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她身体倒过来,在白色灯光下仔细打量她翕合的下体:啧啧,母狗就是母狗,不管是谁的鸡巴,就算是仇人的鸡巴也会想要。
薇薇满脸通红,觉得是他给她吃的那颗药丸在起作用,不料他却说:你以为我给你下药了?不是的,你吞掉的那颗只是普通的硬糖。所以你是真的想要和我做爱,不是药物作用。
薇薇闻言嘴角抽了抽,难怪那个圆球滑过舌尖时她尝到了甜味。他又拿出一颗相同的糖丸来,含着渡到她嘴里。圆溜溜的硬糖在她的口腔里被两条舌头撵来撵去。克洛克达尔向来不喜欢吃过于甜的东西,但是这个蜜一样的吻让他很是满意。
比耐力的游戏他懒得再和她玩下去了,浴室里雾气缭绕,他坐在台子上拉开裤链把她插在自己勃起的肉棒上。如今的薇薇就像一个放大了的飞机杯一样,轻飘飘的要他手动使用她。
好没意思,克洛克达尔心想。即便之前大多数做爱的时候他都把她手铐起来,提防她,现在她这个样子全无可能伤害自己,他又觉得少了点什么。骑乘式的话他希望薇薇以腿为支点主动把屁股抬起来,在被限制行动的情况下最大幅度在他身上展示自己淫荡的一面。制成人棍还是太极端了,把她唯一一点主动性也剥夺了。
他卡着薇薇的细腰把她往自己肉棒上压,薇薇没被砍干净的四肢在乱挥,展示她心中的不情愿。
克洛克达尔往上一顶,薇薇的奶子便弹了起来,晃得他眼花。她只是被动承受的话,这和他自慰有什么区别?因此他想和她来点互动:都不需要你使劲,你能不能说点骚话,叫得好听点?
又不是我想要变成这样的。薇薇心中的悲愤像是岩石下流动的岩浆,数量众多且炙热沸腾,但是却没有办法爆发。汹涌滚烫的怒意像是把她放在火上烤,让她一睁眼就备受煎熬。约莫是失去了手脚的缘故,她做不到像上次掰断水管在花园里追逐他那样肆意喷薄自己的情感。
当时真的很开心啊,明知道自己大概率会失败,但还是一往无前地去做了。所以她才那么憧憬路飞,路飞他能永远保持着前进的动力,有无穷无尽的勇气,仿佛不知疲倦一样。薇薇动摇的时候是他坚定了她的信念,如果是他遇到这样绝望的处境,会怎么应对呢?
对于薇薇来说,伙伴们是照亮她人生的太阳,是指引她坚持下去的路标。她深呼吸,尽量让自己不给他反应,决心无论欢愉还是痛苦都要忍耐。
克洛克达尔停下了,在他看来这家伙怎么突然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都到这种地步了竟然还不认命么?
他想到一个不错的主意能给自己添点乐子:喂,小狗,你相信奇迹吗?
奇迹?三年前路飞打倒他、拯救了她的国家算奇迹么?贝尔从爆炸中生还算奇迹么?可是她的左手被砍掉了,寇沙死了,那些时候奇迹没有发生。
浴室里很热,薇薇刚洗干净的身体又出了不少汗。他像对付墨鱼那样把她从鸡巴上拔下来,用浴巾随意地把她一裹,带她去了卧室。
等到了卧室她身上干得差不多了,他从床下拖出一个上了锁的大箱子,里面有她被捆住的四肢。他把薇薇四肢依次给她装回去,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不再是人棍了。
她是发了疯还是在做梦?失去的四肢怎么就回来了?薇薇试着动了动胳膊,又摸了摸,确实是肉做的,不是义肢。
克洛克达尔看着她傻乎乎的表情,很是想笑:失而复得的感觉如何?
薇薇一时无言,半晌问他:是恶魔果实能力者吗?
也只有恶魔果实能力者才能做到这种事了吧。薇薇思来想去,只想到了一个人:超新星死亡外科医生特拉法尔加·罗。靠着他的恶魔果实能力,可以做到把人的四肢不流一滴血地切掉,还能原样装回去。
难怪四个大伤口她一点痛感也没有,薇薇还当他用了特别的药物麻痹了她的神经,没想到是恶魔果实能力者做的。这次的幻肢感和上次有所不同,弄了半天她真正被砍掉的只有左手,四肢是被他藏起来了。
请罗出手花费的代价不小,但克洛克达尔并不遗憾。把她制成人棍风险太大,而且没办法还原,万一她失血过多死了,那他可就悔不当初了。罗的果实能力用在做爱上倒是有趣,不过克洛克达尔不想要他的能力。每个恶魔果实都有各自的优缺点,虽说沙沙果实的弱点过于明显,但打架杀人很方便,这么多年以来他也习惯了。
刚把薇薇变成人棍时,克洛克达尔新奇了一阵,玩了这段时间,他照顾她照顾得有些腻烦,觉得没什么意思便把她的身体复原了。
突然拿回四肢,薇薇简直要不会走路了。她没有欣喜若狂,而是觉得极其不真实。她在床上爬了一会,才适应了有手脚的感觉。
怎么样,现在相信奇迹了吗?克洛克达尔把衣服一件件脱掉,爬上床来:做得好的话,我就把你的小情人还给你。
虽然寇沙不是支撑薇薇活下去的唯一动力,但他在她心中也占据了不小的重量。薇薇心中全无杀念,想着只要让他舒服了,寇沙就能活过来,她的