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捣着她阴道里面,手指进出她的嘴穴,让她发出唔唔这样含糊不清的声音。
他险些跟着她迷失在情欲中,挂着口水的手指退出来,他直起腰摩挲着她落满牙印的乳房:墨鱼汤下奶,小狗吃了给主人产奶喝好不好?
薇薇咿咿呀呀地说好,他撇撇嘴,估计她压根没动脑子。他手下移到她被顶起的小腹,叹息:你又不是产妇,喝再多也没有奶啊。小狗想不想给主人生孩子?
薇薇胡乱点着头答应,实在是被玩得不行了,手松开了震动棒,身体哭着往后退去。
跑什么,你不是很能耐吗?克洛克达尔把这句话奉还给她,其实他也到了极限,精液在刚刚被她的小穴缴获,只是疲软的肉棒舍不得退出来而已。
他随手用震动棒堵住了出口,不让精液流出,糟糕的是开关还开着,精液在她火热的小穴里被搅动,被搅动的仿佛是薇薇的脑浆。幻觉里克洛克达尔用肉棒抽插着她的脑子,粘稠粉红的脑花稀稀落落挂在他的肉棒上。他就好像在她的脑子里射精,她觉得自己脑袋里除了他的鸡巴什么都不剩了。
主人不,呃啊,不要薇薇涕泗横流地求饶,这副被操坏了的模样俨然激起了他的施虐心,他点了根雪茄,恶趣味地想把她变成脑子里唯有做爱的性奴也挺好的,每天只知道抱着他的鸡巴啃,张开大腿让他操,想想就痛快。
薇薇承受不住快感睁着眼昏了过去,他关掉震动棒拿出来,手指进去抠挖了几下,精液和淫水混合物粘稠得都快成固体了。
辛苦了,薇薇。他把失去意识的她连同拽不下来的墨鱼一起搂进怀里:最喜欢你了,不过你可千万别原谅我,不然我会硬不起来。
他确信现在的她不会听到他说的话,那么他倾诉的心声是给谁听的呢?大概是墨鱼吧。
尽管墨鱼不会走漏风声,但之后克洛克达尔还是把它交给厨师灭口了。
克洛克达尔回到调教室时发现门敞着,床上的薇薇不见了,断裂的铁链悬在那里,项圈也丢在凌乱的床单上,着实叫他愣了一下。不过他没有慌乱,他回来的路上没有看到人,窗户也没有被打碎,甚至还是锁着的。他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抓着床沿把床掀起来。
床下的薇薇把脸埋在胳膊里,趴在地毯上装死,让他觉得很好笑。果然这么短时间不够她逃走,她故意把门打开,藏在床底想等他离开后再逃跑,不料他一眼识破了她的把戏。
我数三下,自己出来。三,二,一。
薇薇心理防线很容易就被突破了,她乖乖从下面爬出来,然后趁他还没把床放下的工夫,撒腿就跑。她没跑几步便被他一把抱住,他心情很好不计较她的叛逆行为,不妨说适当的叛逆是性爱的调味剂。
他带着他的小脏狗去了浴室,把她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连脚趾都一个个掰开,脚趾缝也不放过。他没有脱衣服,用的是手持花洒,而薇薇却不着寸缕。
薇薇心里的念头仍是这不公平,人给狗洗澡时是不会脱衣服的。她在幻想什么,他们又不是恋人关系,他只是把她当狗。
墨鱼虽说拔了齿舌与鄂片,但吸力足够强劲,她右边的乳头看起来比左边的要红肿得厉害,简直像熟透了的番茄。
他用手指弹了弹,薇薇的眉头一下子蹙起来,委屈巴巴地说疼。
他莞尔一笑:那等会把它吃掉报仇吧。
薇薇的表情僵住了,怎么想都感觉墨鱼真的很可怜,被利用完后还被吃掉,榨干最后一丝价值。
这么不情愿是想把它制成标本留作纪念吗?就和你的那只手一样?
你说要我给你生孩子的事是真的吗?
克洛克达尔第一次看到小狗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不过她忧心忡忡的样子也很可爱。薇薇一定会成为很负责的母亲吧,她才不是那种没有做好准备就生下孩子,弄了半天一点也不关心孩子的家伙。他知道她会善待他们的孩子,即使她是被强奸才生下了它,但会善待孩子和薇薇不想要生下他的孩子这点并不冲突。她会考虑以后如何向这孩子解释它的来历,一国公主被海贼玷污乃至有了孩子,绝对是天大的丑闻。这孩子不是爱的结晶,而是一份罪证,他所犯下肮脏罪行的证据。
嘛,那个倒是不急于一时。不管我们有没有孩子,你都没有可能逃掉哦?再有下次,他拍了一把她的大腿,水珠四散飞溅:我敢保证你会失去这双腿,我说到做到。
克洛克达尔是认真的,他是冷血无情的海盗,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心早就和石头一样硬了。即使是豢养已久、让他非常满意的爱宠,一旦惹得他火大也会被毫不留情地处死。他养的那一池鳄鱼经常有触怒主人被做成菜肴的呢,不过薇薇或许会成为第一个被特赦的宠物,他很了解自己,知道她在他心里的地位已非同寻常。
克洛克达尔用独手抓着干毛巾给她细细擦拭身体,先是擦双臂,莲藕般的臂膀让他忍不住伸头啃上一口,留下一圈牙印。擦拭胸部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绕开了会引起疼痛的奶头,仅擦拭靠上侧的乳肉和乳根。不是说其他痕迹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