一定很糟糕。”激烈的抽动让法曼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起伏,他爱死了米凯尔下面这张小嘴,尤其每次抽出时紧紧咬着他的时候,简直让人迫不及待地再次冲进去。法曼已经沉醉其中,恨不得在他的后穴里住上一辈子。
法曼这不是做爱,更像是一场惩罚,米凯尔放弃了求饶,努力抽离意识,将自己当成旁观者,而这具像只狗一样跪着被人上的身体是别人的。这似乎有一点效果,但法曼绝不容许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他独特的、上翘的龟头起了很好的作用,而从背后的姿势能够更轻易地磨蹭到快乐源泉、那个经不得丁点儿刺激的腺体。
法曼朝着那一点高频率地进攻,对方的身体猛然绷直,一股酥麻的强烈快感从米凯尔身体的中心炸开,迅速往全身辐射,少年的呼吸卡在嗓子眼里,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圆润的肩头跟着细细颤抖,体内控制不了地剧烈抽搐起来。
“不不!”米凯尔摇晃着脑袋,为他正在背离意志的身体发出哽咽。
“瞧你多舒服呐,米凯尔,你长着这么个漂亮屁股,怎么可能拒绝得了阴茎呢。”法曼几近下流地握住对方硬起来的性器,摸了点分泌出的液体抹到对方挺立的乳尖上,甚至伸进对方嘴里。
米凯尔被迫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这个认知令他感到作呕,当他难以躲避那根不断戳进嘴里的手指时,索性张口打算用力咬断它。
“真希望你下面那张嘴也有这样夹断我的决心。”法曼在牙关合上前抽回手,作为惩罚下身狠狠捣了两下。米凯尔愤恨地回头瞪他,水光荡漾的蓝眼睛泛红。法曼的心仿佛被谁挠了一下,他将少年翻过来,修长的双腿折到胸前,精悍火热的身体贴上去,让他的双手自由,下令道:“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