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晚舟稍微操弄了一下就将火热的精液射进济清宁的子宫里。济清宁被那火热的精液射进子宫的快感玩弄得眼神迷茫,他痴痴地张着嘴,仿佛等待着他的心上人吻他。
清除标记后的亟需做爱,和任何一个都可以。
的旧契约已经被清除标记,他暂时地也不会再有新的契约,所以理论上,这个人尽可夫。
杭晚舟吻了上去,济清宁柔嫩的小嘴刚刚结了血痂,以至于他无比温柔,济清宁不拒绝也不回应,像是几百年前的最低端的充气娃娃那样,毫无趣味,然而此时杭晚舟只剩下心疼。他转移自己的吻,一寸寸吻到他的腺体上,的腺体被清除标记其实算是受了重创个,以至于它甚至不能释放出浓郁的洋甘菊香气,杭晚舟无比愧疚地吻上去,然后喃喃地说:“对不起。”
济清宁一动不动,任他摆弄。尽管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发清热,但是他还是死了一般被禁锢在已经解开了的绳索之下,甚至小穴里还是流出淫水,他也没有并着腿磨蹭一下。
“为什么这么对我”济清宁轻轻地问道。
杭晚舟要被愧疚压死,他得说点什么,哪怕济清宁原谅他一分,他也能稍微喘口气,他自虐一般开口:“两年前,杭元帅夫人自杀去世,全联邦都知道,你应该也有印象,她当时积极参加联盟各种活动,直至她死去。而我,是她的儿子。”
济清宁一下子睁大了眼。好似所有的一切都有了原因,所有支离破碎的场景都被联络在一起。他当然记得那位夫人,甚至廖奉笙还在她的葬礼上跪过一整天。
而小舟居然是她儿子?!
济清宁的恨意仿佛一下子消失殆尽,只剩下浓重的挫败感和无力感,他就算杀了我也正常。济清宁这样想。
“我会还你一条命的。”济清宁缓缓地说出这句话,毫无生气,那血淋淋的事实摆在他面前,他不能装聋作哑地无视。
杭晚舟被他毫无神采的眼神刺痛到,他甚至觉得身下人的生命正在流失。他觉得自己得做些什么,否则这个人真的有可能去死。
“我不要你死,只要你——”杭晚舟俯下头和他对视,“给我生个孩子。”
济清宁深深地看着他,眼神里的无助挫败痛苦纠结简直要刺死杭晚舟,他受不住,扭过头去,却听到济清宁的声音传到耳朵里——
“我答应你。”
济清宁的发情热很严重,即使他已经很克制地控制着欲望,这并不妨碍他享受欲望。杭晚舟几乎是从头到脚给他舔舐了一遍,他的身体被汗湿却又被舔净,然后留下一个带着阳光气息的皂香味儿,他甚至将舌尖探进细嫩的小花穴里舔舐。
济清宁感觉到自己里面有什么东西流出来,而那人的舌尖还在穴口钩弄着舔舐,济清宁快要羞耻哭了,终于出声制止:“别舔了好脏”
杭晚舟把小花穴里涌出的液体舔尽,很纯粹的属于的淫水的味道。
看来济清宁的标记清除得很成功。
他的小子宫甚至没有将自己的精液排出来,这个认知让杭晚舟兴奋异常,他趴伏过去和济清宁亲吻,然后把大肉棒肏进他的小花穴,打桩一般地狠狠肏弄,然后将坚硬的大龟头顶进小子宫里,他贪恋其中的快感,但是他像一个求子心切的阳痿男一样,不顾享受性的极致快感,很快就射精了。
济清宁被他射得失神,胸口剧烈地起伏。杭晚舟很是爱怜地轻抚他,默默地想,必须让济清宁尽快怀孕,这样子自己才能和济清宁有数不尽的牵连,否则,等那两个回来,会有数不尽的麻烦。
然而,就在此时,房间的门板被轰然炸开,极精密的爆破,那木质的门一瞬间湮为粉末,甚至没有什么东西飞溅出来伤到人。
杭晚舟把赤身裸体的济清宁搂在身下,还未反应如何,就见烟气弥漫中走来一个峻瘦的人,接着自己就被子弹打翻在地。
“你应该庆幸,你是杭元帅的儿子。”廖奉笙冰冷的声音传出来,像是某种冰凉凉的爬行动物在吐着信子,他丹凤眼里杀意就算透过镜片也是嗜血骇人的,真的像一条毒蛇那样。他穿着暗纹黑西装,肩上却搭着一长串黄铜子弹,挎着一把枪管黝黑的47,那是最传统也是最带着血腥味的武器,而他击中杭晚舟的,确实另一只手里的小巧手枪,“因为这样,我才能克制着自己不杀了你。”
杭晚舟狼狈地坐起,他甚至来不及再说什么,一枪又没入了他的肩膀,把他掀翻在地。
而那个好似杀神的男人在见到济清宁的时候声音仿佛在颤抖,“孟医师!”他急吼吼地大嚷,“孟医师,快来!”廖奉笙伏在济清宁床边,看到满身青紫脸颊红肿的济清宁,甚至不敢碰他一下,只会握着他的小手喊宁宁,像一个笨拙的孩子。
济清宁给了他一个虚弱的笑,哑着嗓子叫他“哥哥”。
廖奉笙怜极怒极,雄性决不允许自己的受到如此地凌辱。
廖奉笙托起步枪退后一步,甚至都不用瞄准,三米之内足以让这个畜生死透。他就将步枪扣在腰间,大马金刀地站着,极嚣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