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晚舟马上找了营养剂喂给济清宁,济清宁好像已经陷入深度昏迷,根本咽不下去。杭晚舟用消毒巾将他嘴角的血迹和自己刚才蹭上去的腺液擦去,然后嘴对着嘴喂给他。
双性的身子离不开男人,他却用这样一个浪荡的身子去蛊惑追求自由!简直可笑。杭晚舟脑子里一下子充斥了太多东西,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细细思考,就看见济清宁醒了。
秦缙泽心里很是恐惧,是他对济清宁的感应。上一次济清宁在水池边发情的时候,他一路上都惴惴不安,而这次,秦缙泽感到自己的情绪更加不稳定,他在极致的痛苦与恐惧中,他的心脏在抽痛,他的肉体在忍受折磨!
杭晚舟想抽自己一巴掌,但是时间不允许,他得尽快给济清宁清理下身,然后给他尽快清除标记,否者这个会进入应激状态血竭而死。
“唔,稍等,廖先生您好,他叫‘杭晚舟’。”
的洋甘菊气息仿佛在刚刚已经消耗殆尽,他看上去奄奄一息。
好好肏他。
电话很快接通,廖奉笙听到他的话之后稍微沉默了一下,他说,你放心。
廖奉笙一下子感到冷气彻骨,他机械地问道:“杭州的‘杭’?”
秦缙泽恨恨地暗骂廖奉笙是卑鄙小人,在这样的状态下居然把自己调派到天狼星的前线。联邦失去我,只是少了一个军人,而济清宁失去我,他会被折磨掉掉半条命。
杭晚舟对着电话急切地嚷:“他现在在流血怎么办?哪里?你他妈说哪里,我当然肏进他子宫了没带套我现在不是让你教训我,他下面流血了怎么办?可以消除标记?!!这他妈当然是好事你再重复一遍——清除注射剂打到腺体里,栓剂肏进他的子宫里,好的,记下了清除标记后,我是不是可以直接标记他?为什么不能??!!我怎么知道他这么脆弱,我没想肏进子宫的,我就想吓吓他等他醒了老子自己向他检讨,不用你废话清除标记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什么?进入发情期?那他旧契约已经被清除标记,新的契约还没标记,他怎么度过发情期?那不是人尽可夫?!?!滚你妈的!!!”
济清宁在流血!
秦缙泽知道廖奉笙有办法将这些违禁药搞到手。
“我们医院的志愿者,小舟。”
济清宁没有再折磨自己的小嘴,他看上去昏睡了过去,全身汗津津的。杭晚舟往他身下看,却被那一片猩红惊骇到。
“你马上过去手术室,我这边的已经不能释放信息素了,马上给他手术,对了,多带点人,他是双性,有可能会麻烦点什么?!!双性不能摘除腺体?他真的会死?!!!你他妈怎么不早说?!!我他妈这辈子就没见过双性,我懂个屁!”杭晚舟急切地趴到济清宁身边轻拍他的脸颊,急切的叫道:“济清宁,你他妈醒醒!”
当那一双纯净的眼睛看向自己的时候,杭晚舟感觉到了自己的卑鄙下流,但是他压下了对济清宁的愧疚,他贪恋他的肉体,所以打算在这天赐良机里好好享用,遵从自己内心的声音。
杭晚舟被他的样子惊怒,暴戾地抽插,然后狠狠地肏进了他紧缩的子宫。
济清宁的信息素已经消失了,他再也不能勾引什么了。
杭晚舟连忙起身拨通那个黑市医生的电话,他看着自己坚挺的大肉棒还沾着腥红的血迹,简直像一柄凶器,杭晚舟自责地挠了挠头,狂躁地等着电话接通。
但是秦缙泽没有办法,他不能至紧迫的军情于不顾,他忍了又忍,还是给廖奉笙打了电话。
以属于全世界;但是他是,那他必须属于自己。
济清宁听了他的话没有什么表情,他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不再说一句话。
然而济清宁早就昏过去,不能给他回应。
那个带着阳光皂荚香气的大男孩,是联盟忠实的拥护者,廖奉笙知道济清宁很喜欢他,可是廖奉笙心下的不安丝毫没有减轻,似有野兽的直觉,他开口问道:“护士小姐,我需要知道他的全名。”
济清宁被他折磨晕了!
杭晚舟心绪不宁,他把他剥了衣服绑在床上。他看到了他不停流水儿翕张着的小花穴,一瞬间觉得受了蒙蔽。
济清宁用的身份蛊惑了母亲去死,那他就得用的身体偿还自己。
廖奉笙挂了电话之后马上给医院去电话,却被告知济清宁办理了临时出院手续,他的身体状况已经允许,所以不必担心。
廖奉笙的心脏被揪紧,他压制着声音里的暴怒问道:“谁和他一起出院的?”
“是的,廖先生。”
无论如何,廖奉笙是爱济清宁的。他不介意他再充当一次按摩棒,或者,只要阿宁愿意,他甚至容许他重复标记。
如果济清宁没有被绑着,他一定会剧烈地挣扎然后逃离另一个的肏弄,然而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动,他被捅进子宫的痛感刺激到尖叫,很凄惨的一声,却被杭晚舟误以为是情趣,当他被小穴里不停涌出的火热液体讨好的异常舒服时,却发现空气中弥漫着异常浓厚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