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十秒钟时间从我面前消失,我不想见到你。薇薇挥舞着她的义肢威胁:要是再出现在我面前,别怪我不客气,快滚!
寇沙刚想说些什么,忽然变了脸色,支撑着身体爬起来离开了。
薇薇一回头看到克洛克达尔在她后面,她吓了一跳,是真的跳起来了:你、你怎么在这?什么时候来的?
来给你撑腰啊。克洛克达尔用手指卷着她胸前的一绺长发,浅笑道: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跑得那么快?打狗还要看主人。
他稍一躬身,薇薇就搂着他的脖子坐到了他胳膊上:可以给我接着讲上次没讲完的故事吗?
好啊。克洛克达尔抱着她往楼下走:方才你是肚子饿了吧,我叫厨师做了点心,你就一边用下午茶一边听故事吧。下次遇到他你要小心,他和你一样接受过改造,不是以前的他了。
薇薇满不在乎地说:不是你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吗?他不敢对我做什么的。
自信满满的小狗真可笑,以为自己是世界中心的小狗也是有的呢。克洛克达尔把她放到椅子上,点燃了一根雪茄,微笑着讲起了他遇到过的小狗。
寇沙下回和梅见面时,她还了他上次的饭钱,并且在掏出一个桃子派后因为裤子掉了惊慌失措地把派拍到了寇沙脸上。
一分钟后寇沙用手帕擦拭着被拍红了的脸,听梅满怀歉意地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情急之下的行为!请原谅我!
我没事,就是拜托你下次裤带系紧一点,省得裤子老是掉。
梅继续在裤兜里翻找,掏出一朵红得发黑的三色堇:找到了!我从城南过来时看到一大片这样的小花,想带给你看看。
嗯,和你的发色很像。
梅笑嘻嘻地说: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寇沙接过三色堇,犹豫了一下,把它装进了口袋:闲聊到此结束,该执行今天的任务了。
梅没有异议,站起来跟着他走了。
薇薇的长发容易卡进金属手指的关节处,被扯痛的次数多了以后她就只用一只手打理头发。但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掉的,她还是会时常用左手去摸头发,然后头发不小心绞进去,要花半天时间弄出来。
她拜托女仆帮她把头发扎起来,这样她就不会经常弄那一头长发了。可是克洛克达尔喜欢看她撩头发时风情万种的模样,不许她把头发扎成马尾,说那样她的气质会变掉。
克洛克达尔大多数时候和颜悦色地对着她,有时做爱半途他会忽然掐住她的脖子。他的大手死死卡着她的脖子,不让她呼吸,看她脸胀成猪肝色。薇薇挣扎过程中插着肉棒的小穴不可避免地缩紧,痛苦地扭动躯体。在薇薇挣扎求生的过程中他感受生命的绮丽,伴随着她猛烈的动作射精,在她快死的一刻松手。
真想让你就这么死在我鸡巴上,小狗。他意犹未尽地舔着唇,对两眼翻白的薇薇说。
最近他玩这种危险游戏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薇薇喉咙肿痛得死的心都有了,但是克洛克达尔看着她桃花色的眼眶,觉得这样非常色情。
她用沙哑的声音问他:能让我写遗书吗?
说这话是在向他表达心里的不满,也是提醒他别失手真把自己掐死了。
薇薇第一次坐在克洛克达尔书房的椅子上,椅子和桌子下面的空间都很宽敞,是为他这种体型的人量身定做的。
薇薇用羽毛笔在白纸上写着,克洛克达尔在边上看着。没有格子她的字也写在一条线上,十分规整,偶尔会停下来想想再写。
遗书里她提到最多的还是她的父亲,希望自己死后他能保重身体不要过于伤心。
你会自杀吗?克洛克达尔抚摸了两下薇薇的颅顶,她想起他说过他年轻时见到乖狗总会忍不住摸两下对方的脑袋。
薇薇本想说不会,但是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视情况而定。
克洛克达尔用吻封住她的嘴,顺手拿打火机点燃了遗书,把它放进烟灰缸里看它烧成一摊死灰。
薇薇以为他会说不许你死之类的云云,然而他在她耳边说:你死了我也会接着操你,我会奸你的尸,别以为死了就干净了。
薇薇一听这话寒毛竖了起来,但她多少习惯克洛克达尔的变态了,并且认为他真的会这么做。
克洛克达尔书房的书架上摆满了书,每本都很新,可见他并不爱看书,只是以此来装点自己有文化。薇薇在书架上倒是看到不少她感兴趣的书,拿下来坐在小圆桌边看着。她从小就有去王室藏书馆的爱好,看这些书看得很入迷。
她穿着一条长袖连衣裙,荷叶边方领,朴素没有过多的花纹装饰,但就是适合她。克洛克达尔移动着沉重的脚步,寻找观察她美貌的最佳角度。
薇薇看着看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红茶,尝到里面有精液的味道,她的脸顿时扭曲了。她好不容易沉浸在书的世界中,忘却了嗓子的疼痛和自己不幸的遭遇,他非要整这么一出把她拉回现实世界。
真是无聊的恶作剧。她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