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奉笙的通讯器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马上去查宁宁的定位!”廖奉笙几乎暴走,秦缙泽被征调到天狼星,自己的实验室恰好爆炸,他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杭晚舟是杭元帅的儿子!廖奉笙想到那个自杀而死的元帅夫人,心下凉了一片,杭晚舟会报复的。
“廖先生,济少校皮下定位器显示,他在温顿斯街区十五号的地下室。”
“所有人,带着重火力武器,跟我走!”
杭晚舟把清除标记的注射器扎进了的腺体,很细小的一支针剂,却能让与他深爱的之间无比深刻牢固的标记清除。
杭晚舟的手在抖,他对济清宁当然有恨,但是现在却被深深的自责和担忧掩去。事实上,这是这个大男孩第一次做错事,却如此的荒谬伤人,害人害己,甚至不可饶恕。
杭晚舟在心疼,他喃喃地呼唤济清宁的名字或者喊他济老师,求他快点醒来。
“开始了吗?”济清宁醒了,虚弱地说道。
“什么?”杭晚舟被他醒了的喜悦冲昏头脑,早就忘了刚刚在说什么。
“能不能解开绳索,我不想这样子死去。”济清宁说得很慢,却很清晰。
济清宁以为杭晚舟在给他摘除腺体,所以他很快会死于雌性系统衰竭的并发症中,他在求一个赴死时的体面!
杭晚舟反映过来了,他的心脏瑟缩了一下,他把已经空了的针管拔出,然后轻柔地说道:“我不会给你摘除腺体的,这会杀了你。”
一个已经做好准备视死如归的人,告诉他,不会让你死,他不会有什么感觉,甚至会遗憾没有一个解脱。济清宁没有再说话,只是累极了一般闭上了眼睛。
杭晚舟被他刚刚的话语刺痛,又为他现在的样子感到心疼,只能更加轻柔的把清除标记的栓剂塞到他的小花穴里。
济清宁对他的恐惧还在,他的小花穴千般阻挠异物进去,那染着血的小花瓣如此脆弱动人,杭晚舟甚至没有力气。
“你可以肏死我。”济清宁冷淡地开口说道。
杭晚舟内疚异常,他试图解释:“我只是给你清除标记。”
清除标记吗?济清宁想到了秦缙泽的脸,他还在天狼星前线,自己却马上会被清理掉他给自己的标记,他会恨我吗?他会是失望吗?他还能爱我吗?
济清宁只是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上刺眼的吊灯,他已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和欲望。
“我不会伤害你了,”杭晚舟保证道,“我会好好待你。”济清宁闻言只是闭上了眼睛,表示不想理会。
杭晚舟把栓剂塞进他的小花穴里去了,但是这还不够,它需要进入子宫才能发挥最大效用,而眼下,客观公正地讲,确实没什么比杭晚舟的大肉棒更适合肏它进去子宫的东西了。
杭晚舟把自己的大肉棒顶了进去,他知道自己此时再说什么也不能得到济清宁的原谅,索性先一心一意地给他清除标记。
济清宁到时候会发情,他会缠着自己求肏的,那个时候一切就好说了。
济清宁的小花穴纵使再不情愿,也无力抵抗坚硬大肉棒的进攻。济清宁的小腹甚至很激烈的阵痛,他全身在冒汗,肌肉在痛苦地痉挛。济清宁甚至感受到杭晚舟用他的大肉棒顶着一个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子宫,强势无比,于是他只能顺服地将它吞进去。
有很鲜明的灼热感,他觉得那个东西在他的子宫里融化成液体,但是杭晚舟的大肉棒在子宫口堵着,根本不能流出去。
那融化的液体似乎带着火热的小钩子,它们在轻微的钩扯自己子宫的内壁,麻麻地痛,带着些许痒。他感受到自己的子宫口正在翕张着,渴望吮吸什么东西。而杭晚舟的大肉棒就堵在那里。
济清宁难堪地闭上了眼,他不想再听到杭晚舟折辱自己。
杭晚舟感受到那不停吮吸着自己铃口的小嘴,还有那火热的液体,他只敢稍微晃动屁股抵挡那被吮吸到马上射精的快感,艰难地度过这十分钟,只要十分钟,他就可以射精了。
杭晚舟趴在济清宁的身上,身下人的皮肤如此柔嫩,而那黑色的绳索又是如此粗糙。杭晚舟把大肉棒堵在他的小花穴里,费力地给他解开束缚,直至所有的绳索都已解开,济清宁还是如同死了一般躺在那里。
杭晚舟摩挲着他被勒得青紫的皮肤,然后凑过去想要吻他,却被济清宁躲了过去。
“我以为,强奸不需要接吻。”济清宁虚弱地说道。
杭晚舟一瞬间心如刀绞,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要给你自由,我母亲求而不得的自由,我想给你。后来的这些都是错乱的,我只是想摘除你的腺体,作为你间接杀了她的代价,同时把最亟需的自由给你。
是我没有控制好,在你的信息素、你的态度、你的语言的种种原因下,我错的一塌糊涂。
十分钟已经过了,但是杭晚舟还舍不得射精,直至他看到济清宁的脸色潮红的不正常,他突然想到,济清宁在清除标记之后——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